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樱对着继父做了春梦
贺樱对着继父做了春梦
贺樱与徐书言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第一任继父某次家暴mama之后,那次打得实在太严重了,连一直冷眼旁观的邻居也看不下去, 怕家暴闹出人命就偷偷地报了警,来的其中一位警/察叫徐书言。 徐书言见到小贺樱的时候,她瑟缩在mama的怀里,不敢出声,因为每天都害怕继父打mama,害怕自己被挨打,长时间处于精神高度紧 张的状态下,已经是小学毕业的年纪了但她瘦弱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他经手过的家暴案不在少数,看多了因为家庭暴力而身心受到双 重打击的小孩,很多时候除了心疼更多的只剩下了麻木。贺樱是第一个,他看到她瑟缩在mama怀里的第一眼就有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保护 的冲动。 “贺樱,别怕,叔叔可以抱抱你吗?” 徐书言是个警/察,准确地说,他是 A 城首富小老婆所生下来的私生子。从出生到成年,他从来没有被允许进入过那个家的正门。那个家里的人看他都带着“上流人士”的高高在上,像在看一条肮脏的流浪狗,可怜又不屑的眼神永远钉在他脑海里。因为不耻自己母亲上赶着做小三的行径,也不想去跟便宜大哥去争家产,枉顾自家母亲让他去父亲公司上班争家产的耳提面命,早早地跟便宜爹签署了协议,放弃了家庭财产继承权,选择走上为人民服务这条路。 他因为母亲主动给人做小三的事,一直对女人这种生物有些阴影,二十几了还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结婚想法。他妈甚至怀疑他喜欢男人,做出过往他床上送陌生女人的举动。实在被母亲催婚烦得受不了了,就找到了离婚后独自艰难地带着孩子的贺樱mama帮忙。或许是见到贺樱第一眼产生的怜惜之情,又加上贺樱家和自己住的地方离得近,徐书言在贺樱mama离婚后一直对母女俩照顾有加。两人约定好徐书言担负起作为一位爸爸应负的责任照顾好母女俩,而贺樱mama跟他 一起扮演一对表面夫妻,躲过他母亲“寻死觅活式”逼婚。 贺樱像是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徐书言不是一位真正的好丈夫,却是一位好父亲。 他比贺樱妈小了四岁,比贺樱大了整整十三岁。 他会给贺樱去开家长会,明明是厨房杀手却会学着给贺樱炖各种滋补的汤汤水水;会记得连贺樱自己都会忘记的生理期,提前几天就会提醒她不要贪凉喝冰水;会给她买最新款的玩偶,在她成绩不好挨 批评的时候偷偷带她出去吃mama不允许的垃圾食品。 作为一个小女孩儿父亲,他尽职尽责,无可指摘。 贺樱mama因为年轻时抽烟酗酒的不良习惯,被查出了癌症几年后便撒手人寰,缠绵病榻的她知道自己已时日无多,哭着求着把贺樱托付给了徐书言,希望徐书言看在她的面子上能够把贺樱抚养到上大学。 那时候贺樱十七岁,徐书言三十岁。 贺樱发现自己对这位名义上的父亲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是在大二那年暑假,从一次洗澡时放错了脏衣服开始的。浴室里水雾蒸腾, 她错把自己的内衣裤放进了徐书言的脏衣篮。等她洗完澡想要拿出来洗的时候才发现脏衣篮里徐书言黑色的平角内裤上躺着贺樱喜欢穿的白色叮当猫。一黑一白的视觉冲击让她好像着了迷一样拿起了那条黑色的内裤,放在鼻尖轻轻地闻了闻。上面还有一点干涸的白色液体, 她知道那是什么,从小在mama身边耳濡目染,早就对那档子事门儿清却又十分抗拒,她知道mama身上一切的苦难都来于此,也被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随便的把自己交出去。 但如果那个人是徐书言呢,从小到大疼了自己将近十个年头的徐书言,比任何人都关心爱护自己的徐书言,他呢,他可以吗? 那天晚上贺樱有了答案。她做了春梦,主角是她和徐书言。她梦到她被徐书言压在浴室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一只大手捏着自己小小的花珠,一只轻轻地褪下她身上的白色纯棉内裤。黑与白被扔到了同一个脏衣篓中,像他们俩一样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隔天贺樱就以学校里导师要求暑假校内实习为借口想要逃回学校。自从发现了自己对徐书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之后,跟他同处一个屋檐之下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