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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陛下亲自赐名为白沁,白色的沁婉智商突然上线的紫鸢,脑中浮现的骇然想法,站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第57章rou疼也不知是不是变成猫的关系,苏沁婉频频犯困,再次睁眼,已经天黑了。外头朦胧的景象和月光,让她眨了眨眼,变成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连带视力也变差,就连味觉好像也出了问题,近日的饮食总是食不知味。苏沁婉不大确定,但这种事情也不好和紫鸢开口,不然那傻丫头又要担心了。“奇怪这里是哪里?”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床铺,上头的蟠龙符腾和奢华的装饰,让她瞬间明白这是狗皇帝的寝宫。“我怎么又跑来这了?”“不会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抱过来的?”“这紫鸢也真是的,也不会阻拦一下。”吸了吸鼻子,夜晚有些凉,苏沁婉躲在被窝里不愿出来,但鼻尖不断窜入龙延香,又让她心痒难耐。“去看看好了。”抵不过心中的好奇,苏沁婉轻轻一跃,跳下床沿,刚离开不久,李福全便进入寝宫拿了文景帝的寝衣。嘴里不断叨念着:“这何答应送来这么多套寝衣,皇上连看也没看一眼,干脆趁今日处理掉?”滴咕着何诗诗近几日的殷勤,先是袜抹而后寝衣,眼看之后又要送来腰带了,这何诗诗还真不是一般的贤慧,可惜了,文景帝一点兴趣也没有,愿意收下便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另一边大摇大摆走在朝阳殿的走道的苏沁婉,途中与小太监擦肩而过,只见小太监瞥了眼便不再搭里,狗眼看人低的模样,让苏沁婉气笑。“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怎样的下属,那鼻孔瞪人的模样简直学了十成十,太传神了!”“就别让姑奶奶变回人。”苏沁婉挠了挠脑袋,循着龙延香的气息走,她对这不算陌生,那狗上司就偏爱这种味道,还假公济私让她跑腿,就为了买这龙延香。她虽心中不满,但也不敢明目张胆说什么,只能乖乖去办,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因此而对龙延香上心。但她好奇的是,为何每本宫斗书中的皇帝都喜欢龙延香?苏沁婉偏着头,眨着天蓝色的眼眸,不明所以地朝香味来源地前进,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周围的环境产生了变化。爪子上也沾染上湿润,四周围充满雾气和水声,这似乎有点像是在……澡堂?“谁在那里。”苏沁婉一踏入温泉池,文景帝便发现了,但站在屏风后,并未看见来人,只听见细微轻轻的步伐声。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闯入帝王的浴池,文景帝思索着,第一个便排除掉李福全。按那人精的性格,肯定是笑颜常开地说有要事秉告,绝不会像此刻这般不搭话。莫非,是哪个包藏祸心的嫔妃,越过防卫森严的戒备,就为了来看他洗澡文景帝越想越不对劲,脑海又猝不及防地想起当年太后派来的教导房事的宫女,对他的刺杀,脸色越发铁青。捡起刚褪下的衣服,踏出屏风。苏沁婉视力退化,根本无法看清来人,只能从隐着怒意的步伐,还有上下起伏的呼吸,来判断此刻文景帝的情绪似乎不太美丽。完了,她是不是应该自首?苏沁婉频频退后,退到墙壁上退无可路,眨着天蓝色的眸子,看着眼前模糊的景像,嘤了几句。“喵呜——”听见猫叫,文景帝明显一愣,停在原地,竟然是她?“喵呜——”没听见帝王发话,苏沁婉又耸了几下,不断发出声响,想让文景帝知晓,她不是刺客也绝不是要来偷看他洗澡的。等等,偷看洗澡?这事,狗皇帝不久前才做过,如今自己一眼也没看回来,就被发现,还真是得不偿失。苏沁婉略感失望的叹息,被文景帝捕捉到,方才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既然知道来人是谁,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只猫,能拿他一个习武之人如何。“原来是你这只调皮的猫儿,朕还以为是哪个胆大的嫔妃。”文景帝转身,裹着衣物踏入温泉池,他不爱让人伺候,也不喜宫女近色,自懂事开始便是如此,除了李福全偶尔有要事秉告,才会踏入。但也仅仅于站在门外,像苏沁婉这胆大的行径是绝对不可能的。眼前的迷蒙美男入浴图,就算苏沁婉想大饱眼福也无法,只能干巴巴听着温泉的流水声。眼见白猫待在门边,如临大敌,一动也不动的模样,文景帝失笑,想到先前的美人出浴,眸色逐渐幽深。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悠悠说道:“看见你这小东西就想到你那没心没肺的主子,如今细想,你家主子似乎尚未侍寝。”“不如找个良辰吉时,把这事给办了看会不会乖点,别总惹朕生气。”文景帝手指在浴池上敲打着,认真思索这件事的可能性,嘴上勾着无声的笑意,眸中闪过得逞,但看在某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苏沁婉猫身一震,她没料到文景帝竟然会想让她侍寝,说好的不近女色,对房事有阴影呢?随着温泉水中的龙延香越发浓厚,苏沁婉开始觉得晕眩,再次醒来,又回到了那明黄色的龙床上。映入眼帘的面貌,是文景帝,苏沁婉一惊,这男人竟然抱着一只猫在龙床上熟睡,先前不是都将她赶到软塌上吗?苏沁婉天蓝色的眸子闪过困惑,很快地被身上的刺痒吸引住,这感觉她相当熟悉,每当要变回人形,就会像此刻这般全身发痒。“嘶——”得赶紧离开才行,若被狗皇地发现,这可不是说好玩的,她可不想被抓住把柄。文景帝的大手放在猫身上,苏沁婉若想挣脱相当吃力,怕惊动对方。在男人面上吹了几口,确定熟睡后,才一股作气的一动,脱离掌心,跃下床,直往门口奔去。就这么几秒钟,掌心下温暖的气息骤然消失,原本阖上眼陷入沉睡的男人猝不及防地睁眼。第一时间看向空空如也的掌心,凤目一懔,和衣起身。“这德妃娘娘也真是的,偷跑出去也不说一声,让整个长春宫跟着遭殃,如今又与皇上赌气,这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连猫被抱来,也不过来示好,这什么倔脾气。”李福全倚在墙柱上滴咕着,看似在发牢sao,实则是在说给藏在暗处的暗一听。“不是咱家要说,那个性倔的跟牛一样,跟陛下有的比,日后咱们肯定有好戏可看。”“咱家说对的对不对,兄弟。”李福全头稍稍一偏,朝某处看去,还没看到九点钟方向,便眼见苏沁婉从花丛里走出来。瞧那方向,似乎是后殿,这小祖宗怎么会出现在这“娘娘,您这是?”李福全连忙喊住,苏沁婉后背一僵,转身从容一笑:“李公公,都起的这般早阿。”苏沁婉身上的衣裳还是昨日那件芙蓉色水袖,上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