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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地带吧?厂公的会在哪儿呢?手指,头顶还是……?一想到这些,魏依然的脸不禁烫了起来。胡氏在魏依然肩头挥了挥手绢,“夫人,这个呀,也就是咱们女人家私下里随便说说罢了。不过,想把咱们的老爷们伺候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可不是?想当初听了你的话,我也是趁着我们家老爷沐浴的时候,在他浑身找了个便,才发现在头顶。”韩氏感怀曾经,脱口而出之后,又有点后悔,慌张看了眼魏依然,解释道:“呃,呵呵,我当初不也是怕,嫁给太监,没了儿女福,万一他日,老爷对我看厌了,我可怎么办?所以,总得留点儿什么拿手的。”胡氏接着道:“所以夫人,虽然厂公对您疼爱有加,但您自己也该使把劲儿,主动着点儿,总吃不了亏的。”主动?魏依然心里乱七八糟的,长长吐出一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间接性少女病患者投雷,么么哒。☆、第74章几个大太监在府上坐了一会儿,见殷城也没什么心思和他们说话,便寻了个机会带着各家女人告辞了。其中御用监掌印太监走出花厅时随口问了胡氏一句,“怎么样,都与厂公夫人说了些什么?”本就是随便一句,胡氏却扭了几下脖子,干脆附在他耳朵上窃窃私语,表情轻浮。这个动作立刻被不远处观察的殷城捕捉到,再看那太监的神色,忽然眉峰一挑,表情异样,说不出的怪。殷城心下嘀咕,究竟说了什么?在花厅门前踱了几步,他终究耐不住心中好奇,匆匆跑去南院儿打听。魏依然正在房里跟周泉打听,“厂公通常什么时候沐浴啊?”周泉一怔,干嘛好好问这个事?“回夫人的话,若非公务繁忙,厂公每日都会沐浴。”“每日?”厂公莫非有洁癖?古代洗澡不方便,每次洗澡都会被视为十分正式的事情来对待。就连宫里的皇帝皇后都不会天天洗澡,他竟然天天洗?“是啊夫人,厂公体寒,每日要以生姜沐浴。”“那我怎么从没听说?”“夫人有所不知,厂公每每沐浴皆在东院,除了路鲸在院中侍候,任何人不得进院。”魏依然:洗个澡还神神秘秘的……正说着,殷城推门儿进来了。“厂公。”周泉躬一躬身,自觉的退出房去。魏依然刚和三个女人说了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心里还羞羞的没平静下来,殷城就来了。不会那胡氏在厂公面前也胡乱说了吧?她心虚试探,“厂公,你怎么来了?”殷城来到她对面坐下,“方才与她们说了些什么?”魏依然眉毛微微一挑,看来厂公并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她松了口气。“都是些妇人家的私房话而已。”私房话?殷城一脸狐疑,回想御用监大太监的表情,他决定追问下去。“咳,你可知道,朝中官员,常以家中女眷探听各家消息。你不告诉我,我如何知道,她们此来,是否别有用心?”“放心吧厂公,她们有没有别的心思,依然听得出来。再说,我又没怎么说,都是她们一直说。”“说什么?”魏依然被问道急了,“厂公,你干嘛老打听女人间的私房话啊?……都说了,不能说的嘛……”声音越来越低。她越是不说,就越勾起殷城的好奇,蹙眉打量魏依然的神态,打算吓唬吓唬她,“夫人恐怕还不了解,本座执掌东厂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刑讯逼供。”魏依然一听,干脆撅了嘴,“厂公要对依然逼供啊?”“你若不老实说……”“那你逼供吧。”殷城:“……”(没唬住。)“厂公……”见殷城半天不吭声,魏依然更确定了他在吓唬自己,随即想起了刚才和三个女人的说话,便试探的伸手,过去,摸到殷城的手,一边说话,一边轻搓他的拇指,“我知道您舍不得对依然动刑的……”殷城觉得手上发痒,心里也跟着痒,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垂眼注视攥着他拇指一个劲儿搓巴的小手,满腹疑惑。“你在干什么?”魏依然听他语气平静,暗自腹诽:看来厂公的弱点不在手指。“没干什么啊。”她松开手顿了顿,“厂公,我给你梳头吧。”“梳头?”殷城的眉头拧的更紧,满腹疑惑观察魏依然。“嗯,以前一直是厂公照顾依然,依然也没什么机会帮到厂公。厂公在朝为官,耗神费心,梳头可使经络顺畅,到时候,厂公就更加耳聪目明,观人入微,任何jian邪小人都逃不过您的法眼了。”殷城垂下半张眼皮,心道这刁滑的女人不知又打的什么主意?他顺手从梳妆台上取过梳子,塞进她手里,然后解下帽子,转身背对她坐好,“梳吧。”魏依然偷笑,哼!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她站起身伸手探到殷城的头顶,先试探的摸索了几下,殷城并没注意这个动作,只注视着镜子里的魏依然,观察她的表情。魏依然开始顺着他的发髻轻轻的梳理。“厂公的头发很顺呢。”“嗯。”看你想耍什么花招?魏依然中间偷偷对殷城的头顶摸了好几次,然后就有意无意的问,“厂公,舒服吗?”殷城回答的很平淡,毫无波澜。魏依然失望,也不在头上。厂公的弱点到底在哪儿呢?难道是屁……自行脑补了些画面,她脸上瞬间泛起一丝红晕,手上梳头的动作还顿了一下,一脸娇羞的模样。殷城看着镜子里的她,眉头上深锁,究竟在想什么?梳头而已,为何脸红?呼。被她弄的莫名有点儿紧张。“厂公。”此时,路鲸在门外报事,“于大人和几位大人前来给厂公拜年,现正在花厅等候。”“这个时候了,还有人来啊?”魏依然说话又在殷城头顶上摸了几下。殷城从她手里把梳子拿走,攥着她的手,“每年都如此,今日不来,明日也要来。我出去应付一下。”说着,他自己将头发束起,整理好衣帽后,走出房门。在将要离开的时候,回头朝房里的魏依然一瞥,然后故意挑高了声音吩咐路鲸,“你去方才那三家问问,他们的女人都跟夫人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都不要漏。”路鲸稍稍一怔,“是。”殷城得意洋洋的走了,魏依然一脸懵,她们不会说的吧?那些话若是让厂公知道,他会怎么看我啊?如此羞臊的话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