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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这个案子应该从三年前查起,方可找到济阳盐税逃税不断之事。”萧洵冷笑了一声,他示意魏连材把一个折子放在了公孙蒙的面前,公孙蒙打开了折子,将里面的东西看了一遍。折子还没有看完,公孙蒙的脸却已吓得苍白,赶忙叩头解释,“陛下,这定是有人想污蔑于臣。”原本还想上去为公孙蒙求情的大臣,都纷纷止步,观望于前。“公孙蒙,你收人钱财,贪污无度,和济阳司马勾结多年,你还敢说这是污蔑?”“陛下,这……这……”公孙蒙显然没有预料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急切的向四周寻求帮助,但是宁凡贵他们却都视而不见。萧洵看着殿中众臣的反应,眸子明显一冷,果然是想拿公孙蒙当鱼饵,只是可怜了公孙蒙这个无脑之人了。殿中没有一个大臣发声,陈千亦却在这个时候又重新开了口,“陛下,臣愿重新审理济阳盐税一案,已证臣清白。”柱国公周奎微微眯眼,目光当中明显闪过一丝不相信萧洵会答应的神情。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夏木觉得你们后面可以从心疼女主转变成心疼男主了☆、进宫周奎清楚济阳盐税一案的性质,这说白了就是皇上和太后之间的权利之争,这场逃税案无论如何双方都会折进去几个官员,周奎不信萧洵会让陈千亦深陷危机之中。周奎不属于萧洵一派,也不隶属于太后一党,他一个人身处朝廷,把利益危险看的比谁都清楚,也正是因为这种态度,周奎方才能居高位而不被权势迷失心智。“济阳盐税一案事关重大,处理起来要费不少精力,陈卿如今分管之事繁多,还是暂且不要插手这件事了。”陈千亦扣头行礼,“是,臣遵命。”“吏部尚书何在?”吏部尚书杨世强出列,“臣在。”“朕命你亲自处理公孙蒙贪污一事,查不好,你也不用待在这了。”杨世强知道萧洵的意思,做为被陈千亦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杨世强清楚自己该忠于何人,“是,臣定当将此案一查到底。”“罢免公孙蒙工部尚书一职,押送大理寺,家中亲眷禁于家中,公孙府非臣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宁凡贵微微俯首,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济阳盐税一案,着有司彻查到底,朕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无视皇威。”萧洵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钱粮乃国之根本,这群蛀虫萧洵是不会放过的,至于太后那边若她执意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那萧洵也愿意奉陪到底。早朝之后,萧洵留下了几个官员商量济阳盐税一案,来禀报消息的小太监进不去,只能在门口干着急。江洛思被宁梓婵给叫去福寿宫了。太后派赵忠带着口谕去请江洛思进宫,一个先皇托梦的借口让江洛思没法推脱,陈千亦不在,没人拦得住赵忠,江洛思没办法只得跟着赵忠入了宫。萧洵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江洛思已经进了福寿宫,萧洵心急,便差魏连材去福寿宫宫门口候着,一有机会就把江洛思给带来含元殿。江洛思进入福寿宫主殿的时候,那些未成亲的皇室王爷长公主、郡王郡主都已到了。宁梓婵端坐主位,一身华服,金钗步摇颇显尊贵,宁梓婵今年四十余岁,保养得宜,倒也不是特别显老。江洛思磕头行礼,一系列动作做得完美无瑕,“儿臣参见母后,祝母后圣体安康。”宁梓婵笑着让江洛思来她面前,“老八来了,来来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江洛思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过去。在一旁坐着的陶裳郡主一直盯着江洛思看,今天江洛思的行为在她眼里看起来可谓是异常极了,以前的萧洛可是对太后不冷不热,那会这般亲近无防。“他们说你前日被劫走了,没伤到那里吧?”江洛思虚弱的笑了笑,“承蒙丞相大人将儿臣救了回来,儿臣并未受到什么重伤。”“那便好。”宁梓婵笑得和蔼,淮阳王失忆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萧洵不让众人告知萧洛以前的事,是为了保护萧洛,可在宁梓婵看来这倒是是一个可以用来利用的机会。赵忠引江洛思入座,江洛思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平日间你们也不互相走动,今日哀家把你们聚在一起,一方面是为了让你们聚一聚,这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圆一下昨夜先皇给哀家托的梦。”江洛思跟着这群皇室单身汪们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听着宁梓婵的教诲,其实说白了就是宁梓婵打算趁这个机会把自己家族的小姐少爷们嫁入皇室。宁梓婵说了有一会,突然间就把话题扯到了江洛思的身上,“老八,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什么中意的郡主小姐吗?”江洛思一本正经地回答,怎么看都不像是随意扯了个借口,“母后,儿臣不急,皇兄说儿臣身子不好,好好养上几年再让儿臣娶妻。”“也是,身体最重要,但是也总不能不在意婚嫁之事,先皇的子嗣里可就你这一个没成亲的王爷了。”宁梓婵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不知道还真以为她把萧洛当亲生儿子养呢!宁梓婵拉着这群人聊了许久,到了午膳的时候,宁梓婵想把他们留下来一起用膳。魏连材带着萧洵的口谕来请江洛思,宁梓婵知道萧洵这是怕她伤害江洛思,其实这也是宁梓婵想要的效果——一种无声的威胁。萧洵杀不能偷偷杀了宁梓婵,但是宁梓婵却可以暗地里要了淮阳王的命。江洛思到含元殿的时候,萧洵已经发了火,可是一见江洛思进殿,萧洵立刻收起了脾气。萧洵拦住要行礼的江洛思,急切的开始询问,“阿洛怎么样,她没有难为你吧?”萧洛笑着开口,她不想让萧洵为她担心,“没有,太后只是让臣弟早点娶个王妃。”“那你是怎么回答的?”“臣弟说皇兄让臣弟养几年身体再娶亲,太后也就没再说什么指婚之类的事了。”萧洵舒了口气,没对萧洛做别的就好,“阿洛,以后太后若是再叫你去福寿宫,能找个借口躲过去就不要去。”“泽期以前有说过让臣弟躲着太后的,但臣弟不明白是为什么。”萧洵看着江洛思,眸中划过不忍,“皇家之事太过复杂,情谊真假难辨,太后和咱们兄弟两个不和已久,虽然她今日看起来对你毫无威胁,但谁也不会知道她后面会对你做些什么。”“臣弟不怕,臣弟有皇兄护着呢!”萧洵疼惜的揉了揉江洛思的脑袋,“皇兄到宁愿你可以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