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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所以,过来找你确认一下。”荆希看向赵钰,不想恰好赵钰也看向她,荆希愣了一下,抿唇笑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还戴着面具,赵钰看不到,便带着几分莫名的心情又转向了小四儿。赵钰目光闪了闪,也看向小四儿,没说什么。“那人,”荆希慢慢地回忆着,“他穿着一身白衣,脸我也记不清了,但是他的眼睛……”“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说着小四儿浑身抖了一下,目露惊恐,“他的眼睛,太可怕了,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人的眼睛!”“那就没错了。”荆希点点头,“应该就是同一个人了。”“希姐,那你们在哪儿看到的啊?”“焚烧尸体的地方。”时及的声音故意压低了,阴侧侧的。小四儿在这大艳阳天的,又是硬生生抖了一下。小四儿被吓的不轻,死死抱住了荆希的胳膊,一边抖一边哭丧着脸问,“你说他是怎么想的啊,杀了人还不快跑,竟然还去看,他都不怕那些人晚上去找他吗?”荆希把胳膊抽出来,闻言冷笑一声,“就是因为杀了人才要去看,来满足他变态的心理。”小四儿抖得更厉害了,又不敢再去抱荆希的胳膊,在屋子里搜索一圈,最终找到了最容易捏的软柿子青杏,他一把蹦到了青杏身边,看见难兄难弟似的把他死死搂住。青杏本来也有点怕,结果有一个比他还怂的怂货一衬托,他突然觉得他一点也不怕了。青杏脸红脖子粗的一边把八爪鱼似的小四儿往下撸,一边怒骂他的恬不知耻,胆小如鼠,然而小四儿打定主意,死也不放,两人就此你来我往不相上下的缠斗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荆希(神色凝重):雨儿啊。我可能去不了京城了。时及:为什么?荆希望天哽咽:贫穷限制了我的双腿,阻止它们奔向更远的远方!时及:……滚!看见没,这才叫真的火葬场哈哈哈哈哈!!!夸夸我,快夸夸我!嘻嘻嘻嘻~也不知道最近咋回事,阿江抽的厉害,放一本预收文它能给我抽出两本,还改不了,气死我了,明明我是个不坑的好作者的!现在言情频两本预收:一本幻言(文名估计还会改)一本古言(文名也还会改)小可爱你们先看看喜欢哪本儿,下本就开收藏多的那一本。别问我为什么文名都待改,问就是蠢作者是个文名文案废!☆、烂喉丹痧(15)收回目光,赵钰眼不见心不烦的移开了眼,压了压眉心,他看向荆希,问道:“那日的两块令牌可在你这儿?”“在啊。”荆希大剌剌掏出来递给赵钰,又指了指时及,“他还说他认识这令牌。”“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时及皱眉。“没说吗?”荆希一脸懵,“我记得你说了啊!是你自己不记得了吧?”时及:“……那是你自己说的!”“我……”“时公子,那你可认识这令牌?”赵钰打断了荆希。“只认识一块,”时及指了指那块心形的,“这块儿我也不认识。”说罢就看到荆希那双从面具透出来的俩眼珠子亮晶晶的,满怀着对令牌的好奇和渴望!时及:“……”“滚滚滚,赶紧滚出去,这些东西你没事瞎掺和什么?”时及一看荆希就忍不住暴躁。“不是,我怎么就不能掺和了?”荆希被撵的莫名奇妙,“这块令牌还是我从土里刨出来的呢,我有权知道这玩意儿的来历吧!”“你走不走?”时及瞪着她。荆希也来了脾气,干脆双手环胸,斜斜的倚靠在墙边,挑起眉,扬起下巴,“jiejie我今个儿还就不走了!我就想不通,你这小屁孩哪来这么多毛病?我干什么碍着你眼了?来,你尽管说说看,说完你看我改不改!”那边两个还没吵完,这边两个又有开始的迹象,赵钰按了按隐隐胀痛的额角,正待开口,时及却忽然放弃了和荆希的对峙。他侧过头,哼了一声:“爱听不听!”便一把从赵钰手中夺过那块儿像蚕豆的令牌,“这上面的花纹,要这么看。”时及把令牌摆成横放的,上面杂乱的符号一下就有了规律可循,一列一列很是整齐。时及指着第一列排的参差不齐的波浪线,“这一串符号的意思,等同于一个字,为水。”“那这旁边这个字不是火吧?”荆希乐道,指着第二列,第二列最上面画了一簇小小的火苗,下面却是拐了好几下弯,不像火,像一堆柴。时及面无表情的打开荆希的手,“不是!”荆希翻了个白眼,收回手没好气道,“那是什么?”时及顿了顿,冷声:“火!”荆希:“……”靠,承认一下我猜对了有这么难吗?!荆希想揍他屁股!孩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第三个呢?”不知何时,青杏和小四儿也凑了过来。第三个的图案像一个蛇,头顶上顶着一颗小小的看不太清形状的圆点。“是不是蛇啊?”青杏也觉得像蛇。“万一是龙呢?”小四儿不赞同道。“它又没脚!”青杏反驳。“那是挡住了!”小四儿大喊。两人又打了起来……其余三人:“……”“这是‘之’字。”时及凉凉的看了两人一眼,下了结论。既不是蛇也不是龙,两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二傻子终于消停了,讷讷地看向令牌。“最后一个,应是源头的‘源’字吧。”赵钰道。“是。”时及面带讶异的看了赵钰一眼,“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只是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赵钰微蹙着眉。“在哪儿见过?”荆希追问。赵钰眼睛微微闭起,陷入回忆:“……似乎是在藏书阁中看到的。”具体那本书长什么模样,赵钰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模模糊糊记得,他翻开过一本字体奇奇怪怪的书,那时候太小,他也记得不清。“记不清楚就算了吧。”荆希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想不起来,“先想想这‘水火之源’的令牌有什么组织在用吗?”“从未见过。”赵钰摇摇头。闻言,四双眼睛顿时直勾勾落在了时及身上。时及:“……”“看我干嘛,”时及冷着脸没好气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恰好认识这几个字罢了。”“那此令牌上的字时公子确定不认识?”赵钰将那块心形的递了过去。时及随便扫视了两眼,道:“不认识。”闻言,赵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