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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弄,一如既往,让人望而远之。她想,真奇怪,之前她怎么会觉得他们之间相处的还不错。明明这么不同,他们之间如此不同,她怎么会和他搅合到一起呢?她双手捂脸,语气妥协,“孟清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难道看不出来她心情很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晚上你去了哪儿。。。”孟清维不答她的问题,只上下扫了她一眼,问,“。。。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江蛮蛮不说话,她打定主意不再跟他说一个字。“冬季山庄的事你还记得多少?”他突然转了话题,拐到了她绝对不想提起的方向。“你。。。你闭嘴!”枕头被扔了过去,这点对孟清维来说不疼不痒,他将枕头捏在怀里,仍旧是不急不躁的,“。。。看来记得不少。”江蛮蛮恼羞成怒,也不知道是羞多一些,还是怒多一些。不管哪一种,孟清维都觉得分外可爱。真是要命了,他想。“我还是那句话,记得就记得,你躲什么?偷偷跑回来又装失忆,江蛮蛮,你躲我做什么?”“你真是。。。”“真是什么?”孟清维老神在在的等着听她的下文,江蛮蛮察觉到了他的戏弄,她越暴躁,他越有兴致,像猫戏弄老鼠,她恶狠狠的说,“孟清维,你真无耻。”“这样就无耻了,明明做都做了。”这种话他信手拈来,却让她觉得分外不能直视,“你。。。”她简直要被羞的头发丝都冒烟了。孟清维在她眼中,跋扈有之,张扬有之,冷酷有之,狠心有之,她都见过不足为奇,但是她从来没想过他竟然这么流氓,完全不知道如何应付。她记得他做过的事,但那是她自己不小心,非是人为,所以乘机被人占了便宜,她也没怪过他,只当是个意外,彼此不提也就相安无事。但。。。但孟清维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你走,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不欢迎我?”孟清维翘起嘴角,有种冷冰冰的轻蔑,“那你欢迎谁?卫临?”江蛮蛮一愣,“你。。。”“很好猜不是吗?”孟清维的语气淡淡的,“更何况今天我还看到了。”“看到了。。。什么。。。”“我见到了卫临,又是一身伤,不过我想,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你做什么这么一脸诧异?”“他。。。伤很重吗?”“不知道,我也不关心。”他说,“倒是你,贸贸然的去找他,就不怕被他害了?”“他不会的。”江蛮蛮反驳,“卫临不会的。”斩钉截铁,让人非常不爽。“江蛮蛮,你喜欢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问句。被人戳破心思,江蛮蛮面红耳赤,“不管你的事。”“是吗?”孟清维目光沉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凉冷酷,让她一瞬间销声。她动了动唇角,正要说什么,孟清维抬腿一步上前,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脸颊,轻骂一声,“笨蛋。”她被骂的发愣,房门被推开,孟清维施施然转身,背光的房门外,是一道修长笔直的身影。“江大哥。”孟清维点头招呼。江浅穿一身西装,显然是匆忙赶来,但是并不见急色,见到他,点头示意。“那我先走。”江浅颔首,侧身让他离开,孟清维得体的告退。喜欢卫临?真是。。。又傻又天真。。。又气人。☆、第十八段第二天孟清维跟在孟青葱后面再次登上江家大门。对比昨日的冷清,今天好歹有了人气。他们坐在客厅,管家泡了热茶。“蛮蛮怎样了?”孟青葱问。“好多了,热昨天就退了,只是精神头还不是很好,还在睡,大少爷在上面看着呢。”仿佛就是为了印证她那句大少爷,江浅恰好从楼上下来,手里端着空碗。他穿淡色的家居常服,整个人芝兰玉树似的。见到他们,愣了一下。“青葱小姐特意过来看蛮蛮的。”管家解释。江浅点点头,走到他们对面坐下,双腿交叠,“劳你惦记,真是多谢。”他说。孟青葱闻言就撇嘴,暗暗翻了个白眼。有些人天生就不对盘,比如江浅和孟青葱。他是贵介公子,她是江湖女侠,志向不同,所以彼此互无交集。“不用谢,我也是关心蛮蛮。”孟青葱说,“她怎么样?”江浅点头,“昨天就退了烧,刚吃了东西睡了。”“退烧了就好。”孟青葱将带来的东西推过去,“我从家里带了些补品,蛮蛮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我就多拿了点,她可以慢慢吃。”这也不知道在打谁的脸。江浅倒是面不改色,“多谢。”对他敷衍的态度显然不满,但孟青葱还是忍了下去,转而问,“知道她昨天怎么了吗?她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雪,情绪也不对,我也就没敢问。”“小女孩,偶尔闹些脾气也正常,昨天还要多谢你。”“谢我倒是不必,倒是你这个做大哥的,该多抽点时间关心她,别只想着赚钱。钱是赚不完的,meimei可只有一个。”江浅挑眉,“孟大小姐的话,在下记住了。”孟青葱翻了个白眼,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孟青葱起身拿包,“蛮蛮既然睡着了,我也就不打扰了,先走了。”“慢走。”江浅说。从头到尾,孟清维都没说上话。江家有江浅在,孟清维也没有再贸然登门。只是江浅一直很忙,不可能一直留在那当看护,看到江浅的车驶出江家大宅,孟清维立刻去了隔壁。江蛮蛮独自一人在房内发呆。她的房间是片粉红色的海洋,他昨天才觉得她是个被遗弃的小孩,今天冲着她的这梦幻房间,就觉得她是个被宠爱的公主。见到是他,江蛮蛮已经没心情吐槽了。“烧退了?”江蛮蛮抬着个眼皮,没说话。孟清维盘腿坐在她对面,落地窗外飘着小雪,房间里铺了厚厚的毛毯,他将脸凑到她面前,竖起一根手指,“我救了你两次,得罪你一次,还欠一次,你公平一点,也不能对我这个态度,对不对?”江蛮蛮说,“山庄一次,昨天晚上一次,你得罪我的不是一次,是两次。”“那。。。你要是气不过,我负责好了。”江蛮蛮轻声磨牙。“孟清维,你真无耻。”孟清维不为所动,他撑着下巴,望着外面茫茫雪色,淡淡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不是无耻,你当然知道。山庄那次是你自己投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