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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准备去采购翡翠原石,她现在手里的钱有些紧张,要尽快入账才好。那块金丝绿翠她想好了,她准备雕一座塔,九层的金丝绿翠玲珑塔。佛塔又名浮屠,有特定形式和风格,是中国的传统建筑。因为最初是用来供奉或收藏佛骨、佛像、佛经、僧人遗体等的建筑,又被人们赋予了“镇邪”“祈福”等象征意义,佛语中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可见佛塔的重要性。她一直没忘她的理想是成为一个雕刻大师,而佛塔这种复杂的古建筑,正是体现她雕刻技艺最好的载体。这是大件,贺允要求又高,极尽精巧之能事,九层塔身的轮廓一点点清晰起来,飞檐流角,八面生威,她花了好几天才算雕出来这么一个大致的雏形,要进一步细化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她不由庆幸自己生在现代社会,有机器和锋利的金刚石钻头,若是在古代,完成这个作品至少需要半年。在忙玉塔的间隙,贺允也会雕一些精致的小东西放到网上,一部分当回馈粉丝,一部分是为了保持热度,同时也让那些关注她的人安心。贺允准备做一件精品出来,放在网上的心思就少了很多,她并不知道网上又因为她掀起了一阵热浪。贺允最近的shìpín从单纯的秀石头变成了石头雕工一起秀,便有人惊叹贺允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的雕刻技巧,不免就把她和某些同行进行了比较。古话说同行是冤家,雕刻一行也不例外。有人心胸宽广,一笑置之,也有人不那么宽广,见不得一个小姑娘压在自己头上。在贺允又一次上传了自己作品之后,一个以雕工著称的玉雕家从用料到构思,到形体,到线条,把贺允的作品批了遍,还嘲讽说贺允把翡翠当石头雕,浪费原料。其实在此之前两人的粉丝已经有过多次摩擦,喷贺允浪费原料的话每个shìpín下面都能看见,只不过网站清理得及时,没有闹大而已。可这次对方竟然主动挑衅,在贺允根本还不知道的时候,矛盾竟然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后来贺允才知道,因为她发上去的那些shìpín,使这位名为赵林的玉石雕刻大师失去了许多原本有意向的客户,这些客户不少转而等着贺允提过的金丝绿翠大摆件。有些人重名声,有些人重利益,有些人只注重自身技艺的提高,显然这位赵林大师并非后者。贺允原本没有和这位赵大师有任何接触的打算,但是可惜的是,这位大师是广东人,还是有“中国玉器之乡”美称的广东四会人。在贺允去平洲的时候不出预料的,两人照了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贺允现在的问题是——她家大王怎么又跑谢知微家去了?!贺允轻车熟路的走进那个大院子,一眼就看到里面玩疯了的一人一猫一狗,当下就黑了线。一猫一狗在水里扑腾,某人双手插兜,站在游泳池边上巡逻,见谁快上岸了就过去一脚再把人踹下水,一脚一只,毫不浪费。贺允:“……”她是不是应该带着大王去看看心理医生,她的狗狗不会有受虐倾向吧?☆、第十七章如果张岩知道贺允心里想什么的话,估计会心虚,小狗眼睛里带着jiānkòng器,它当然会不舒服,见谢知微一次他就拆一次,大王可不就爱死他了吗?可贺允不知道。她看着被虐得伸着舌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的大王心疼得不行,小跑过去蹲到泳池边把大王捞上来。谢知微看着贺允小小的背影,动了动脚,悻悻瞥了下嘴,往旁边凉荫下的摇椅上一躺,眯着眼看贺允。小猫也接着爬上来,甩去身上的水,迈着优雅的步子懒懒的卧到谢知微脚边,眯着眼看贺允。贺允一回头就看着这相似至极的一人一猫,觉得简直诡异得不行,心里第无数次腹诽,这人不是猫妖变的吧?大王吃得好,玩得好,这几天就长胖了好几斤,贺允抱着都有点吃力了。大王伸着舌头把贺允手心里的水舔了遍,挣扎着跳下地,屁颠屁颠的跑到小猫身边,贱兮兮的绕着它又摸又舔。小猫懒得理它,依旧眯着眼,惬意的打着呼噜。自家狗狗这么没出息,贺允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谢先生,大王又麻烦你了。”谢知微懒懒应了一声,“唔。”然后就没词了。贺允:“……”懒死他得了,简直和他宠物一个德行。贺允招呼狗狗一声:“大王,走,我们回家了。”大王不情愿的哼哼,磨磨蹭蹭的不愿走。贺允:“……”“嗤。”她听到一声嗤笑,原本就有些尴尬的贺允有些恼了,她收回之前觉得谢知微这人还不错的评价,这人总是在一旁似笑非笑的,一脸嘲讽。“德牧是工作犬,需要大量的huódòng和训练,你总把它关在家里,它当然不喜欢回去了。”风把某人懒懒的解释送到贺允耳中,她愣了一下,除了第一天他和她说了几句话,今天还是第一次他主动开口。贺允看着大王充满哀求的眼神,屈服了,蹲到谢知微面前,虔诚的问:“谢先生,我应该怎么训他?”谢知微眉梢微扬,“你想把他训成什么样?”这个问题还真把贺允问住了,她蹙眉想了一会儿,“和我作伴,有坏人进来提醒我就行。”“不用他保护你?”“……不用!”她想了下,肯定的摇头。谢知微笑了起来,“那你多和他玩玩就行了,玩飞盘,带着他玩滑板,骑自行车和他赛跑……都可以。”说完,他叫了一声,“小猫,把飞盘拿过来。”小猫冲他龇牙咧嘴一阵,还是不情愿的站起来进屋叼了一个飞盘出来,谢知微朝它使了个眼色,它叼着飞盘掉头拐到贺允面前,一脸不耐的看着她,仿佛在说“愚蠢的人类,还不快接着本王的给你的赏赐。”贺允连忙诚惶诚恐的接过。自从张岩告诉她这猫咬死人跟玩儿似的之后,她每次见它都得绕着走,偏偏又怀念之前摸它的手感,那种又怕又喜欢的心情简直折磨人。贺允回头,见谢知微扬了扬下巴,会意,叫了声“大王”,使劲把手里的飞盘扔了出去。大王欢呼一声,汪汪汪的跟着飞盘冲出去。只见飞盘在天空中没飞多远就摇摇晃晃的落地,接着身后又是一声嗤笑。贺允回头,见他懒懒起身,接过大王叼回来的飞盘,“看好了,这样……”说着他一挥手臂,飞盘飞了出去,飞得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