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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打算拆穿她,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是君王,又是男子,理当包容。一刻钟后,李福全来秉告,找遍朝阳殿上下,没看见猫的踪影,文景帝点头,让李福全去长春宫派几位宫女过来照顾苏沁婉。“何必这么麻烦,臣妾自个回去就是了,早朝时间也快到了,陛下该赶紧更衣。”苏沁婉拧着秀眉,看着方才帝王替她敷上的膏药,神色有些复杂,按剧情,理当开始进行捧杀。这文景帝待自己确实好,但总觉得跟捧杀有些不同,反倒有股宠溺的意味。“无事,朕是君王,早朝还不能晚到了,朕是君,他们为臣,臣等君天经地义,若连这都等不起,乌纱帽脱下返乡算了。”这句话明显是带了情绪,苏沁婉想到先前的饥荒,至今尚未解决,又看见文景帝眼底下的乌青,她抿了抿的唇,小心翼翼开口。“臣妾听闻北方饥荒不断,朝堂意见纷纷迟迟没立下结果,陛下也因此而睡不好吃不下,若陛下不嫌弃臣妾,不妨听听臣妾站在第三人的看法,当然说之前,还请陛下宽恕臣妾后宫干政之罪。”【真心实意。】“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放在苏沁婉腕上的力道明显一松,凤目浮现复杂,这苏沁婉终究还是将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吗说不失望是假的,原以为重活一世,能有所不同,看来是自己想岔了。苏沁婉没留意到文景帝情绪,径自说道:“臣妾以为,新朝兵力充足,且鲜少战争,若能将闲置的兵力好好运用,即可解缓饥荒的发生。”“恩。”文景帝心不在焉,没将苏沁婉所说的听进耳里。苏沁婉以为是自己说不明白,又补了几句,解释道:“比方说,从战场上退下的老兵,可能无处可去,这时后就能规划一块兵田,让他们进行农耕,除了能缓解兵粮问题,又能替国家省下一大笔经费,就连饥荒,臣妾想也能一并解决。”“但此方法为长久之计,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成功的,若陛下觉得可行,不如和兵部商量看看?”“恩,爱妃提议甚好,但苏……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文景帝回过神来,仔细回想方才苏沁婉的话,一字一句,真心实意,毫无谎言,更重要的是,她一个苏字也没提到。“臣妾方才说能使用闲置的兵力进行农作,一方面提供兵粮,另一方面也算是替饥荒做准备。”“丞相府也让女子上兵法?”文景帝突如其来一问,苏沁婉愣了愣,摇头:“没有,臣妾自幼不爱上兵法,基本都是逃课的,但农业水利方面倒是上了不少。”怕文景帝起疑,又补了句:“当然,方才说的,都是臣妾从话本子看来的,实际怎么cao作还是得问文武百官。”“哦,话本子,什么话本子写得如此透彻,不妨也让朕瞧瞧?”文景帝将苏沁婉揽在胸前,居高临下睨着她,只见苏沁婉一脸坦荡,不似欲擒故纵,也不似要提拔苏家。“恩,就是话本子,您也知道坊间流传许多话本子,臣妾只不过是看多了,融会贯通罢了。”【虚情假意。】苏沁婉眼神直勾勾望向文景帝,不让他看出破绽,但苏沁婉漏算了,这文景帝是重生之人,甚至还带着金手指,能判断别人说话真伪。她这一开口便暴露真相,文景帝眸中闪烁。“那臣妾这法子有帮到陛下吗?”苏沁婉眼带希冀问着,虽然没明讲这是屯田制,但文景帝是做帝王的料,肯定能举一反三的。没等来文景帝的答复,反倒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低沉又浓醇的笑声,nongnong散发着费洛蒙,苏沁婉一时看傻了眼。她是第一次看见文景帝神色柔和弯着眉眼,唇上带着笑意,看着自己。两人的额头和鼻尖,不知何时碰到一块,暖意窜入苏沁婉的身子。耳畔猝不及防地窜入笑声和低沉嗓音:“爱妃果然名不虚传,京城第一才女非你莫属,若爱妃为男儿身,肯定会是状元郎。”“爱妃提议甚好,犹如醍醐灌顶,让饥荒之事瞬间解决一半,朕在苦恼该赏赐什么才好,绵绵说呢?”绵绵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既缠绵又缭绕,犹如电流窜入身子,感觉又酥又麻,特么的谁受的了。作者有话要说:嘤,差一个收藏,你们是想看晚晚脑壳秃吗⊙△⊙第59章轿撵这人一定得离自己这么近吗,苏沁婉频频后退,无奈腰上被扣住,动弹不得。“陛,陛下,您能不能……”“娘娘,听说您受伤了,要不要……紧?”苏沁婉:“……”紫鸢慌乱的步伐踏入,映入眼帘的是,文景帝背对着她们,怀中抱着一位美人儿,若不是那袭她亲自挑选的衣裳,都要认为陛下有了新宠。苏沁婉老早便听见紫鸢的步伐声,但腰上的力道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将脸埋在文景帝胸口,欲盖弥彰意味浓厚。紫鸢露出一抹姨妈笑,朝一同过来的柳絮挤眉弄眼,无声的说着:“你看,娘娘和陛下的感情真好。”柳絮笑笑点头,心中腹诽,还能不好吗,都抱在一块了。听着这两人的内心戏,苏沁婉想直接撞在墙上,她都快冤死了。不就只是个脚踝受伤,顺道提了个预防饥荒的办法,怎么就变成这尴尬的场面。最可恶的是,眼前的男人不停低笑,低沉的笑声窜入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紧贴耳根,阵阵发痒。“陛下,您能不能先松开臣妾,有宫女在呢。”翁声翁气,隐藏着恼怒的嗓音,从胸口窜出,垂眸一看,便是那泛红的耳根。耳垂上的梅花造型耳针,他看苏沁婉戴了好多次,又想起丞相府中的梅苑,文景帝脑中浮现一计。“是你轻薄朕,把朕抱得紧紧的,怎么现在颠倒是非,反倒成了朕的不是了。”苏沁婉错愕扬起头,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弧度,再向下看,腰上的力道确实不见了,但自己掌心上的温度又是怎么一回事灵光一闪,脑中闪现一个可能性,暗道不妙,朝文景帝背后看去,白皙的柔荑覆在属于帝王的黑金腰带上。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手,苏沁婉打了哆嗦,赶紧抽回。“那个我可以解释的。”神色慌乱,连臣妾称谓都忘了说,文景帝凤目一挑,将距离拉开:“无妨,德妃今日多次轻薄朕,朕早已习惯。”“哈。”一脸忍辱负重的神色,李福全笑岔了气,忘了遮掩,惹来帝王一计眼刀,他立即捂上嘴,还向一侧的紫鸢和柳絮使了眼色,让她们唇上的笑意收敛些。苏沁婉又气又恼,不想再与眼前的无赖谈话,多说一句都嫌浪费口舌。“紫鸢,过来扶本宫,本宫现在就要回去,陛下要上早朝,我们不便在这叨扰太久。”语毕,便单脚跳下软塌,施力点没踩好,再度弄伤方才萎脚之处,疼的苏沁婉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