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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就算她不动手……应该也活不下来了吧?忽然,卧室外的大门传来一阵沉闷的“咚咚”声,一个熟悉的温和嗓音响起:“昭华大人,请问您在吗?”洛娇:“……!”白风怎么来了?!与此同时,门外“嘎吱”一声响,门推开了。洛娇:“……”糟糕。她好像忘记锁门了。白风见门开了,嗓音微微顿了一下,疑惑的往屋里望了望,抬脚向前走去:“昭华大人?……您在吗?关于那份献祭图纸,我还有些地方不太懂。”不行!不能被他发现!!洛娇吓得浑身一激灵,猛然站起身,慌忙扭头张望了下,视线落在床边的窗户上,转身就想跑——“刺啦。”衣角却忽然传来一股拉力。她低头一看,衣角被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攥住,床上的人却没有醒,闭着眼低低呢喃:“……糖。”洛娇:“……”洛娇:“我没有糖!你放手!!”那手死死的揪住她的裙角,掰都掰不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洛娇急的“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臂上,连打了好几下,手臂都要拍红了,他却仍然固执的不肯松手,嗓音却轻极了:“……糖。”洛娇只好无奈松了口:“好好好,明天!明天给你带糖!行了吧?!”那手这才轻轻垂下来。沈昭华阖上了眼,眉目清冷,脸色透明的仿佛窗外月光,没了声息。洛娇慌忙拉过棉被替他盖上,遮住胸口床前的大片血迹,从窗户那里翻出去。“吱呀。”白风推开卧室门,视线往床上一望。床上的人闭目睡着,神色静静,窗户开了半扇缝隙,冰凉的雨点从窗外漏进来,夜雨凄凄。白风愣了愣,连忙低头,带上门出去:“抱歉,打扰您了。”房门关上。卧室里寂静无声,只余雨声不绝。*洛娇从窗户翻出去,外面黑的渗人,只闻雨声,她拔腿就沿着长廊往回跑。幸好这里是一楼,不然她非得摔断腿不可!洛娇一路狂奔回别墅四楼,将那把青铜钥匙偷偷放回去,旋即回房间锁了门。结果刚回了房间,她又开始后悔。唉。刚才就应该一鼓作气的剁了他!虽说流了那么多血,按理是没可能活了。但是……也不知道白风会不会发现?如果发现肯定会救了他,必定也会寻找凶手,那岂不是就查到她头上来了?!洛娇忧伤的拍着脑壳,往床上一躺。窗外狂风呼啸,惊雷乍起照亮夜空,四野茫茫的雨声不断,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天空放了晴。洛娇早早起来,推着白风的轮椅来到大厅,攻略者们都已经集合了,四位队长都在,而大家目光诡异,正频频望向杨队长的——秃头。啊不……脑袋。只见那光滑如镜的秃脑袋上,今天竟冒出一层短短的黑色毛茬,直愣愣的,数量也有些稀少,但杨队长已经激动地快哭出来了。天啊!简直不可思议!他在头上擦过油,抹过姜,贴过狗皮膏药,通通不管用,没想到今天——竟然老树发芽,枯木逢春,焕发新生命的活力了!我不秃了!!!所有人目光诡异,大家都知道秃头是杨队长的天赋缺陷,这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方子,竟然连天生的秃头都能治?!杨队长自己也很奇怪。他昨天思来想去,一切都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只除了——多喝了一碗酸梅汤。万万没想到——一碗酸梅汤竟有如此奇效!!杨队长扭头看见洛娇来了,顿时激动地上去表示感谢,并热情的跟她讨论生发秘方,脸上写满了欣慰。洛娇:“……”好的,她知道是自己的天赋了。众人在大厅里等了许久,直到太阳都高高挂升起,却始终有一个人缺席——沈昭华。大家面面相觑,一阵小声的窃窃私语:“昭华大人去哪儿了?他平时不会迟到呀!”“是不是有事耽搁了……”“不清楚啊,四位队长怎么说?要不要派个人去看看?”洛娇:!!!卧槽!他不会血流而死了吧?那娇娇现在是不是该跑路了?!众人一脸茫然,白风也很茫然,昨天见大人不是好好的吗,睡眠质量上佳,怎么吵都吵不醒呢!他迟疑道:“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吧。”众人纷纷应是,结伴朝门外走去。洛娇立刻警惕地竖起耳朵,开始不动声色的战略性后撤。正在此时,大厅门外却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宽肩窄腰,白色衬衫长裤,利落的黑色军靴,只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眉目清冷,淡淡的瞥了一眼众人:“做什么?”众人立刻哗啦啦退了回来,齐声喊:“昭华大人好!”洛娇逃走的脚步立刻顿住,惊疑望着他,视线往胸口瞥了好几眼。这竟然都不死?!生命力比小强还顽强!沈昭华靠在门边,抬手掩嘴咳了一声,眼睑微垂,嗓音听不出喜怒:“所有人去校场,进行一对一比斗。赢了的一半人,下午随我出门进行任务。”洛娇顿时心中一紧——任务?他们下午要出任务?!不行,她也得跟上去看看!她连忙跟上众人的脚步,往校场走,旁边有个陌生攻略者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一个女仆……也要参加?!”洛娇:“……”她扯了扯身上的粉色小裙子,冷笑一声:“怎么,看不起女仆啊?”旁边,却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嗓音:“我说的可以参加,是指这庄园里的所有人。输了的一半人,在庄园布置献祭法阵。”他顿了顿,漆黑的瞳孔微微扫视一圈,嗓音陡然锐利起来:“弱者,不配留下。”众人齐齐高呼一声:“是!”沈昭华这才抬脚往校场走。洛娇走在身后,忽然矜贵的扬起脖颈,骄傲道:“我不会输。”沈昭华脚步顿了顿,忽然回眸望她一眼,眼眸如同深邃的黑曜石,静静地看着她:“我知道。”他道:“你从不是弱者。”洛娇微微一愣,他却转身走远了。天上日头毒辣的晒着,好似要将人身体里最后一滴水分都榨干,众人抽签两两分队,相互比试,决出最后的胜利者。四位队长拉着大嗓门吆喝着,唯独沈昭华坐在阴凉的树荫下,一把青色竹椅,一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