忍到极致是幸福 第一部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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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的守护者的身份在等待着她。这不 光是她的要求,也是我自己的彪炳,现在这段关系变了,我该怎么处理?要求和 她平等让她接受现状?还是干完了保证不再犯祈求她的原谅?还是……干脆不告 诉她? 不行!她出轨的时候都坦然的告诉我了,我如果瞒着,做人就做小了,不能 这样。就回到茶楼那天一样吧,只不过身份互换了一下,我对徐超坦然承认,我 暂时不会离开身边这个女人,等她什么时候对我腻了,我再回归徐超,如果徐超 接受,我会百分之二百的对徐超好,如果徐超不接受,我会离开徐超,但是我对 不起徐超,这点我会从心里承认! 「想什么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身边的女人一边熟练的开车, 一边伸出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手。 「没什么,像做梦一样。」我回答她,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小手。 她冲我温柔的笑了笑。最新222点0㎡ 大吉普停在了楼下,我和她牵着手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们俩 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狠狠的亲吻起来…… 我有女人了,我有女人了! 不是徐超那种门面,而是有呼吸,有温度,有血有rou的实实在在的女人,感 谢老天,我有女人了! 疯狂的亲吻中,我眼角居然流出了一滴泪水,她看到了,温柔的迎合着我的 亲吻,抬起小手轻轻的为我拭去。 有女人真好,有泪都会有人擦。 出了电梯,我幸福的掏出钥匙开房门,她站在我身旁,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 对面的房门。我不想破坏这温馨的气氛,打开门,扶着她的腰,把她推进了屋子。 我搂着她的腰,一边和她亲吻,双手一边隔着旗袍大力的揉捏她肥厚又不失 弹性的屁股,我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们一路亲,一路蹭到了连我都有些陌生的主卧,我抓着她旗袍的下摆,一 路向上提,她顺从的高举双手,让我把旗袍整个翻了上去,领口却卡在了脖子上 …… 「我脖子!」翻上去的旗袍里发出不满的娇呵声。她rourou的身子戴着紫色的 性感胸罩,厚厚的rou色裤袜把rou腰勒进一道深痕,上身的rou颜色发深,下身的rou 色裤袜颜色发浅,截然相反,泾渭分明,头和高举的双手被翻上的旗袍套着。我 看着这搞笑又刺激的画面,笑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温热的rou腰,将脸贴在她胸罩 和乳沟处,「就这么玩吧!」 「嗯——」她不满的扭动了一下,我笑着把旗袍重新放下,帮她解开领口的 盘扣,然后抓着旗袍的下缘,重新翻了上去,将旗袍顺利的脱了下来。 「哪有这么脱旗袍的啊!」她嘟着淡紫色的小嘴嘟囔着。 我双手搂住她的rou腰,亲了一口她的小嘴,「我乐意!」嚣张的回应她。 我们继续亲吻,我双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她胸罩的扣子,脱掉了胸罩,然 后双手插进她的裤袜与内裤,微蹲,将丝袜与内裤退到她的大腿上。 我离开她的嘴,轻推她的肩膀,她顺势躺倒在床上,我抓着裤袜与内裤的边 缘顺势将她彻底脱了个精光,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扶正躺在床上。 我站在床边仔细欣赏起我的女人。可能因为年纪大的缘故,浑身的皮肤不像 徐超那样雪白光滑,有些发暗,而且有些松懈,但仍然满满的都是诱惑。rufang因 为躺着的缘故,向身体两边垮垮的歪着,但胜在乳量够大,没有干瘪下垂。腰部 有些小小的赘rou,但保持的好,腰够细,不算难看。阴毛没有缩小面积,但修剪 成毫米长的短毛,既干净又性感。一双腿又长又细又rou感,真是又矛盾又真实, 女人最后老的才是腿,一点都不假,她上半身的皮肤松懈、暗淡,可腿上的皮肤 圆润且发着诱惑的光亮。 我站在床尾,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rou感大长腿,趴在她的双腿间,整齐的阴 毛中间是浓墨重彩的黑红配色。漆黑的大yinchun分在两边,因为沾上yin水的缘故黑 的发亮,中间是深红深红的屄rou。 我毫不犹豫的把嘴贴了上去,她发出娇弱的一声呻吟。没有传说中老熟女那 腥臊的气味,很干净,但那多汁的yin水味道不是很好,说咸不咸,说涩不涩,总 之没什么吸引力。我卖力的舔屄其实是为了回报她对我的主动以及接下来要发生 的事…… 我脱光自己的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大roubang,上床趴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想 要插进去,她突然看着我的眼睛,迷离的说,「我感觉对不起我老公。」 我顿时如同一盆凉水浇头一样,但我知道,女人上床总是事儿多,既想当婊 子,又想立牌坊,你还必须得照顾好,一旦呲毛,不让你上了就麻烦了。 我赶紧把她的头搂在我的怀里,温柔的安慰她,「我也觉得对不起我对象, 但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让我们暂时忘了他们吧,好好的享受现在,好 么?」说完,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 再放开时,她醉眼迷离的看着我,「好,那你能为了我,帮他做一件事么? 做完了,我就不欠他的了,我就能安心的伺候你了!」 「做什么事?」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原本迷离的眼神忽然变的清亮,皱着眉,低着头,仿佛在酝酿说辞。 「你老公是谁?我们认识么?」我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寻常。 「我老公叫——焦龙斌……」她低低的声音回答。 我心里不由的一惊,仿佛猜到了什么,又仿佛不是,「他和焦志勇什么关系?」 我语气变的冰冷。 「我是后嫁给他的,焦志勇是他的——儿子……」她颤抖的声音回答。 我祈祷着不是!不是!最后还是绕了回来,我还自以为挺有魅力呢,能吸引 一个老熟女的垂青,原来…… 我放开了她,坐在床上,「穿衣服,走吧。」我满心疲惫的对她说。 「小阳,你听我说,」杨姨急迫的坐起身,光着身子抱着我的胳膊,乳rou挤 着我的手臂,「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非要弄的你死我亡吗?你刚考 上公务员,你大好的前途,那个焦志勇就是个混蛋,陪着他一起死,你值得吗? 我是老了,可我有技术,能伺候好你,我还有个儿媳妇,45岁,是个标准的良 家妇女,还有个孙女24岁,大学刚毕业,长得漂亮还是个处女,你只要答应放 过焦志勇,我们祖孙三代一起伺候你,好不好?」说完,大rou腿分开坐在我的腿 上,捧着我的脸就要亲…… 我一把推开了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找错人了;第二,我不用问那个人意见就可 以替他回答你,给座金山都不行;第三,我还叫你杨姨,焦志勇只是你的继子, 你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够绝的你呀!」杨姨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赤裸着爬下床,一边穿衣服 一边说,「听说那个徐冬磊是最近窜起来的,挺有实力,我老公是不想和他两败 俱伤才让我出面的,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走着瞧,我老公现在虽然在监狱,但 他的人脉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而且听说那个徐冬磊之前已经犯了三条人命了, 警察正在到处通缉他,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问题是他还敢回来吗?我最后问你 一次,我这块rou,你吃是不吃?」 她已不是之前那个温婉主动的女人了,我无心跟她辩驳,从裤兜里拿出一颗 烟点上。 「好!」杨姨留下了最后一个字,狠狠的摔上门,走了。 体检的通知下来了,科长特批,从这一天开始,我就可以离开原单位专心的 准备新单位上岗了。 下午,我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门。 杨姨的事件让我伤痕累累,多少年的坚持轻易的就被抛弃,初吻并没有什么 美好回忆,想把处男献给一个老熟女却原来是一场交易,总以圣人的目光看徐超, 却原来自己早已比世俗人还要世俗,甚至动摇了科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再见到科长坐在办公桌电脑后面的椅子上,一勺一勺的吃着水果捞,这熟悉 的画面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有种淘气的孩子离家出走,又一身伤痕的回来的 感觉。 「体检通知下来了吧。」科长一如既往的充满阳光的清澈语气,此时听来, 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嗯,今晚想把东西都搬回去,把办公室腾出来,想来跟科长道个别……」 「好事,终于熬出头了。你跟了我有7年了吧?」 「嗯,7年了……」 「7年……唉,一转眼,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了。这7年,无论公事还 是私事,你帮了我很多,我得谢谢你,我说的话,我想的事儿,可能这世上,你 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比我老公,比我父母,都了解我。」科长感慨着,我却眼泪 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是个本性善良,聪明而且有能力的人,但是你心事太重,敏感,太在意 别人的眼光,生怕别人不高兴……你这样,人缘儿到是好,但自己会活的很辛苦 ……」我静静的听着科长的话,眼泪终究止不住,流了下来。 「大小伙子,哭就哭,笑就笑,干嘛那么在意别人呢!我之前在县法院上班 你知道吧……我当时管财务,有个老油条,班儿不好好上,泡病号儿,三天两头 拿一堆乱七八糟的条子报,谁也不敢管他,我不服那事儿,凡是超额的,我都给 他抽出来退回去,给他气的在法院一楼大厅点名道姓的骂我,别人都劝我躲着他, 我直接下楼站一楼大厅指他鼻子说,你那些条子都是我抽出来的,我不给你报, 你不服就去上面告我,你再敢骂我一次我就扇你,cao你妈的!从那以后,他再 也没扎过刺儿! 后来咱单位跟县法院借调人手,本来安排另一个女的来,那个女的当时怀孕, 即不想打胎,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给咱单位打报告,申请一年的产假,一共 借三年,你上来就要休一年产假,那我还借你干啥呀?就给这个女的退回去了。 我想来呀,我就打报告要来,批了,这个女的就认为是我抢了她的名额,后来不 知道怎么就流产了,这家伙就翻儿了,跑办公室跟我干仗,我俩揪头发互相扇起 来了! 来咱们单位以后,所有人都说我命好,陈书记从来不说我,那是我干的比别 人好,陈书记想竖个标杆,在旁人面前给我留面子,你没看见关上门陈书记咋骂 我的,妈都上来了!我也被骂哭过,哭就哭呗,哭完了擦擦,接着干呗!漫 说你现在还不是高官呢,就是将来做了高官,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啦?佛祖还有狮 子吼呢,你凭啥永远把自己打扮的一团和气的呢!要真实做事,痛快做人!奥。 「 我拭去眼泪,重重的点点头,不光解开了关于科长那些流言蜚语的疑惑,也 为科长的快意人生所羡慕。 「这是我最后一次以领导的身份说你了,以后咱们就不是上下级了,好好干, 昌黎市不大,兜兜转转,保不齐有一天咱们还一起共事呢。」科长走过来,向我 伸出了手。 「您一天是我领导,永远是我领导!」我真诚的双手紧紧握着科长的手。 「领导倒是不一定,姐就永远是你姐,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该找我的必 须找我,听见没?」 「是!」 面试通过的第三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玩电脑,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 上,铃声震得我一阵心慌。 「下楼!」低沉又简短的两个字,我飞一般的跑下了楼,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旁站着那个俏丽的,让我魂牵梦萦的倩影,我跑过去,一把抱住那瘦弱的小身躯, 紧紧的抱住,不同于之前那契约般的情侣关系,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想她了, 真的,想她了。 徐超也给我紧紧的拥抱,微微颤抖的双肩,我知道,她也想我了,真心的, 想我了。 「你们怎么回来了?」我惊喜又担忧的问。 「上车再说吧。」徐超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冬磊,你怎么回来了?警察正到处通缉你呢!」上了车后座,我焦急的问。 「那个瘪三找到了!」冬磊简单的回了一句,就开车疾驰起来。 徐超坐在副驾驶侧着头跟我说,「我在国外一直劝他,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 报仇,而是他被通缉了,他不能回来,可是他不听!」 「周阳,」冬磊开着车,深邃的眼眸盯着前方,深沉的声音让人感受到一种 决绝的力量,「我这一辈子,干什么事都没认真过……这次,对徐超,我认真了! 待会儿你们俩什么都不用干,在一边坐着就行,我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只 是希望你们俩能亲眼见证,如果这关能顺利过去,我会离开,你要好好照顾徐超!」 徐超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不再做声。 我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也不再做声。 汽车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饭店,我们三个下了车,一楼的散台坐了不少穿背 心、露纹身、带金链子的人在吃饭,看到我们三个进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 冬磊视而不见,直接上了二楼。 在二楼最里面,最大的一个房间,传出喝酒聊天的声音,冬磊推门进去,徐 超和我也跟了进去。 原本吵闹的房间瞬时安静了,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冬磊,坐在主位的是一 个高大的胖老头,一共没几根的头发全白了,看样子年纪不小了。坐在他左手边 的就是王八蛋焦志勇,此时早已没了从前的戾气,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低着 头。其余都是不认识的五大三粗的年轻人。 冬磊径直坐在了大圆桌,胖老头儿的对面,徐超和我则坐在了远离圆桌,靠 墙的一排椅子上。 「你到底来了!」胖老头儿沉着脸对冬磊说。 「你到底在这!」冬磊不看他,拿起一瓶啤酒,嘣的启开,猛灌了一口,回 敬着说。 「冬子!你拍拍良心,」胖老头儿接着说,「我待你不薄!你身无分文跟着 我,到现在我给了你一千多万,我说过我从南方回来我就要退休,昌黎这个摊子 我全给你,这个情你念不念,这个义你讲不讲?我管你要个人都不行?」胖老头 儿拍着桌子说。 「我在昌黎帮你打过那么多仗抢的产业值多少钱?我在南方帮你运货杀过5 个人值多少钱?这一千万,是我应得的。你说要把摊子给我,我领你的情,你要 说不给我,那是你本分,只要你不趟这趟浑水,咱还是好爷们儿,这个人,」冬 磊说着,用啤酒瓶指了一下焦志勇,「我必须要!」 「冬子!他爹是因为我进的监狱,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不管,你说我以 大欺小也好,我今年72了,比不上你爷爷,你爹也得管我叫叔,你说我以多欺 少也好,这个饭店现在有我4多号人。一口价,给你五千万!我的摊子,你想 要,我还给你,你不想要就算了,今天小勇的帐,你必须消了,你答应也得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老头儿「砰」的一拍桌子,十几个年轻人围住了冬磊。 「老板给你脸你差不多得了啊!多大点逼事儿五千万还不行!就为了一个破 鞋……」 「砰」年轻人还没说完,冬磊手中的酒瓶就在他脸上开了花,紧接着就见冬 磊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寒光,上下翻飞,几个年轻人在厮打中无声的倒下 了一个又一个…… 「来人!」老头儿焦急的喊叫,门一下被踢开,刚才在一楼的那些人拎着刀 枪棍棒涌入了房间,为首的一个上来冲着冬磊的头就是一棒子,血瞬间就流了下 来,冬磊一刀刺进那人的喉咙拔出,未做任何停留和后面的人继续打起来,等冬 磊又放倒了四五个人的时候,那人仿佛才反应过来,捂着脖子倒地,身体不停的 颤抖。 刚冲进来的人没预判到屋里的场面会这么血腥,后面的人看清了冬磊死神般 的战斗后,纷纷向后面退去。 就在我以为冬磊要胜利了的时候,徐超一声尖叫,一把刀尖从冬磊的胸口刺 出,随着冬磊扑倒的势,将冬磊扎到了地上。 胖老头儿在背后握着刀把,头上的白毛仿佛都立了起来,「妈了个逼的!你 个小逼崽子!你跟我横!我他妈砍人的时候,你爸还没出生呐!」 冬磊趴在地上,转头看向了焦志勇,焦志勇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吓得都尿 裤子了,但看到老头儿制住了冬磊,表情微微的有些窃喜。 冬磊伸手想够地上的匕首,无奈被牢牢的钉在地上,只差一个巴掌远,渐渐 暗淡的眼神仿佛包含着无尽的不屈和悔恨…… 「邦当」一把椅子砸在了老头的秃脑袋上,冬磊暗淡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 够到匕首站起身在老头儿的脖子上一划,背着一把刀向焦志勇走了过来。 焦志勇双腿蹬地蹭到了墙角,「啊——」扭曲的脸孔看着不停走来的冬磊, 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嘶喊! 「呜……呼噜……呼噜……咯……」嘶喊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嘴里含糊不 清的咕噜声,冬磊把匕首顺着他的下颚直直的刺了上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耳边响起警笛的声音,我才想起颤抖的拿出手机… … 「科……科长……出……事了……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 「我朋友……杀人了……死了」 「你参与没有?」 「我……没有……我对象参与了……我得保她呀!」我哭了出来。 「哪个派出所出警?」 「郊区……应该是……站前派出所。」 「把你对象的指纹擦掉,到派出所什么都别说,我处理!」 「是……」我哆哆嗦嗦的用衣服擦掉椅子上的指纹。 徐超和我在公安局足足待了十多天,科长动用了一切关系,最后定性为黑社 会仇杀,徐超和我只是碰巧在那里吃饭,与案件无关。 我们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出了电梯,发现对面的门是开着的,屋里屋 外好几个人在交谈,我问其中一个物业的人员什么事,她小声的说,这个屋子的 男主人出事了,家属在卖房子。 说着,一个戴着孝臂的漂亮女孩儿一脸平静的走出来,我觉得很熟悉,又忘 了在哪见过了。 「我得谢谢那晚你的提醒,那个男人真的是个渣男,出国以后就各种滥交还 炫耀,我身边有好几个同学都愤愤不平,原来那个渣男临走时和好几个女生都说 过对我的那番话,那些女生都被她骗上了床,我得谢谢你帮我保住了贞cao。」 我想起来了,是那晚卖花想和男友开房的小姑娘。可眼前这个状况…… 「我性焦!」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女孩儿说出了犹如晴天霹雳的一句话。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如果当初你答应我奶奶的话,要了我,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顿了 顿,女孩儿走进电梯间。 「房子我已经卖了,不用担心,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女 孩儿跟我说话,却直直的看着我身后的徐超,直到电梯门,缓缓的合上…… 这是今年的场雪,很大。 整个公墓都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安静,整齐。 一个白衣、白裤、白鞋、白色羽绒服,干净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倩影静静的站 在一个墓碑前。 寒风吹过,洁白的羽绒服随风轻摆,露出笔直的双腿,远处看去,是那么的 玲珑,那么的柔美。 倩影微蹲,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拂去墓碑照片上的雪花,低着头,双肩止 不住的颤抖,终于扑倒在墓碑旁的雪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扶起徐超,轻拍掉衣服上的雪,蹲下身背起了她,洁白的一片 山坡,两个小身影重叠着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背后,传来徐超梦呓般喃喃的声音…… 「你说……冬磊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我自私……虚荣……爱花钱……爱闯祸……不讲理,这样他也不会生我的 气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养活你、保护你、宠着你才是他存在的价值啊。」我努力让哽咽的声 音变得温柔,回答她。 「这也是……你想说的话吧……」 「……」我脚步微顿,继续走了起来。 「周阳……」 「嗯!」 「对不起……」 「我乐意!」我含着眼泪,倔强的回答。 「周阳……」 「嗯!」 「谢谢你……」 「我乐意——」我向着洁白的雪山大声的呼喊出来。 ——————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