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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阊不解地看向坐在主位之上的拓跋呐,开口问道:“大人,其实我们可以直接带走淮阳王的。”拓跋呐冷哼了一声,“淮阳王的身份雍朝的皇帝是知情的,他宠爱淮阳王,若是淮阳王就这样被劫走,我们怕是出不了关口就得被全部杀掉。”狐阊皱着眉头开口,语气中明显多了些许激动,“可是,若是他们不答应怎么办。”拓跋呐看向了狐阊,眼神之中明显带了杀气,“这雍朝的皇帝向来薄情,泰武杀君家满门,不过是因一个所谓的谋反,今日,我就不信他萧洵可以为了淮阳王一人,而不顾他雍朝的边境百姓。”狐阊听此露出了欣喜之意,这雍朝不愿意,可他们南羌却敢如此。院中枯叶落地,洒下一片伤感,阴暗中藏着的危险正在枯叶的掩盖下悄无声息的而来。☆、捉jian江洛思难得没懒床,早早就起床洗梳更衣,与平时的慵懒的形象完全不同。江洛思用膳的时候,陈千亦已经离府进宫去了,早朝这件事,怠慢不得。江洛思喝了口碗中的粥,然后朝着泽期吩咐道:“泽期,准备一下,今天本王要去乐府。”泽期转身看向江洛思,语气不解中带着担忧,“殿下,还是在府中在待几日吧!乐府那边最近有不少的虫子。”江洛思搅了搅面前的粥碗,“本王不能一直这样让他们压制着,有些时候,还是主动些好,宫里那位想要的无非就是我的过失,越躲着,反而越像是有着猫腻,本王不想永远被这样保护着。”被陈千亦保护着。听完江洛思的话,泽期微微愣了一下,但看着江洛思认真的表情,有些话泽期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开口回复,“是,属下明白了。”泽期退出去之后,江洛思还是不停地搅拌这面前的粥碗,看着碗里来回翻滚的米粒,江洛思轻轻垂眸,心不静,食欲不振。她总想做点什么别的事情。江洛思来到乐府的时候,乐府正演着楚迟亲手写的剧本,一曲,舞出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对于楚迟的这个剧本,江洛思很满意,只是,那剧中的深情女配总是让江洛思想到陈俊成。想起她这个表哥。步步为营,就为了夺回当年被抢走的东西,可是在真爱和报仇之间,陈俊成选择了陪心爱的人一起离开,忘却痛苦,忘记仇恨,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他爱的那个女孩。爱上一个人,就足以让自己不顾一切,只是,前提是你要爱上一个可以让你放下一切的人。萧洛没有,她江洛思会有吗?江洛思看着台上的表演,带着一抹苦笑摇了摇头,她又开始多想了,就像大姨妈一样,每隔段时间,总有那么几天脑子不正常,爱瞎想。楚迟今日回了雨中仙,偏都凤安的生意出了点事,他准备去亲自解决偏都这件事情,只是他因为放心不下江洛思,这才耽搁了几日。江洛思在乐府呆了一天,这一天也算是过得平静,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江洛思已经在公事里泡了近一天了。乐府的收入很客观,预期将来的发展也是呈上升趋势,江洛思心情不错,这几日的烦恼也算是得到了一些纾解。乐府的一个侍者拿着一个信件进了江洛思处理公事的房间,“殿下,门外有一人自称是义国公府的人,遵从陶裳郡主的吩咐来给殿下你送信,说是郡主有事要与殿下相商,请殿下乐府旁茶馆一聚。”江洛思接过了信件,打开之后她着重的看了一下信件上的印痕,清晰真实,是陶裳的私章没错。泽期不在,江洛思便自己一个人出了乐府,去了茶馆。江洛思去了陶裳信上所说的雅间,江洛思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正坐在座位上的陶裳,只是这陶裳从江洛思进门起就一动不动,江洛思觉得不对劲,靠近陶裳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怀了十二分的警惕。等江洛思走到陶裳面前的时候,陶裳突然抬头看向了江洛思,但是那双眼睛里透着的都是迷离。江洛思心头警铃大作,陶裳的这个反应有点不正常,不对,是很不正常。江洛思轻轻晃了晃陶裳,担忧的开口,“陶裳,陶裳,你怎么了。”陶裳虚弱的躺在江洛思的怀里,眼神迷离,“我……我好渴。”我x,江洛思暗咒了一声,不用猜也知道了,陶裳这是中了别人的招了,江洛思心急如焚,赶忙去为陶裳检查,生怕她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对待。就当江洛思要解开陶裳衣服的那刻,一个人影突然从窗户跳进了雅间,江洛思大惊,忙抬头看去。出乎江洛思意料的是,来人并不是什么生人,而是楚迟。江洛思抒了口气,“你怎么来了。”楚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江洛思一眼,“来救你呀!真服了你了,你说你怎么就被萧洛给挑中了的,就你这德性,我觉得她这仇难报了。”江洛思微微皱眉,警惕地开口问道:“什么意思。”楚迟看了眼楼下,“来不及跟你解释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江洛思看了眼怀里的陶裳,她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竟然是场局,“我不能走。”楚迟被气得有点气不顺,“江洛思,你在想什么,现在主要是你,你若是这样被捉jian,你觉得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你跑不了,陶裳也会完蛋的。”江洛思扭头看向了楚迟,她把怀里的陶裳推给了楚迟,“你赶紧带陶裳离开这里,快。”楚迟抱着怀里的陶裳,很是担心的看向了江洛思,江洛思不会武功,她一个人是逃不走的,“那你呢?”江洛思担心地看了一眼房门,然后心急如焚的开了口,“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你们快走,这是我和宁梓婵的恩怨,我不想牵扯进其他无辜的人,陶裳她不该成为我和宁梓婵之间的牺牲品。”楚迟叹了口气,可是又无可奈何,最近这事多的有点不正常,“我这就带她走,我尽可能赶回来接你。”“来不及了。”江洛思把楚迟两个人往美人靠旁赶,这上楼的声音简直就是可以用来势汹汹来形容。楚迟担忧的看向了江洛思,“他们来了。”“你们赶紧走,快。”江洛思把楚迟他们赶到了美人靠上,楚迟知道不能在这样犹豫下去,现在他只能赶紧带着陶裳离开,能带走一个是一个。楼下有人看守,跳楼是不可能了,楚迟没办法,只能带着陶裳从美人靠上去了别的房间,然后从别的房间跳窗去了旁边的酒馆。江洛思把桌上的茶水都倒进了窗台上的花瓶里,然后烧了一壶新的热水,徐歇带人闯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