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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他自是乐意。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都压点字数~合同再等录入啦,洒花!第6章道喜三月夕阳特别瑰丽刺眼,那炎热的温度,光站在路上,就能湿透一整件衣衫。长春宫又位在后宫最偏远的西北方,这一来一往就耗费大半个时辰。“娘娘,李公公在外候着。”一个面生的小太监在帘幕外秉报。苏沁婉挑了挑眉,看了眼窗外的玫瑰色光芒,这个点来,莫非——“快请李公公进来。”下首的尹怜怜及何诗诗面色也有剎那的菜色,她们只不过是来下马威,却真让苏沁婉吸走她们身上的喜气,这让她们的面子往哪里摆。“给娘娘道喜了。”尖锐的嗓音划破在场的尴尬氛围,来人端着八面玲珑的笑意,甩着拂尘走进殿中。苏沁婉拾起随性的坐姿,略坐端正,佯装惴惴不安,尹怜怜在一旁鄙视。[果真是娇养在府中的花儿,这点场面都见不得。]何诗诗若有所思的坐在那,屏除掉手里皱成一团的汗帕,苏沁婉真要以为这白月光真如同外表那般光风霁月,高尚无私。“李公公怎么过来了,是来找尹meimei跟何meimei的?”苏沁婉妄自菲薄的语句,逗笑了李福全,他微微屈膝行了礼,“奴才来长春宫,自是来找德妃娘娘您的。”“我,找本宫?”苏沁婉一脸欣喜地忘了称谓,贝齿咬着下唇,毫不掩饰的模样,让原本心中带着些许冀望的何诗诗等人撇开了眼。“皇上几日政务繁忙,却一直心系娘娘,如今一得空便让奴才过来通传,说今晚移驾长春宫,还请娘娘提前做好准备。”“辛苦公公了。”苏沁婉朝一侧的紫鸢看去,紫鸢心领神会拿出绣花荷包,从里头抓了一把碎金子递给李福全,还不忘谄媚一番,“夕阳西下,这是一天之中最闷热的时刻,劳烦公公走这一趟,这些是我们娘娘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不敢当,不敢当。日后还得请娘娘对奴才多加照拂。”李福全看见碎金子,眼神都亮了,果然丞相府的,一出手就是不一样。别人是碎银子,而她一出手就是碎金子,啧啧啧,这种差事多来几次他都愿意。果然宫中的人儿各个都是戏精,瞧瞧那随便开口就飞奔而来的彩虹屁,苏沁婉莞尔颔首,“那就借公公吉言,紫鸢替本宫送公公出去。”女子一袭淡绿色宫装,头顶上仅有根玉制簪花,有别于尹常在与何贵人的精细打扮,那洒脱不羁的随性穿着,让看腻精细打扮的李福全,看了格外顺眼。如此娇俏的一位人儿,文景帝入不了眼才所属怪事。紫鸢毕恭毕敬地将李福全领出宫外,临别之际又塞了一个粉色锦囊在李福全怀里。“公公,还请您多在陛下面前替娘娘多美言几句。”怕李福全听不明白,紫鸢又多解释一句,“如今娘娘身居妃位却尚未侍寝,后宫不免流传些许荒诞不羁的谣言,娘娘自然是不在意,但若是被皇上误会了……”李福全了然,伸手打住紫鸢接下来的话语,甩了一把拂尘,露出官方的八齿笑,“德妃娘娘能有你这般一心为她着想的好奴婢,真是有生之幸,但紫鸢姑娘可别忘了,这金銮城通通在陛下的眼皮底下,若是真信了谣言,还会让咱家过来传消息吗。”“李公公您的意思是?”紫鸢一甩开才的忧愁,眉开眼笑的模样,李福全加深了笑意,掌心垫了垫锦囊的重量,又补了一句,“姑娘无须忧愁,记得将你家主儿精细打扮一番才是大事。”“公公,你说得对,我得好好想想晚上要如何替娘娘梳妆才行。”紫鸢喜上眉俏,喃喃自语地踏回宫殿,完全忘了出来的目的,李福全好笑地看着,“还真想象不出,严谨律己的丞相府会有这般性格的婢女。”“就连德妃也大像外传的嚣张跋扈,莫不是有人从中做梗,放假消息”李福全猜不透,将手中的锦囊当做沙包,一来一回地丢着,全然不知自己带来的消息,带给长春宫上下多大的震撼。一旁被视若无睹的尹怜怜和何诗诗,一脸尴尬地坐在那,原是想来下马威,却不想被“喜从天降”的坏消息给砸昏了脑。两人没有多待,苏沁婉也没挽留,她可没时间搭理那两人的情绪,她正烦着。第7章教导“紫鸢,你捏捏本宫,本宫不会是在做梦吧?”苏沁婉蹙着眉心,一脸愕然地张着小嘴,与先前进退得体的模样相差甚远。紫鸢以为苏沁婉是高兴坏了,领着众人跪下,“恭喜娘娘!”“娘娘,您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紫鸢一脸欣喜,真心为苏沁婉高兴,其余人也皆带着笑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跟着的主子能够步步高升,他们做奴才的也能面上添光,抬起头来。呵,苦尽甘来,她才不信,苏沁婉用手帕遮掩住嘴角上的讽刺。不过,这剧情走向从一开始就不按牌理出,从丞相府中的落水,再到先前的封位,到如今的侍寝通通不在剧情的范围。若说落水是个意外,那这次的侍寝呢?按照正常剧情,文景帝为了捧杀邪恶女配,在选秀完当天便钦点邪恶女配,让她在后宫中举步艰难、招人眼红。但这次拔得头筹的竟是何诗诗,还一连跳了两阶,从答应升成贵人,这放在书中是从未出现的事。文景帝保护她都来不及,又岂可能让她身陷于危险之中,这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分明对女子有恐惧,又乐此不彼的翻牌,莫非厌恶女子的设定也被推翻了?若真如此,那她只能说这穿书实在是太坑爹。“早知道刚才就认真听尹怜怜她们的内心话,若还处女之身,那就表示皇上的设定没跑偏。”这么一想,苏沁婉整个人神清气爽,连带茶点都多吃了两块,“应该就只是来吃饭喝茶的。”穿书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月,她变胖了五斤,对此,负责准备衣物的紫鸢感到相当苦恼。她家娘娘打从落水昏迷苏醒后,便异常的会吃,菜色口味也截然不同。以前总爱站在镜前,量腰围,现在也变得漠不关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节食是路人?但这糕点都没吃几口,外头便有个小太监通传,“娘娘,敬事房的张总管派了礼仪嬷嬷来教导规矩。”“咳咳咳。”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苏沁婉嘴中的玫瑰饼硬是卡在喉中,咽不下去。好在紫鸢机灵,连忙在背后拍打,这才安然无恙,不然她这邪恶女配,出场不到一星期就要一命呜呼了。“张总管还真是多此一举。”苏沁婉看着泱泱一群人拿着鲜红的盒子,一字排开站在眼前,光看这场面,她就要晕了。这教导嬷嬷顾名思义,就是来教导“房事”的导师,身为大龄剩女的苏沁婉,是又羞又恼。母胎单身二十八年,没吃过猪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