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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帝便豁然开朗,第一次觉得原来将话说清楚是多么令人龙心大悦之事。“偶尔低头好象也不是不可以?”文景帝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长春宫,今日休沐,可以好好陪这女人好好吃顿早膳,他可是天天听暗三回报,这苏沁婉没睡到日上三竿,绝对不起,早膳几乎没吃过,这坏习惯得逼她改才行。紫鸢守在寝殿外,听见外头通传文景帝来的消息,差点晕厥过去。文景帝可真会挑时机,每每苏沁婉不在宫中,他便找来,如今寝殿内空无一人,她该如何度过眼前的难关。第70章猫笼紫鸢不擅伪装,稍稍一个眼神,文景帝便知晓,这寝殿里的人儿肯定又不见了。知晓不见的原因,文景帝这次也没发怒,直接问道:“那她的猫呢,在不在?”“那个……”紫鸢支支吾吾。长春宫主子不在,便寻猫,这文景帝的思想,就连服侍多年的人精李福全也猜不透。难道真开始爱乌及屋,连宠物也宠上了?要知道,先前还一口畜牲畜牲的。没带李福全多想,便见门边迎来一个漫不经心的毛绒绒身影,不正是前一刻钟帝王心心念念的白沁吗。早在不远处,苏沁婉便看见那袭玄色常服,先是抬头揣测时辰,便猜到应当是休沐,这才有闲情逸致来长春宫用早膳。若非如此,她都要怀疑文景帝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然怎么每次都刚好挑她幻成猫身的日子,实在太诡异。“喵呜——”这狗皇帝。紫鸢一见,便连忙朝苏沁婉使眼色,但因角度问题,眼角都快抽蓄,苏沁婉没看见。天蓝色的眸子参杂着不屑,朝帝王吼了几声,轻轻一跃,跃上一旁的矮柱上,蜷伏在上方歇息。半夜过去探访,虽化为猫身就算被发现也不打紧,但为了不连累长春宫,她还是秉住心神不让人察觉。双重压力之下,消耗的体能是平日的好几倍,现下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但天不从人愿,这狗皇帝没打算放过她,直接将她拎起,抱在怀里就走。“陛下,您这是……”紫鸢神色慌乱,一股作气挡在帝王前面,全身颤抖,但一脸坚决护着自家主子不被带走,苏沁婉是既好笑又欣慰。眼前奴才分明胆小如鼠,却为了苏沁婉站出来,文景帝暗中赞赏,但面不改色,佯装怒意:“朕将白沁带走,你有意见?”“不,不,不是的,”紫鸢双腿打颤,帝王气场不怒自威,令她想退缩,但想到自家主子的性命安危,紫鸢毅然决然挺起胸脯挡在前方,“陛下,您若是将白沁带走了,那娘娘回来问起,奴婢该如何交待。”文景帝瞥向一脸惨白却忠心耿耿的紫鸢,冷笑:“朕先前也带白沁走,怎么不见你如此忠心耿耿,难不成其中发生了什么缘由,是不能让朕知晓的?”一语道破,紫鸢心中的忧虑,紫鸢急得快哭出来,泪水在眼眶打转,李福全欲开口为她说话,求情尚未说出口,便见怀中的白毛,朝紫鸢嘤嘤几句。“喵呜——”眨着清澈天蓝色的眸子,让紫鸢放心,说也奇怪,简单的一个动作,脑袋一向不太聪颖的紫鸢却看懂了。她拧着衣摆,看向自家化成猫身的主子,对她点点头,让她别担心,她只能从帝王跟前离开。文景帝抱着白沁踏出宫门,步伐一顿,朝后头丢了句:“这宫女不错,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胜在忠心耿耿,将早上那盘玉枣糕赏给她。”李福全一怔,以为文景帝要将紫鸢纳入后宫,心思一沉,莫名抽痛,前方又传来:“你眼光倒是不错。”李福全:“……”情绪瞬间从地狱上升至天堂,李福全谄媚一笑:“这是自然,奴才可是跟在陛下多年,这眼光可是火眼金星呢!”“呵,贫嘴。”文景帝抱着昏昏欲睡的白沁,踏上轿撵,回朝阳殿。******回到朝阳殿已是一刻钟后,文景帝唤来李福全道:“先前让人做的猫笼呢?”“奴才放在库房里,需要拿出来吗?”“恩,拿出来,朕有用途。”垂眸盯着腿上熟睡的猫,凤目闪过深沉:“睡得这么沉,被人卖了也不知道。”待苏沁婉神清气爽醒来,已过了午时,睁开天蓝色眸子,眼前一片模糊,夜间视力好有何用,日间视力差成这样。前方不远处似乎放了一个金属物品,正正方方的,也不知是什么。苏沁婉向前走了几步,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醒了,还真会睡。”“喵呜——”这嗓音她很熟悉,除了那狗皇帝还能是谁。窜入鼻尖的墨香和参杂其中的茶香,她第一直觉便是在朝阳殿的书房,这男人果然是工作狂,一天在御书房里头待八个时辰以上还不够,回到寝宫依然在处理政事,身体迟早会闷坏。苏沁婉瘪瘪嘴,伸直前肢,欲继续沉睡,却被文景帝一把拎起,走到方才她看见的金属物品前方。多亏帝王的移动,让她看清眼前金属之物,方方正正,犹如监狱的竖起,外观刻画上花草图腾。这,是个笼子?确切来说是个猫笼,哈,这文景帝是想将她关在里头“你看看着笼子怎么样,喜不喜欢?”语调里的情绪,苏沁婉分辨不清。慵懒又优雅掀起猫眼,朝那深沉的凤目望去,唯一能肯定的是,这男人果然聪明,察觉到了什么,否则不会这般试探自己。“喵呜——”眼见苏沁婉不肯说实话,频频装傻,文景帝气笑:“不说便罢,朕就不信你在这笼子能待多久。”“喵呜——”天蓝色的眸子直勾勾望向那难以言喻的凤目,明明眸子依然清澈无边,但那双眸子似是渡上一层薄冰,漠然中带着疏离感。文景帝有些动摇,但看见苏沁婉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便铁心将脸一偏,吩咐一侧的李福全:“把笼子打开,将猫关进去。”“是。”虽遵从帝王的吩咐,但李福全仍然没弄清楚方才那句“不说便罢,朕就不信你在这笼子能待多久”究竟是何意。一整个下午,苏沁婉都在笼子里歇息,文景帝已为她是故意矜持不出来,殊不知她是真的睡下了。幻为猫身,特别疲惫,苏沁婉再次醒来之际,已是夜晚,忘记被关在猫笼里,猛地一起,匡当声作响。“嘶——”吃痛喊出声,看着掌心上的绒毛,这才清醒许多,窄小的金属外观,身体无法伸展,相当难受。这狗皇帝还真狠,说关就关,也不想想这笼子这般小,姿势只能维持蜷伏,这样多累。“喵呜——”早在苏沁婉碰撞到猫笼之际,文景帝的目光便从奏折上移开,将注意力通通放在不远处的猫笼上。毛茸茸的身影,伸出猫爪,不停挠着金属栏杆,一声又一声的撞击,文景帝面不改色。反倒是一侧研墨的李福全,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