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吻和柔情密意也无法填补当年的种种,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又何止是三年,背叛、谎言、威胁,还有无法对称的爱,她的付出他的逃避。那颗不爱她的心,任她再怎么争也是输。☆、白家的女儿白晶晶埋头收拾东西,经过她门口的人不经意间扫一眼又离开,白家破产及白敬远自杀的消息终究没有瞒住,债主们蜂拥而来,现在白家人可以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平时大家都忌讳白晶晶的脾气和家世,现在她不过是落魄的富家女,同情的人少看笑话的人多,再加上她毫不收敛的个性,都在等着看她出洋相。“工作都做完了吗!”施莉冷眼一扫,众人马上噤若寒蝉各回原位。白晶晶没有理会外面的情形,径自做自己的事情。“不用收拾了,我会安排人送到你家里。”“不必了。”“我不想……她们笑话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突然转性了?白晶晶嘴角一翘,挺直了身板。“我既然吃着白家的饭就端得起这个碗。”她不打算领这个情,破产而已又不是作jian犯科。把一个纸箱打包好,顺手递给施莉一封辞职信。“有什么打算?”施莉无法不去关心她,她是白敬远的女儿,当初让她来这里上班也有着旧人的托付。白晶晶没再回答她,把东西收拾好,自己扛着大纸箱来回几趟上下楼,沿途投来的视线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动物园里的猩猩,人们看着她,想要逗弄她,想以此引来她的动作她的疯狂,当她好不容易坐回驾驶座的时候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湿漉漉一片。此时,白敬远已经强行出院,白家大宅是在白晶晶出生时买入的,登记的是白晶晶的名字,所以并没有在破产清算的名录里。大门处围堵着上百人,有人拉着横幅要白敬远还钱,还有人捧着花圈上面挂着白敬远的遗像,白家名声大噪时人来人往歌舞升平,债台高筑时又恨不得拆筋拨骨。被管家护送着绕到侧门的白晶晶远远看着人群中花圈里的照片,照片拍得模糊,他真是老了。高跟鞋踩在地上铿锵有力,她卯足了劲把花圈上的照片撕下来,她要把它撕烂,那不是他,他怎么会这么老了?记忆中的他意气风发,丝毫不乱的头发,永远讲究的衣饰,举手投足的风雅。“你们都滚开,不许贴我爸爸的照片。”她旁若无人地撕着,一圈的人都被她的气势阵住,不知是谁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她是白敬远的女儿。”一时间,谩骂、推攘,白晶晶像陷进了一个人体漩涡,她的骂声很快被淹没,不知被谁用力推了一把整个人跪倒在地上,膝盖抽疼。“喂,我看见白敬远出来啦,就在那边。”突来的爆炸性消息让一群人停下来,转而跑向声音所指的那边。美儿和管家急忙跑过去,扶起受伤的白晶晶拐进侧门。膝盖红肿一片,还有大片的擦伤,里面甚至还嵌着细小的石子,美儿帮她清理,棉签挤压着伤口,白晶晶却像没有了痛觉一般,她安静地坐着目光呆滞,双手还在微微发抖,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被扯掉两颗,样子狼狈又可怜。几人还惊魂未定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事情还远没有结束。“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霍连心掩嘴轻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晶晶。“对不起,霍小姐,白先生说了,最近忙,不待客。”管家有礼地送客。“可不是嘛,白家啊,恐怕要天天忙—。”长长的尾音。白晶晶打了个哆嗦。“霍连心,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美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门口,这个女人现在就是来落井下石的。霍连心可不怕美儿,踱着小步绕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晶晶,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要百象传媒。”手指捻起她的一缕头发,再嫌弃地甩开,霍连心开心地笑起来:“看看你,真丢人,头发都乱了。”自言自语的她没有留意到白晶晶已经清亮的眼神,猝不及防被人抓住了手腕。白晶晶在霍连心脸上啐了一口。“那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想要百象传媒,做梦。”俯在她耳边,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别不识好歹,你以为你是什么。”霍连心没想到白晶晶还会反抗,踉跄着站好,已不像刚才那样嚣张。“我是什么不关你事,可你什么都不是,一个私生女罢了,给我擦鞋都不配。”霍连心巴掌还未碰到白晶晶,已经被美儿抢先一步,被扇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我爸爸是金政勋。”美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仗势欺人,为了晶晶,今天她就用一次。霍连心脸上几经抽搐,权衡利弊之下只得作罢,扭着水蛇腰离开。白晶晶眼前一片恍惚,终于支持不住晕倒在地。☆、两个男人的较量“重做!”齐修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首肯的方案怎么可能要重做。瞪一眼仲卿,发现他竟然在发呆,最近他经常如此,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开会都会走神,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你们到底对什么地方不满意?”仲卿出状况齐修贤只得自己顶上。“贵公司的人员,若是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整天想着怎么抢别人的未婚妻,也许会好很多。”年丰饶闲闲地喝口茶,他回答的是齐修贤,眼睛却看着仲卿。“你……我什么时候抢过人……”话才出口,齐修贤明白过来,什么方案不好,对方明明就是来找茬的。“年总,总不会是公私不分吧。”仲卿反驳,毫不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齐修贤看好友回神,终于松了口气。“公私分明,合同里可没有这一条。”“这么说,年总承认自己公私不分。”听罢,年丰饶一阵大笑。“仲总监,回头草倒是吃得心安理得。”仲卿不再回话,一个拳头就挥过去,年丰饶擦擦嘴角的血丝,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脱下外套,他们想打这一架已经很久了。他娶过美儿,后来又放弃她,现在又纠缠不休,这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应该做的事。他求过婚,又被退婚,他还强迫过美儿,别人已经拒绝他,还阴魂不散。所有人都被赶到外面,里面传出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还有不时的闷吭声。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年丰饶推门走出来,他仍然西装革履,丝毫不乱,只有脸上的挂彩召示着刚才的激烈。“一个星期,再给我一个方案,否则你们就等着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