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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安静了下来,呆呆的反问道:“改变命运?”低头想了一下,菜菜猛地抬起头,“不对,你不是说不能影响这个世界吗?”“你……”还没等菜菜把话说完,一阵强光闪过,再睁眼时,菜菜发现自己居然在公交车的椅子上坐着,不过,这辆公交车可不是那辆时不时就抽风,把人抓进去又丢出来的抽风外星车。而是自己做了无数次的,一辆普普通通的公交车。“这个神经病车,再这么下去,我得被他搞疯了。”菜菜赌气式的扯了扯自己被外星公交车扔出来之后,重新换在身上的,原本就准备在晚上来上班时穿的衣服,“把人变来变去很好玩嘛。哼。”菜菜看看时间和公交车的线路,就知道,现在是去电台兼职的路上。虽然对于这几次的遭遇很气愤,但是自己又无法做什么,只能先把这口气咽下。毕竟,眼下的工作才是生存的保障。到了办公室,大家都到齐了,各自在忙手头上的事情。菜菜从门口进来,一一和遇到的同事打了声招呼。走进演播间,张哥还没到,菜菜把自己的包放下。把待会电台广播要用的东西一一摆放好,之后接过助手递来的昨天晚上的收听率总结表。发现在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女人来电之后收听率就开始慢慢上升,在最后那个奇怪女人神经叨叨地大声喊叫时更是达到了一个小高峰。之后的来电,什么猫狗走失啊,城区内的水管裂开,从数据上看并没有能留住这些新涌进来的听众,到了后面的来电,收听率基本都和以往差不多,虽然不高,但是也能让众人保持着一个饿不死也发不了财的状态。“早”菜菜正想着收听率的事情,张哥这声招呼可把她吓了一跳。“啊,嘶。”菜菜猛地抬起头,把手上的纸一下子按在桌上,语带埋怨的笑着说:“哥,把我吓坏了可得算工伤啊。”张哥一边手上拿着的包和外套,一边拿过菜菜刚才一直望着的写着收听率变化情况的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打个招呼都能吓你一跳,让我看看你在做什么亏心事。”菜菜看张哥要拿,顺势把纸往前送了送,说:“张哥,你看,这是我们昨天收听率的表。”张哥坐下后,把纸那在眼前一行行仔细查看,看了一会说“昨晚居然还能有一个收听的小高峰。不错,不错。”张哥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作出一副抚须的样子。菜菜开心地接着说:“是啊,昨天虽然那个女人很奇怪,但是没想到大家还挺喜欢听这类故事。”说罢,点点头,向张哥提议道:“老板,其实以后可以多做一点这样的来电收听,试试看听众的胃口是什么。只要抓住听众的耳朵,收听率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嘛。”张哥边听,边缓缓点了下头,“可以尝试,毕竟市场就是节目的指向标。”说完,把手里已经捏出了褶皱的纸放下,通知菜菜:“开始了,先好好播好这一期。”看到意见被采纳,菜菜高兴地坐直了身子,笑着道:“好嘞。”照旧的音乐加一成不变的开场白之后,今夜的第一通来电接通了。“您好,请问你有什么故事想要和我们倾诉呢?”菜菜面带微笑地,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每次电话光播,对于在演播室内的菜菜都像是一场独角戏,可是为了能让在收听节目的每一位听众,在收听时都能更加融入进节目的氛围中,每一次接听,菜菜都会让自己表情、身体动作,跟上对面的节奏,并不会因为听众看不到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今天夜里的前两个电话照旧是对城区内一些影响居民出行问题的埋怨。毕竟,现在电台在这个小城市也算是有一点点知名度,尤其是在老年人的群体里。就菜菜所知,光学校附近就有很多晚上出来散步的老年人,喜欢一边开着超大外放听这个电台广播,一边锻炼身体。因此,电台接听的听众电话中没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些老年人对于自己身边一些事情的爆料。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电台节目,虽然名气仅仅限于这个小城市,外地人鲜有收听的,但毕竟也可以说得上是网络媒体,在一些事情曝光后,也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解决。因此,这个电台目前为止它的听众针对的还是一些老年人。每一个来电结束后,菜菜都会根据来电的内容继续做一些简单的讲解或者是补充一些生活小常识,来作为节目时段内各个来电之间的缓冲。一般情况下,这一类生活中的小事情的广播,主要是由菜菜来负责进行的,张哥大多时候只是做一些简单的补充,以及引导菜菜的广播内容,把控整个节目整体的风格。今天的来电内容都是以往菜菜做了很多次的,所以即使张哥在节目中的话少了很多,菜菜也未在意,毕竟自己一个人应对也是游刃有余。眼看着节目时间一点点过去,只剩下最后一个来电的节目时长,菜菜稍微座椅上晃动了一下,轻轻撑了一个懒腰,放松一下整个节目里都紧绷的腰背。对面的玻璃外,助手田田朝菜菜做了一个“1”的手势,示意最后一个来电。菜菜得意的一个扬头,做了一个放马过来的表情。接通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响起,菜菜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声音,不就是昨天的第一个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嘛。第六章即使听到耳熟的声音,大家面上仍然不动声色。菜菜继续柔声说道:“无论什么,您都可以在这里诉说。”电话那头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今天,好像心情很平静,菜菜心想。“我昨天打过电话,真不好意思,昨天,我太激动了。”对面的声音略带歉意,菜菜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听起来好像是才发现她就是昨天夜里的那个女人。“不会的,我们都理解。毕竟,在婚姻中遇见这样的事,没有人可以淡然面对。”张哥此时坐在旁边,静静听着,不发一言。手指无意识地在下巴上来回划过。看起来听得很认真。“请问怎么称呼您呢?”“我姓季。”对面回答简洁,对于其他似乎不愿过多透露。菜菜很理解这样的想法,毕竟把自己的家事透露给外人知道,对于许多人来说,在别人不知道自己现实身份的时候,会更加有安全感。一般,电台都不会在意来电听众的身份,就算现在对面的峨人提供的是假的姓氏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