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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厂公!”一听这俩字,魏依然和周泉同时站了起来,“厂……公。”哎呀,厂公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要到晚上才回来的吗?糟了,府里不让大声喧哗,这么多人乱哄哄的,他不会不高兴了。这回少不得要被他骂了吧?魏依然心里紧张的要死。路鲸和周泉紧张倒是应该的,但她跟着旁边俩宦官一样,好像犯错的小童子,闷头抠着手指,一脸慌张不知所措。殷城故作深沉道:“把这儿当茶馆儿了?”“我也不想的,就是……厂公不在,我一个人闷的慌。”魏依然知道殷城喜欢她甜言蜜语的哄着他,便故意说的自己很依恋他,希望借此机会拍马屁。果然,这么说殷城的嘴角微有笑意,手指在她额头伤处轻点,“还疼吗?”魏依然摇摇头,“小伤而已,早没事了。”殷城没再多问,牵起她的手往房里走,随口吩咐路鲸,“去把本座的琴拿来。”“是。”路鲸躬身离开。“厂公为何让路公公拿琴来?”魏依然不解的问。“你若闲时,可以抚琴解闷。”抚琴?“可是厂公,我不会啊。”殷城诧异,“你在陵州时,不是在醉芳楼里弹过……?”“哦,厂公说的是那件事啊。”魏依然忍不住掩口失笑,“我那是假弹,只是坐在琴后装样子,真正弹琴的人,在那块屏风后呢。”“假弹?”殷城不解其中缘由。“是啊,青楼里卖艺的姑娘,要么能歌善舞,要么能吹拉弹唱,可我什么都不会,若不说服老鸨让我假弹琴,她就要逼我接客了。”当“接客”这个词从她嘴里轻快的蹦出来时,殷城差点儿没呛着。此时,路鲸领两个小宦抬琴而来,并摆进房里。殷城牵魏依然在自己身边做下,“既然不会,我来教你。”魏依然踌躇,“可是,我看不见琴弦,也能弹吗?”“琴弦摸的多了,不用看也会了。”殷城的声音贴的如此近,呵气弄的她耳朵痒,心也跟着痒,让她不知该说什么。“双膝并拢……”“左脚前右脚后,腰挺直……”殷城连做指示,魏依然慌乱中跟着做,但仍不免跟不上。他在她腰上一推,她便似中电般的挺了身。好紧张,这是弹琴还是调情?魏依然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她就不明白,明明是个太监,可他这手就像有魔力,动哪儿哪儿就一软,搞的她心绪不宁。他贴着她的脸,无需侧目,眼界里已是她羞臊的神情。他不动声色,右手臂环绕过她的身体,双手随即握住她的左右手,自然而然的抚在琴弦上。“手背放平,手指垂下……”殷城边讲解边握着她的手在琴弦上波动,音符就这般,如黄莺出谷于手指下跳跃而出。她的手指随着他的手指连续拨动,曲声的曼妙,让她渐渐忘却了身体接触的尴尬,也随之进入了学习的状态。一曲终了,殷城放开双手,“你试试看吧。”“呃,就弹方才学的那支曲吗?”“嗯,试试看。”只弹一遍,怎么可能熟悉了琴弦呢?不过,摸弦的顺序我好像倒记下了一段。她试探着摆正手,然后回忆方才拨弦的次序,开始在摸索中弹奏。不过,与其说弹奏,不如说像弹棉花,因为音符并不连贯,她在拨响一根弦之前,总要摸索半天,才能找准,这样一来,出来的音,就断断续续的。拨拉了一会儿,魏依然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双手在琴弦上一按,垂下头,“厂公,我还是学不好。”殷城侧过脸,近距离注视她,“第一次摸琴,能记下谱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很有天分。”很有天分?“真的吗……?”魏依然心里一喜,转过头来,嘴唇却无意间触碰殷城的嘴角。()☆、第63章无意的间的触碰,魏依然不禁一颤。我们离得这么近吗?呼,好慌啊。殷城双目垂下,身体微微的颤动,他看着这唇,离得自己如此之近,他真想靠过去,可是,为何慌的有些眩晕?他不是没有吻过,可为什么当日那般直接,而现在却有所畏惧了呢?殷城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小女子面前,竟然……怂了。酒壮怂人胆,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抑制呼吸的吐出两个字,“真的……”语气柔和,语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魏依然心慌慌,总觉得今天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她的脸不敢转,身子也僵的动弹不得。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等待。她是我的女人!殷城吞咽一口,屏住一口气缓缓俯头下去,越来越近……“厂公!呃……”路鲸忽然出现在门外,正看到了屋内发生的事,他尴尬了。以前来报事,他都是从容不迫的,从来没想到,有一日还会撞上这等事。正要亲密的时候却被撞了个正着,魏依然感觉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忙把脸转到一边,心里郁闷。丢死人了……殷城xiele方才屏住的气息,微微换了口气,抬头朝门口已然石化的路鲸看过去。路鲸心里苦啊。夫人过门没洞房,这头一次有点儿苗头就被自己给掐灭了。厂公会不会从此记恨我?“厂公,那个……,那小的先……”“什么事?”殷城打断他问。路鲸迟疑片刻,躬下身去,尽量回避屋内的意外状况,“回厂公,于大人来了,说是有急事前来求见。”“这个时辰来?”殷城看了眼这天色,已经暗了。他见魏依然,仍有娇羞之态,内心又起一丝荡漾,随即故作镇定,“明日回门,我已备了厚礼,夫人看看还需什么打点,吩咐周泉便是。”魏依然先是无意识的点了点头,跟着一愣,诧异的转过脸来,“哈?厂公您还陪依然回门吗?”殷城一笑,“怎么,你不想本座陪你?”“当然不是!”魏依然不可思议道:“只是厂公日理万机,依然没想到,您还能记挂这种小事。”“夫人眼里婚姻之事,竟是小事?”“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魏依然忙解释道:“只是觉得厂公那么忙还惦记着回门,依然只怕耽误厂公做大事。”“你不想耽误,也已经耽误了我很多,还怕这一日回门?”殷城半说笑道。“啊?”魏依然没想到他竟一点不谦让的说,不禁语塞。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