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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痒。“不认识。”赵钰摇摇头,“但是,这上面的文字很像我曾经见过的一种祀文。”“甲骨文?还是金文?”荆希凑过去看,她对文字没多少研究,看不出来什么金文还是甲骨文。赵钰摇摇头,放下了令牌。“那你这块儿令牌是哪来的?”线索又断了,荆希心里有点烦,忍不住翘起二郎腿,脚一晃一晃的。赵钰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从追杀我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荆希来了兴趣,“你看这俩令牌,字体这么相近,也不是不可能吧。”赵钰没回答,微微拧起了眉,字体相近并说明不了什么,万一就是巧合呢?“我看看啊。”荆希举着两块令牌,“一块儿像心脏,这一块儿……”荆希瞅半晌,越瞅越觉得这牌子有点儿喜感,像一枚放大的蚕豆。放大的蚕豆?荆希忽然眯了眯眼,“这一块儿,你们看,像不像你们的腰子?”说完,拿着令牌在赵钰腰间比划了比划,又嘎嘎嘎忍不住乐了起来。小四儿脸一红,颇为无语:“……希姐,你见过哪个人用,用……腰子做令牌啊?”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荆希是什么人,她就是那种没理都得给你掰扯得有理上去!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怎么不可能?万一他就是肾不好,所以才弄了这么个牌子,想要以形补形呢?何况这样不就能解释通了吗?”“什么解释?”小四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以形补形法,表情懵懵懂懂,赵钰也看向她。“啧,瞧你们那生了锈的脑子,来,jiejie给你们解释解释。”作者有话要说: 荆希(神秘兮兮):我怀疑你皇兄要杀你。赵钰:拖出去斩了。荆希:啊啊啊啊!!!我开玩笑的啊啊啊啊!!赵钰冷漠jpg:本王是认真的。荆希:………………蠢作者参加了一个比赛,跪求甜甜香香的营养液啊~☆、烂喉丹痧(13)荆希煞有介事的挺直脊背,二郎腿也放下了,“你们看啊,中医上讲,心为君主之官,肾为相傅之官,君相君相,不就能证明他们是一伙儿的了吗?”小四儿:“……”话是这么说,可这两块令牌怎么就能扯到医术上去,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荆希还在自信满满的合理推测,“喂,赵钰你想想啊,是不是和你的皇帝哥哥貌合神离,他在背地里看不爽你,想要杀你?这么一想,还极有可能是他故意散播瘟疫的,里……”“荆希。”赵钰的声音忽然极冷,眉峰聚起,冰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身上一冷,荆希愣住了,接下来的话一时也忘了,堵在了嗓子眼里。隐隐的压迫感传来,赵钰起身,居高临下,垂眸看她,道:“日后这话莫要再说!”说罢,赵钰拂袖而去。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这还是两人相处这么多天来,荆希第一次见赵钰真正生气。“啧,拽什么拽,玩笑都开不起!”荆希看着他走出去,脸也沉了下来,开个玩笑而已,何至于那么当真?小四儿有点无奈,拽了拽荆希的袖子,凑近小声道,“希姐,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吧,这些话真不是我们能说的。王爷毕竟是王爷,而且王爷与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差的岁数大了些,可感情真的特别好,皇上也治下有方,在民间深得民心。你这样随意揣测天子王爷,可是杀头的重罪!王爷没罚你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荆希沉默了。她反省了一下自己:这里是古代,妄议朝政,妄议天子可都是死罪,何况还在人家皇帝的亲弟弟面前说这话。那她以后就收敛点吧。外面雨停了,赵钰也离开了,荆希揣上桌子上两块令牌,臭着一张脸准备回去。可是某个没脑子的二傻子永远不懂得看人家眼色。小四儿死死抱住荆希的腿,“姐啊,希姐,你走了我可咋办啊?王爷还没说要放了我啊!!!”荆希戴面具的手生生顿住了,她弯下身,凑近小四儿,配着她狞笑的脸足以成为每个目睹的人永远的噩梦,“四儿啊,你是不是又想做噩梦了?”小四儿忍住没撒手,比起小命和自由做几晚上噩梦算个啥:“希姐,你还说你是猜的,你看你咋知道我做噩梦了?你明明就是神算子!姐,你不能抛弃我,你帮我看看,帮我看看王爷会不会放我出去?”没被吓到?荆希直起身翻了个白眼,“放开,别让我揍你!”“我不!”小四儿抱的更紧了,那张娃娃脸还真是让人下不去手。勉强拖着大型腿部挂件挪了几步后,荆希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娃娃脸都挡不住她揍人的洪荒之力。一阵拳打脚踢后……腿部挂件四儿身残志坚,顽强的再次扑上去拽住了荆希的小腿。荆希:“……”“四儿啊,我最后问你一次,真的确定不放手?”荆希语气蓦地温柔了下来,仿佛都能滴出水来了。小四儿打了个冷战,但是还是坚持道,“不,不放,打死不放!”“这可是你说的啊!”荆希温和一笑,然后就见荆希从腰间摸出了什么东西,只见寒光一闪,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到他俩胳膊上的某个地方,小四儿感到自己的双臂狠狠一麻,立刻没了劲儿。荆希终于顺利的拯救出了自己的腿,拍拍手就要走。“不是,”残废小四儿都要哭了,“希姐,我胳膊怎么了啊,不会是废了吧?”荆希云淡风轻,“哦,没什么,你在你俩胳膊上找找,分别有一根针,找到拔下来就行了。”眼见荆希就要推门出去,小四儿趴在地上在线卑微,“希姐,那你至少告诉我你怎么猜出我做噩梦了啊,不然我一直惦记着,晚上也睡不着啊!”“瞧你那点儿出息!”荆希冷哼一声,成全了他,“老子第一眼看到老子这张脸,还做了两天噩梦呢,更何况你?”小四儿:“………???!!!”耽搁了那么久,等荆希回到住处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时及带她住的是一户人家的院子,主屋是主人家,一左一右的侧屋就是他们两人住的地方。此时时及正倚在她的房门口,屋内蜡烛的光在他苍白的脸上一明一灭的映照着,配着有点大的过分的瞳孔,惨白的皮肤,还有嘴角翘起来的阴森森的笑,差点让荆希当场喊出一句“鬼啊!”还好只是差点。荆希默默安抚了一下自己受惊的小心脏,要不得要不得,惊则气乱!恐则气下啊!“啧,希jiejie是吧?你还知道回来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