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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人分开两队,各自站院子一头,然后将地上的雪捏成球,像这样。”说着,魏依然蹲下身收集雪捏了个球,展示给这些小宦们。“看到了吗?捏好球之后,就向对面的人打。最后哪队打到的人多,哪队就赢,赢了赏点心果子。懂了吗?”小宦们面面相觑,参差不齐都回应,“懂了……”周泉迟疑了一下,“夫人,您说的是掷雪球吧?”“掷雪球?你们是这么称呼的吗?”魏依然笑道:“那既然你们也会玩儿,就省的我多说了。那就来吧,谁和我一队呀?”魏依然问完,小宦们开始鸦雀无声,之后又忽然间全跑到她这边了。“这怎么行呢?人要分开,分开。”魏依然对那连成一片,难舍难分的绿色道。周泉干脆点名,“你们几个,去那边儿!你们几个和夫人一起。”小宦们终于分开两队,然后以院中为界,开始掷雪球。这第一发当然是要魏依然来开始,她将手里捏好的雪球朝对面一团绿雾上一扔,那小宦眼看雪球来了,也不敢躲,就在原地不动,正被雪球砸了个正着。“打中了吗?”魏依然激动的问。周泉一边儿马屁道:“夫人好厉害,打的真准。”“打到啦?哈哈!”魏依然拍手道:“就像刚才那样,两队互打,看谁打的多,打的准。周泉!”“在,夫人。”“你在旁边儿记着,最后哪队赢了,有赏。”“是,夫人。”两边队伍开始了正式投入战斗。雪后,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反而那些小宦的衣着成了亮点。魏依然正好可以分的清楚,蹲在地上攥几个雪球,朝对面的绿色,“呼呼”扔了出去。“夫人厉害,又打中啦!”周泉第N次在旁边拍手叫好。魏依然开始还挺兴奋,但打着打着,她就觉得没劲了。“哎!别打了!”最后,手里这个球刚要扔出去,犹豫了一下却又收了回来。“还是算了,你们都是故意被我打到的,当我眼瞎,心也是瞎的吗?”小宦们一听,一个个吓得躬腰站成一排,不敢说话。周泉也是一样,“夫人,在这厂公府里,只有您打人的份儿,哪有人敢伤您的分毫啊?”魏依然托着手里的雪球,“这是雪球,又不是铅球,哪里能伤到人嘛?你们不敢真打,那还玩个什么劲儿啊?”唉,古代女子嫁人后的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了。“诶?你们不敢玩儿,要不还是听我讲故事吧?”周泉一听,脸都绿了,心说上次被厂公抓包还不够吗?还要再来一次?“哼哼哼,夫人,您还是饶了我们吧。”“掷雪球你们不敢,听故事也不敢。真无聊啊……”周泉眼睛一亮,“诶?夫人,厂公不是教您抚琴了吗?您若觉得无趣,不如回房抚琴……”魏依然撇撇嘴,心说你饶了我吧。就那琴,在厂公手里能弹出天籁,一到我手里,就成了“咯吱咯吱”的锯木头声音了。想来想去,好好一场大雪,不能利用着实可惜。“诶?你们既然不敢用雪球打我,那就我来打你们吧。”周泉高兴了,“这个可以。”魏依然手托下巴思索道:“不过,未免你们故意站着不动让我打,我们来换个奖罚办法。一会儿,我拿雪球丢你们,你们要尽量躲闪,但不能藏。如果被打到,就得学畜生叫。那如果打了一圈儿,最后没被打到的那一个,桌上这些点心蜜饯,就全是他的。”小宦们一听,纷纷朝石桌上的点心窥视,有嘴馋的不禁舔了舔嘴唇。大家都不吭声,魏依然道:“既然都没异议,那就开始吧。周泉,你也来。”“啊?”周泉没选择,只能加入一起玩儿……将近午时,殷城回府,路鲸似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出现在门前迎接。看来今日没出什么幺蛾子。“夫人呢?”殷城进门朝内院走时,随口问道。“夫人巳时叫了几个小子去南院玩儿雪,就一直没出过院子。”玩儿雪?没有把家当茶馆儿就成。“去传菜到南院吧。”殷城边朝南院走边吩咐。“是。”在殷城将至南院的时候,远远隔着院墙,便听见里边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不是猫叫狗叫,就是鸟雀老虎。殷城:???不是玩儿雪吗?哪儿来的这些……?他不知道,魏依然定的游戏规则,被打到的要学动物叫,原本也就是图好玩儿,没想到,这些小子们一个个绝活儿还不少,口技相当了得,学什么像什么,跟真的一样。从殷城听见动静到走近院门前,又是猫又是狗,还有豺狼和老虎。画眉黄鹂,喜鹊布谷,外加三声鸡打鸣儿。不让开茶馆儿,改开动物园儿了。殷城满腹疑惑走进院子,这么一看,又是一脸黑线。真会玩儿。院子里的小宦们开始还放不开,后来越玩儿越觉得有趣,难得遇上个活泼的主子,这些小子们简直的放飞自我了,不仅学叫声,还学动作。殷城进来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小宦被打中,“唧唧”叫着,还学猴子从他眼前横着蹦哒过去。殷城:……这还是我厂公府的人么?正自怀疑的时候,对面魏依然一个雪球抛来,原本挡在他身前的小宦匆忙一闪,那雪球直奔殷城面门。殷城下意识抬手一抓,原本要握住那雪球,不想雪球捏的不实,只这么一握就碎了。碎裂的雪块四散飞溅,竟溅了他一脸。殷城:“……”魏依然感觉应该是有人被打到了,却没听见动物叫声,亢奋的朝对面喊,“谁被打到了?快叫!快叫!”小宦们玩儿的正高兴,心说这谁呀,被打中不学,想耍赖呀?“谁呀……?”周泉质问的话还没出口,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厂公!”众小宦一听,顿时不蹦哒了,赶紧退到一边,双手垂下,乖巧的侍立。魏依然手里捏着个雪球,还没抛出去,就愣住了。“厂公?”殷城灰色衣袍,在雪地上变得并不明显,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他。我刚才打到的不会是他吧?殷城挥手打发走几个跑的满头是汗的小宦,随后来到魏依然面前,打量她在这一身雪白毛绒的狐裘披风下,越显粉润的小脸,情不自禁的伸手撩动她脸颊旁,凝聚了些许汗珠,自然垂落的青丝。“你想让我学什么叫?”魏依然讪讪的低下头,“我哪敢指挥厂公呀?刚才还以为打中哪个小子了呢,没想到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