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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手与世无争,一出手便一鸣惊人,直接一网打进。还真是幸福阿,尹怜怜暗想着。除了尹怜怜看见白仲先剎那有股惊艳。白仲先依样画葫芦,将两样证物细细检查一遍,拱手道:“尹常在提供的两样证物,皆参有毒物,正是方才何答应所说的天南星。”“不过,陛下身上系的那个,只有安神作用,并无毒物。”“皇上皇上,虽然嫔妾方才误以为您身上锦囊参有毒物,但尹怜怜假孕争宠,却是事实,不信的话,您让太医帮她把脉就知道了。”文景帝凤目一瞇,大手一挥,话尚未出口,便见尹怜怜爬到最前方,重重磕头。一声声强劲有力的磕头声,苏沁婉拧着眉心看着那白皙的额上浮现的红晕。“尹常在,你这是做什么”文景帝面色铁青。“嫔妾并无怀孕,这一切通通都是为了引蛇入瓮,不需劳烦白太医了。”眼见尹怜怜承认假孕,何诗诗连忙跳出来:“陛下您看,尹常在都亲口承认了,这下您相信嫔妾没说谎吧。”看着何诗诗将错通通推在自个身上,尹怜怜本还抱着一丝的怜悯,通通化为乌有。“是,你是没说谎,那你有没有和陛下说,这些锦囊和胭脂,通通是你让文颖递过来的?”“若不是要引你出来,我又怎会用上假孕这个办法,又怎会知晓你竟然让文颖在胭脂里放入麝香,想让我终生不孕。”“前几日,更是在安胎药里放入落胎药,好在嫔妾是假孕,否则腹中的胎儿将会这般无声无息没了。”尹怜怜一个个指出,何诗诗所犯的错误,每说一句,何诗诗面上就更加惨白一分:“你这疯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那锦囊分明是你自己弄得,关本小主什么关系。”“文颖又是谁,本小主不认识。”何诗诗嘴硬,坚持不认识文颖,苏沁婉总算站出来,说上几句:“不认识吗本宫先前前往白露阁,看见文颖从西偏殿出来,本宫还以为又是何答应送给别人的奴才呢。”三言两语,便将何诗诗不认识文颖这件事给推翻。“不,不是……”“德妃娘娘,你岂能凭借着这荒谬之词就诬蔑嫔妾,亏嫔妾将你视为姐妹,你竟是这般歹毒。”苏沁婉冷笑,没说话,何诗诗跑到文景帝跟前哭诉:“陛下,您一定要替嫔妾做主阿,这样被人误会,嫔妾干脆死了算了。”“本宫记得新国若要拿到南蛮国之物都要一一列举登记,若真不是何答应所为,查一下便清楚,不如陛下先将何答应囚禁在白露阁几日,待真相水落石出,再来断定,如何?”听见苏沁婉这番话,何诗诗整个丧失血色,文景帝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使者已水落石出。正是他前世呵护在掌心的女子,何诗诗。从一朵温柔可人的解语花,变成如今这般蛇蝎女子,难不成前世那些后宫纷争,也都是她从中挑拨?凤目逐渐深沉,前世那些过往已不能考究,现在怎么想也没用。“爱妃,果然聪颖,和朕想到一块去,朕几日前便已让李福全去查南蛮国进出入的纪录,如今结果已在这案桌上,何答应不妨看看?”语毕,抽出放在奏折底下的进出明细,扔至何诗诗面前。早在文景帝说完,何诗诗便整人摊坐在地上,面无血色。证据摊在眼前,她再怎么辩驳,都无济于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辩解吗?”文景帝抽出被何诗诗抱住的小腿,拧着眉思索着,待会是要换一件,还是干脆去净身一趟。“没有,嫔妾无话可辩解,但嫔妾有一句话想和陛下说。”似是整个人豁出去,何诗诗也不再跪地,拍拍膝盖起身,抽出手帕将脸上的泪痕擦净。“恩,说。”“嫔妾怀疑,德妃娘娘并非本人,否则外传嚣张跋扈,动辄砍杀之人,岂可能南辕北辙,简直另一个人。”“陛下还是多留意,别被这虚伪的女人给骗了。”莫名躺枪的苏沁婉,眨着眸子,没说话,她觉得也没差这么多吧,至少上次那番在伤口洒盐,一样有震慑力?第78章输家何诗诗的怀疑,激起不了一丝涟漪,文景帝瞥了眼,便将视线放在角落的人影上。对他来说,苏沁婉是不是本人不重要,只要她说是,那她便是。文景帝思绪一沉,开始发落有罪之人。“白露阁宫女文颖、绿蝶,多次加害后宫嫔妃,扰乱后宫,赐予杖刑,一刻钟后执行,不容待缓。”绿蝶因先前被苏沁婉处以杖责,背后的伤势尚未好完全,如今还在白露阁休养中。而一直窝在角落的文颖,听到惩处,总算是怕了,爬到何诗诗跟前,求情:“小主,小主,您救救奴婢阿,奴婢还有母亲要养,若是死了,奴婢的家人该如何是好”若放在前一刻钟,何诗诗还会狡辩,甚至赏她一巴掌,但如今结局已定,再怎么辩解,也于事无补。“本主如今都自身难保,如何救你,况且你也从本主这拿了不少东西,本主为何要救?”何诗诗一脸冷漠,将文颖的手从腿上拨开,有意无意在那小手上踩了一下。“阿——”明目张胆的行径,苏沁婉看了皱眉,但眼看文景帝没发话,她一个小小的嫔妃也不好多说什么。“何诗诗,你让我跟绿蝶办事之前,态度可不是这样的,费尽心思的讨好我们,如今用完就踢到一边,你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吗?”文颖整人豁出去,歇斯底里,苏沁婉揉着太阳xue,那尖锐的嗓音,让她浑身不舒服。这话说的古怪,何诗诗眉心一跳,只见文颖爬到文景帝跟前,面色憎狞,指着站在那里的何诗诗:“皇上,一旦踏入金銮城的女子都知晓,便是皇上的人,但您可知,您眼前这位何答应,竟与人眉来眼去,让您戴绿帽!”不好,这文颖是要玉石俱焚,苏沁婉拧眉,想提醒文景帝。一阵风从前方佛过,文颖直直冲向一旁的柱子,文景帝手一拍,李福全立刻上前拦住。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让苏沁婉赞叹,看来紫鸢说的不完全正确,不只文景帝会武功,就连李福全也是习武之人。眼看文颖撞柱不成,又想拖白仲先下水,苏沁婉起身,欲开口缓颊,不料白仲先已掀起衣襬重重跪在文景帝面前。“下官自知有罪,原是想等事情结束后在和皇上请罪,如今这名宫女先行指责,那下官便直接将话说明白。”“白太医何罪之有。”文景帝睨着,跪在前方光风霁月的男子,不得不说,这男子的皮囊与自己不相上下,可惜了那家世。“下官与何小主,两家为世交,曾有过口头婚约,后来何小主入宫,这婚约便不作数。”“下官深知她已为后宫嫔妃,尽管是幼时玩伴也不该去叨扰她,不料,某日她却以死威吓下官,若下官不帮她,她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