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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上去和没照一样。贺允关了手电筒,问:“有放大镜吗?”男人笑着掏出一个放大镜交给了贺允。主人听说贺允来了瑞丽,特意安排他来试试这女人的深浅。这表现极好的石头压根就不是真的,是造的假货,而且是几年前主人亲手造的。先选中一块表现不错的原石,开窗,按照窗的形状和大小切割一层一厘米厚的翡翠,用特质的胶水粘到窗里,然后再用和原石皮壳同样的物质把窗户封起来,在原位置上重新开一次。这样,一块可能一文不值的石头就变成了人人眼红的帝王绿原石。听到贺允要放大镜的时候他心里嘲讽,试探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还需要用上主人亲手做的珍品,也太大材小用了。就算这个贺允真的如主人所说是盗取了邪神的力量,和主人一样能和翡翠沟通,但是只要不许她接触石头,她就是个废物。贺允接到放大镜时嘴角翘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没说什么,照着这敢喊价两亿的石头细细看了起来。阳光中含有大量的能量,其中热能是最容易让人利用的能量方式,中国的小孩子们大多都做过这样的实验,用放大镜聚光,轻轻松松就能点燃一张课桌,木头的燃点在290℃以上。贺允就曾用一个直径只有四厘米的放大镜在课桌上烧了好几个窟窿。这也是她难得的淘气。而那时只是北方的冬天。这里是高纬度地区,还是大夏天的中午,阳光能量最强的时候,她手里的,也不再是直径四厘米的小透镜。贺允小心翼翼的调整角度,炙热的阳光透过玻璃,在石头上形成一个针尖大小的光点,在窗户边沿慢慢移动,寻找着蛛丝马迹。有人眼尖看到贺允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出声,被谢知微一个眼神吓住了。渐渐地,更多的人反应过来,惊骇的看着贺允的动作,可却不能开口,憋的脸都青了。翡翠畏高温,高温会破坏其内部的构造,有色元素发生变性会致使其颜色改变,还有带走润泽感,而且这种变化是不可逆的,这样的道理贺允不可能不知道,那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可是帝王绿啊!围观的人心都快疼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珊瑚:谢三,小允,小允被人打成邪神了你们知道吗?贺允:靠摸才能看到翡翠内部,这神也太菜了。谢知微:呵,愚蠢的人类。要知道谢三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嗯,大概就是嘲讽一下某些邪教组织~☆、打假贺允并不确定这石头是假货,只不过被一个缅甸人认出来太奇怪,而且接下来又制定出那种几乎是专门针对她的规则,怎能不叫人多想?她心里觉得异常,正好需要放大镜仔细观察,没想到这人立刻就给了,连一句交代都没有。要知道,在这样的阳光下,放大镜可是危险品,尤其是对翡翠这种畏光畏高温的东西来说。这么珍贵的石头,连摸都不让摸,却在自己要放大镜的时候一句提醒都没有,这正常吗?不过也有可能对方没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并不知道放大镜除了放大还有聚焦的功效,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人群紧张得看着贺允手里的放大镜,生怕她脑子一抽那个光点移动到绿色上。好在贺允并没有脑抽,光点始终在挨着窗口的皮壳上活动。贺允盯着光点,在炙热的阳光下,她几乎能看到分子在一点点的发生碰撞。她知道缅甸这边经常有假货横行,造假的不仅有缅甸人,也有中国人,在加上是当场交易,流动商家,买了连讨公道的地方都没有。这石头是假的。这是贺允的第一反应。她现在就要找这石头是假货的证据。在造假的时候一般都会用到胶水和水泥,水泥当然是不怕高温的,但是胶水怕。贺允仔细在窗口附近处寻找,她眼神好,现在又是大白天,光点过后稍微有一点异常她都能看得出来。突然,她看到一粒沙子似乎动了一下,像是内部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一样,光点立刻停下。她仔细分辨好表皮砂砾的排布方式,沿着一条看不见的线缓缓移动,绕一块拇指大小的小窗一圈,然后她突然道:“老板,你这石头有些奇怪啊。”谢知微忍不住笑出声。这笨蛋面无表情还能唬人,这一脸惊讶的表情实在太刻意了,鬼都看得出来是故意做出来的。那老缅微微一愣,问:“哪里奇怪?”他心下不信,难道这丫头片子还真能发现异常不成?贺允瞪了谢知微一眼,指着窗口附近道:“这里,有一条线。”人群也围过去,有人离得近,果然在贺允手指的位置发现一条松散的,焦黄色的线来。贺允凑近一闻,装模作样道:“好像还有股焦味儿。”此话一出,人群哗然。这石头怎么可能有焦味?又怎么可能放大镜一照就浮出一条线来,而这线还这么巧,正好绕窗口一圈?能来这里买石头的都是行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分明是胶水在高温下变性了。这石头是假的!想清楚的瞬间,齐齐出了一身冷汗。大家买石头都小心再小心,生怕赌垮了,可现在不仅要防止赌垮,还要防有些人利欲熏心,用石头作假,大家看着缅甸人的目光纷纷透着鄙视和厌恶。无论是什么市场,造假的那一批人都是最让人鄙视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存在,败坏了整个行业的名声,破坏了运转规则,损害的是大家的利益。那老缅见了,心中一急,他没什么大本事,能从最底层的矿工一步步爬上来,靠的是溜须拍马,他本想着让贺允一来就吃个大亏,顺便探探她的深浅,好向主人邀功,谁知道竟然被看出来了。他回去怎么交差?!“哪儿有线?你看错了。”他急忙推开离得最近的人,怒道,“远点!碰坏了你陪我两亿?!”贺允手上的放大镜还在继续加温,另一只手指着那圈褐色,道:“这里。”“这是脏东西,一擦就掉了!”说着,他上手就按到那处窗口上,想把线圈擦拭干净。不等贺允反应,就响起一声惨叫,他立刻松开手,对着掌心疯狂的吹起。贺允面露同情,窗口附近那一块估计得有二百多度的高温吧,就这么按下去得多疼啊。那人正疼得发狂,又听贺允疑惑的声音响起,“咦,好像裂缝了。”他一抬头,就看见贺允用一支笔挑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