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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时及冷冷的看着荆希,声音不再压低,还是那样磨人耳朵的难听:“你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荆希:“这个……”“说话啊?怎么不说了?”时及打断她。荆希:“……”你倒是给我个机会说呀!他冷哼了一声,“我倒是忘了,你希姐不一向都是这种口是心非,谎话连篇的人吗?成日里说这个说那个,真正做的却没有多少,只知道乱来,没有一点儿……”“………那个,”荆希举起手在时及眼前晃了晃,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打断一下,敢问,现在这是个怎么的情况?”“什么情况,就你看到的情况,你自己来的你不知道?”时及质问她。荆希无奈:“……好吧,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不了解,你总得给我个机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吧?”时及没有说话,应是默认了。荆希便开始问:“首先,我们今天跟踪的人不会就是你吧?”“是。”时及答,“不止如此,小四儿和那个女人都是我放走的,不然,你以为凭借青囊楼的手段,还能抓不到他们?”荆希无法理解了,她看到时及的第一眼,她以为时及是青囊楼的人,而现在,从他的所做所为来看,却是他们这方的。行吧。荆希坐了下来,“第二个问题,你是谁?我是谁?你一直认识我,我们的关系是什么?”“看来你真的都不记得了?”时及也坐了下来,听到问题,看着她皱起了眉,有点儿受伤的样子。荆希:“……或许,你说出来,我就想起来了呢。”然而可能性微乎其微,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换壳子了呢?这么一想,荆希看着时及多出点儿愧疚。“……我目前是青囊楼楼主四大护法之一,”时及道,“你究竟是谁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你是来自上面的人。”“等等,”荆希打断他,“来自上面的?那我不是青囊楼中的人?”“不是。”“那他们怎么都叫我希姐?”时及一脸一言难尽,“……他们为什么都叫你希姐,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什么数?”荆希懵。“呵,”时及毫不留情地发出一声嘲讽,“当年你初到这里,据说是瞧见楼里众多年龄小的少年少女,为了满足你那莫名其妙的想要弟弟meimei的欲望,就让楼里所有的人都叫你姐。”“那他们都肯叫?”荆希好奇,“看你这样的,肯定不愿意叫吧。”时及冷笑:“不叫?敢不叫吗?不叫你就揍人!”荆希:啧,这原身还和她挺投缘,还真是她年轻时能干出的事情。想当年,她凭借她不大的拳头,在学校里收了多少可可爱爱的小弟弟小meimei呀。“那你呢,你挨过我的揍没?”时及:“…………”“荆希,你还听不听了?!”时及忽然暴怒,荆希一脸了然,恼羞成怒了,看来当年这孩子没少挨这位和她相似的姐妹的毒打啊。“听听听,怎么不听。”荆希笑得好欠揍。时及:“……至于我和你的关系——你曾经救了我一命。”“嗯?”荆希来了兴趣。“我是十岁那年被带上山的,不过那时候我身子弱,山上的气候适应不了,待了几日就发了高烧,楼里的大夫都放弃我了,我被丢到了山林里等死。那天,就是你从上面下来的第一天……”那日,时及感到自己很冷很冷,他蜷缩在湿冷的落叶上,抖得身体都在痉挛,然而,呼出的气却是灼热的,随着那些热气的呼出,他能感受到他生命力的快速流失,他不想死,他还没有为父母报仇,他还没有完成父母的遗愿,他怎么能死?他绝望的悲鸣,从喉咙里发出“嗬嗬”气音,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救命!”然而,他以为能很大的声音,只是轻到能被风吹走的呢喃,何况,在这样的深山中,即便是喊出声音来又如何呢?谁能听得到,即使听到了,青囊楼那群人会管他吗?不会的!他想,他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就在这时,他嗡嗡作响的耳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调笑:“哟,这是哪家孩子这么调皮,在外面就睡着了?这更深露重的,睡一晚,可是会死人的呀。”他想:他才不是调皮,他是被人丢弃到这里的!他想要说话,下一刻,他感到身体一轻,已被人抱在了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这么久了,我又想厚着脸皮求营养液了,嘤~☆、肿胀(13)他的命最终被救了回来,是荆希花费了一日一夜,守在他身侧寸步不离,力排众议,怒骂青囊楼数名大夫,坚持不肯放弃后,才将他丛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因为濒死才被救回,他也留下了后遗症——他的嗓子被烧坏了,从此粗噶难听,瞳孔也在扩大后回缩不了了。醒来那日,他第一眼看见的是荆希脸上的面具,然后是面具后的亮亮的眼睛,带着笑意,问他名字。他其实有,只是名字太过粗鄙,他说不出口,便说没有。荆希便想了想,以一种开玩笑的形式随口道:“若非我及时赶到,你这小命儿就交代了,你也挺幸运的,叫及时不好听,不如以后,就叫时及怎么样。”自那时起,他的名字就唤作时及了。偶尔,也会被开玩笑的叫一句:雨儿。后来,他知道了,荆希是上面来的人,过来散心的,具体什么上面,却没人知道了,荆希也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起初让他叫荆希jiejie,他虽然嘴上说着不愿,心里还是高兴,然而,当看到荆希让楼里所有少年都跟着叫她jiejie,这个称呼,他也就再也不想叫了。他们一起生活了数月,荆希教他读书认字,教他医术武功,可以说,他如今能在楼里有如今的地位,和当初荆希的教导关系密切。但他能感觉到,荆希有心事,虽说每日都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更多的时候,她的心情其实都是烦躁而愤怒的。这个原因,他把它归咎于整日跟在荆希身后日日监视她的人身上。有一日,荆希忽然问他:“你喜欢青囊楼吗?”他记得他说:“不,我恨青囊楼,因为我知道,它害死了我的父母,不是意外。它曾经还把我扔出去过。”荆希便笑了,与她往日浮夸的笑容不同,很真实,她说:“那我希望你永远记得这两点。”那日后,她便离开了,一走就是十年。直到去年,她忽然又回来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