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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道,“你等等。”封玉涵听见她走到一旁的柜子旁,之后又走出外室,对门外的宫侍吩咐着什么,等候了一段时间,她再次进来时,手中多了个布包之类的东西,她坐在软榻边,将布包塞进被子内,放置在了他的腹间,一股暖流自腹部传来。封玉涵的眼睁大了些许,将布包自被中拿了出来,原来是个绣工精美的布袋,套着一个有着奇怪塞子的皮袋,袋中似乎是装了热水。封玉涵轻抚布袋上的绣纹,他虽然不懂,却也能感觉到那细密的针脚,这绣工很精细,“这,是什么?”福雅自他手中接过布袋,让他躺平,再次将布袋放在他的小腹上,才缓缓开口,“这叫热水袋。本想给你做一个,可还没来得及,这是瑞雪的,你先用着吧!”封玉涵一听,便要起身将那热水袋拿出,他怎么能用瑞雪的东西,她特意将此物放在这舞凤阁中,自然是用来睹物思人的,他怎么可以……福雅早就猜到他的反应,压住他,隔着被子按着热水袋,“没事的,过几天送你一个,我很快就能接回他,不用再总是对着他用过的物件了。”福雅沉静的眼凝视着封玉涵,她没有了微笑的表情,带着隐隐不容反驳的气势,这是她在人前隐去的部分,封玉涵却领教了多次,知道自己争不过她,只能乖乖地躺着,腹间的暖意很快遍布了全身。昨夜欢爱后的疲惫,本就没有因为短短的睡眠尽数消去,而清晨而来的行经期更加让他疲惫,眼皮渐感沉重,脸颊上感觉到福雅温热掌心的摩挲,心安之余,他仍是不由想着,这样毫无男儿之姿的自己,她为何会如此记挂?带着这样的疑问,封玉涵仍是在她的陪伴下睡着了。见他鼻息渐渐绵长,眉头却渐渐蹙了起来,似乎睡的并不舒服,她掀开他身下的被子,将他抱着热水袋的双手轻放在身体两侧,拿下热水袋,解开他的亵裤,看见的,是紧紧裹着小腹的白布,一层又一层,不知道他裹了多少层,怕也是他多年的经验,隐藏他男儿的身份。福雅找来小小的剪刀,一点点、一层层地剪开,直到露出他渗着血的玉柱,端来温水替他擦拭干净,很轻巧地没有惊动他,再将玉柱用干净的棉布裹好后,才替他将亵裤穿好。这么勒着,他怎么能睡的舒坦,福雅抚着他舒展了的眉心,心疼他这么辛苦地活着,只要他愿意,她有不下一百种方法可以帮他摆脱他此刻女子的身份,可是,她也还记得当日瑞王府中的他,不过困了三日,便如困兽一般,兵书成了他唯一的消遣,她,不想她的爱会扼杀他原有的风采,那吸引了她所有注目的光彩……“皇上,上官左相求见。”有宫侍的声音传来,封玉涵依然沉睡着……福雅轻巧地起身,放下隔间的布帘,留了一条缝隙,外人看不见布帘内,他若是醒了,却能看见她。福雅走到书案前,压低了声音回道,“宣。”不知道上官莹玉找她为了何事,今日估计不会见到杨丞相,应该忙着回去训斥阮红衣吧,居然那么大胆地以下犯上,若非她装傻,加上杨老丞相的护航,她如何能轻易过关,还真是耿直到鲁莽的境地,若是能有她meimei一半的滑头,也不会如此……想到阮青衣,她似乎也要抽空出宫去见见她……“皇上万岁。”上官莹玉进来跪下行礼。“平身。”福雅靠在书案上,浅笑盈盈,“不知左相为何而来?”上官莹玉半垂着头,恭敬道,“微臣想引荐一人给皇上。”她的口气沉稳,却让福雅看不清她的表情。“哦……”福雅绕过书案,坐回宽大的软椅内,“何人?”“新上任的户部侍郎。”上官莹玉毕恭毕敬地回答着,稍后补了一句,“以最高价买下此官职之人。”福雅挑挑眉,如此正大光明地将买官之人引荐来此,此人必定与她相识,或是身份特殊,才会让上官莹玉特意在此卖关子,“宣。”福雅心思百转,想不到什么人会让上官莹玉如此上心,却在见到走进殿中的身影时,惊讶了,震动了,感动了……直到听见那人跪地行礼,一声“皇上万岁!”惊醒了讶异中的福雅。福雅连忙走到那人身边,俯身扶起她,语气难得的掩不住激动,“二姐,你……”此人正是阮青衣,福雅的结拜二姐,礼部尚书阮书轼的二女,御史阮红衣的meimei。“能见到你的这种表情,看来我这笔银子没有白花。”阮青衣笑嘻嘻地言道,也因福雅的动作在心中松了一小口气,这皇位隔开的,往往是人心,可胳膊上的温度告诉她,福雅还是福雅,尚不曾改变,她不知道将来的她会不会改变,只知道,此刻的她,或许会需要自己的帮助。“二姐何苦如此!”既然能结拜成姐妹,当然也是知己,福雅自然知道阮青衣不喜官场,只爱游戏人间,爱上了财源滚滚而来的那种感觉,如今,投身官场,所为为何,她……心下激动之情怎么也掩盖不住。“这官场之中也是觅财之地,不是吗?”阮青衣拍拍福雅依旧扶着她的手,不言明自己相助之意。福雅心下了然,也不在多说,只是浅笑着收回了手也敛了激动失态之色,“二姐替小妹看着户部,看来小妹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离高枕无忧还差得远呢。”阮青衣怎么也是出身官宦世家,就是看多了官场的黑暗和丑陋,看多了母亲的无力和抗争,不想自己也那么累地活着,才选择了在母亲眼中毫无出息的方式活着。可也因为是出身官宦,她才感觉到此刻的朝廷波涛暗涌,若非从前,她才不会关心朝政,然而,此刻上位者,是自己的三妹,那个与她一般酷爱逍遥,却被困在了这世间最大最华丽的牢笼之内。福雅笑笑,转回书案后坐下,恢复了往日的慵懒,“起码现在还能做做昏君。”上官莹玉闻言,暗自叹息,这皇上看来做昏君做上了瘾,而她在看见购买官职名册上有阮青衣的大名时,也同样的惊讶,她眼前的两人,有着相似的气质,她们的眼中有些不言而喻默契,她第一次见到阮青衣时,甚至不用说明皇上为何如此,她似乎便已明了。“左相?”上官莹玉听见了她家主子的称呼,每次听见这声左相她就觉得全身汗毛都站起来了,这主子的心思太过诡异狡诈,却也极为钦佩,只因,这样的主子,千古难遇,这般不同的手段,与师父传授的相差甚远,却又殊途同归,三人的说话声还是惊动了沉睡的封玉涵,不过一瞬的迷糊便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头微抬就投过布帘间的缝隙看见懒懒靠在软椅中的福雅。整个被子里因为那个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