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的哭出了声,简直听者伤心,闻者落泪。洛娇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当然不会为此动容。她趁机悄悄往后挪了挪,趁着胡老三不注意,猛地从门口跑了出去!“站住!”卧室内顿时一声怒吼,充满了男人被戴绿帽时的愤怒。洛娇身上的力气还没恢复,双腿发软,一路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往前跑,慌张混乱中,她猛地撞开一间房门,立刻反手锁起来。“咚咚咚——”急促脚步声猛然靠近!洛娇立刻屏住了呼吸,只听房门外的人低低骂了两句,脚步声一转,又朝别处去了。她瞬间松了口气,身下一软瘫坐在地上,摸了摸掌心满手的虚汗,深深喘了口气。一阵幽幽的玫瑰花香却飘入鼻端。洛娇愣住,旋即扭头一看,顿时惊了。她无意进入了沈熙的房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入眼是大片的深蓝、猩红、墨绿色,墙上挂满了暗色调的油画,一如既往的浓郁而暗沉。“……沈熙?”洛娇轻轻叫了一声,试探的往房间里走去。里面空无一人。洛娇的视线,却被画架上的一副画吸引了。上次来的时候,她见过这副画。一颗幽蓝色的太阳,灰黑色的草地,无数诡异交缠的血色玫瑰藤,包围着暗黑的尖顶城堡,画面充斥着不协调,十足的诡异。上次那顶上的尖塔还未完成,空缺了一小块。但这次——高高的尖塔上,站着一位公主。公主穿着金黄色的长群,有着一头灿烂如太阳般的金发,站在顶端的尖塔上,正往远处眺望。洛娇突然视线一凝。公主的背后,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人影亲昵的靠在公主身后,漆黑的手臂搂住她的腰,低下头,似乎在对公主轻声耳语。而公主的表情……整个人软软倒在漆黑人影的怀抱里,面颊潮红,仿佛在强自忍耐着什么,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了裙摆。洛娇:“????”等等。这个画风的走向好像有点不对劲?!娇娇感到迷惑。娇娇需要缓缓。“……”卧槽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洛娇瞳孔地震,整个人差点要裂开,心道这个小浪蹄子果然玩的开,竟然在卧室里藏了副春.宫图???这么刺激的吗?!不过……画中这个女主角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洛娇视线落在画上,越看越不对劲儿,正要凑近了仔细观察观察,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嘶。”洛娇吓的一缩脑袋,差点把脑门儿撞在画架上。她狐疑的扭头一看,却见不远处的窗帘后面,鼓鼓囊囊塞着什么东西,难道……沈熙偷偷在房间里藏了什么大宝贝?她的视线缓缓下滑……一只白惨惨的人手从窗帘下伸出来,静静躺在地面上。洛娇:“……”!!!!!卧槽我什么也没看见!现在走来不来得及?!我在继妹房里目睹了凶杀案现场!!!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有大宝贝,你要看吗?——娇娇要发现小秘密了。☆、⊙ω⊙洛娇惊得毛骨悚然,脑子里瞬间飘过无数可能,正要夺门而出,却突然发现……那只手的颜色好像有点不对???她深吸口气,在心里念叨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慢吞吞的挪过去一看——草。原来是一只石膏雕塑的手臂。雕塑的另外半截身体就躺在窗帘下面,灰白的眼睛无声盯着她,身体呈现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洛娇:“……”其、其实娇娇刚才也没那么怕的。因为她突然觉得现在更可怕!这个房间实在太诡异了我的妈呀!!走。赶紧走!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洛娇当机立断,不管外面那个歹徒还在不在了,马上扭头就走。却没料到慌乱之下,她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重重的踉跄了一下——“砰。”“哗啦!”先是沉重的一声响。旋即,无数雪花般的纸张飞了出来,飘得满室都是。她慌忙低头望去,这才发现脚下是一个古铜色的檀木小箱子,半边掩在书桌下的阴影中。那本是个很隐秘的地方。但被她无意踢了一脚,翻倒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全部飞了出来。洛娇:“……”娇娇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地上都是花花绿绿的色块卡。不同颜色的小方格拼在一起,组成数字、动物,或其他图形。洛娇赶紧蹲下身,想将地上的东西都归拢起来,然而视线扫过脚边,发现那儿落了一张薄薄的资料纸。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拿过来。这是一份医院诊断报告。最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张发旧泛黄的两寸照片。照片里的孩子大概四、五岁大,肌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眼眸漆黑,却死寂的没有任何光亮。那双眼里,仿佛映不出任何一种色彩。下面是白纸黑字的一段话,语气是严肃而学术的味道,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冷。——经检测。——患者无法识别色块测试卡,症状伴有弱视、喜暗、畏光,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98.6%的可能为遗传性。——确诊为先天性全色盲,尚无治愈方法。洛娇愣愣的捏着纸,屈膝跪坐在地上,思维一时间有些混乱。这上面说的是沈熙?!怎么可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有短短一瞬,身后传来轻轻的“吱呀”一声。房门开了。那人走进来,看见卧室内的场景,那脚步声猝然停滞,沉默了很久一会儿。旋即,空气里有微沉的嗓音响起,略有些沙哑,却仍是往日温柔极了的语气,泛着丝丝说不出的诡异,轻声道:“jiejie。”“你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呢。”那声音响起来的瞬间,洛娇吓得手一紧,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撕了。沈熙站在她身后,高挑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将脸上的神情笼在一片阴影中。他微微垂下眼睑。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晦暗色泽,仿佛夜风般沉默而冷寂。仿佛连思绪都飘忽起来,被塞回那个小小的躯壳,耳边响起嘈杂叫闹声——破旧的幼儿园,昏暗的天光。一群四五岁大的孩子,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