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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我倒不知。”我转身看着他,“难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听么?”我认真思量道:“想。”他走上前道:“那座高台里面,有人和他对暗号。他们在策划如何应对太子……”“木玹,”我打断他道:“你家不是太子的人么?你和我说这些……”他忽然大笑几声,“我倒希望我能彻彻底底和这些没有关系。”我闻言吃惊,“为何?”“腻烦了。”他竟叹息一声,冲我笑道:“而且,我有私心。我的这份私心,要求我最好不要卷入这些纷争。”“可你是木家的公子啊。想置身事外哪有那么容易?你爹既然押了宝,就是把整个木家都和这场夺嫡之争拴在了一起。”“我爹对我……”他欲言又止,“罢了,不说这些事情。”“对了,我在想……现在做什么会让你开心。想和我骑马去么?”“现在?可是……”“放心吧,三皇子明日才回。今夜各处应该不会有事。就算出了事,不还有我吗?”“噢……”“别想太多了,和我走吧。”这次他十分迁就我的步伐,和我并肩而行。“少将军?”侍卫仍在原地等着。“我要和楚姑娘去马场。”作者有话要说: /笑哭/笑哭本章的标题是不是很搞笑,但我想了半天不知这章叫什么好,索性逗一逗嘿嘿的确是不明真相的瑟瑟……木木其实是黑的……结局未定,小天使们是更支持楚司还是楚木还是慕斯(哦喲最后这个写错啦忽略掉吧(⊙o⊙)),是更支持1V1还是1V2呢?可以给我留言哦~☆、危机“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来这里。你骑上彩云,它带着你风一样飞奔,怎样的烦恼都会烟消云散。”木玹坐在我身后,富有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温柔。“坐稳了。”“啊——”我不禁叫出声。“尽情呼啸!把你所有的烦恼不快都喊出来就好了。驾——”辽阔的草场、飞驰的骏马,远方是壮丽的落日、浓艳的晚霞。“怕了吗?”我迎风大笑起来,“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好!”木玹猛地又一挥马鞭,“驾——”彩云撒蹄狂奔。“驭——”“怎么了?”马儿跑得正欢,忽听他喊停。我心中奇怪,下一瞬却发现天眨眼间黑了下来,前方竟似有很多人骑着马过来。“怎么会这样。”他在我身后自语。“你躲在我后面,不要轻举妄动。”我正不明所以,对面的人却已经向我们走来。“居然是少将军在这里?”为首一人骑着马过来,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真是没想到啊。”对方看样子像是三皇子的人。可是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少将军,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也怪不得我们了。”为首之人一声令下,“给我拿下!”“木玹!”我惊惶地低叫一声,木玹旋风般拔出宝剑,将我护在身后。往来过招的士兵被他一个个击倒在地。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袭击那个女的!”为首人忽然在外面大喝一声,大概是看到了木玹招招护我。此一声令下,那些士兵都疯了一般持刀冲我而来。木玹一瞬间变换招式,被这些袭击我的士兵激得出了杀招,勇猛更胜方才十倍,招招致命。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的气息,似乎有毒液在游走,剑锋所向之处毫不留情。鲜血在身旁飞溅不停。我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只能被木玹护着,苦涩地看着,觉得自己像傻子一样无能,既要依靠别人保护,也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打斗。“嘎吱——”耳边忽然一声骨骼错位的声音。我惊惶抬头,却见他脸上并无异样,依旧护着我与周围人厮杀。□□骏马一声嘶啼,忽然冲动起来,带着我们冲出重围。“别让他们跑了!快追!”身后人穷追不舍,眼见着我们越奔越远,竟射出一支毒箭。“嗖——”耳边传来箭矢破空之声。然而木玹护着我巧妙避过。几秒种后,又有箭从后面射来。接着,一箭接一箭……追杀声渐渐远了。彩云奔到一片无人处,忽然前蹄一软,跌倒下去。我和木玹顺势被摔在地上。抬眸时一片雪色月光映入眼中,一派静谧。我觉得自己已经手脚冰凉,再看身旁的木玹,只见他十分安详的样子躺在地上,似乎起不来了。一层银辉淡淡笼罩在他的戎装上,俊美的轮廓被月华勾勒分明。白璧似的脸上溅着两三点血污,看上去有些惊心。那双英气逼人的眼睛阖上了,好像将一切沙场铁血、金戈铁马都收入眼底,然后把它们关在自己的眼中,不让外人看见。没有司空弈那般惊天容颜,却别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木玹,木玹!”我爬过去,推搡他的身子,忽然心中一阵冰凉。他……他该不会死了吧?!如果……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这一切都……都真的是我造的孽了!这场灾祸起源于他帮我找司空弈,起源于他见我不高兴带我来马场骑马,都是因为我他才会遇上这群人的,我才是罪魁祸首,我害了他……“木玹,你醒醒!”我使劲儿拍打他冰冷的脸,心急欲泣,“如果还活着就别装死!”月色下薄薄泛起一层轻雾。他的眼皮忽动了一下。接着,浓长的睫羽轻轻打开,露出一双黑玉般清澄的瞳仁,凝视着我的目光中泛起点点涟漪。“啊,你醒了!”他微动了动,忽然勾唇,“怎么,你很担心?”“当然了!”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你要是为了救我而死,我这心里能过意得去么?”他听了这话,眸中划过一丝失望,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一双宽大的手忽然揽过我的肩,逼着我与他对视,“如果我和司空弈中只有一人能活,你希望那个人是谁?”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住了,“你说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如果真的有呢?如果。”那双眸子忽然变得十分潋滟。他在逼我回答。“不会有的!”我一时竟有些慌乱,拍屁股起身道:“这是无稽之谈。”“……我知道了。”他忽然低声一句。“你知道啥了?”他是知道了我的答案,然而那时的我脑袋里一片浆糊。“楚瑟,”他想和我说什么,又一手搭上自己的肩膀,“咔哒”一下将骨头一掰。“你干嘛?”我误以为他自残,吓得问了一句。“方才骨头错位了,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