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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当是有朋友一起出外而已,尤其是魏依然回城后还穿着男装。一步一步的下楼,魏依然越来越紧张,她知道只要跨出这个门口,他们不定会带我去哪儿?可是,如果我现在大喊救命,恐怕,他们立刻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该怎么办?绑匪是有经验的,他们在很适当的时间威胁道:“别耍花样,否则你必死!”魏依然打消了大喊救命的念头,准备先出去再说,说不定能像之前一样,找机会再逃。可出了客栈门,俩人加快了步伐。一个转弯,方才还熙攘的声音,骤然减弱了。“你们到底要带我上哪儿?你们要干什么?!”魏依然觉得声音不对,忍不住问。“干什么?”绑匪冷笑,“有人出钱让我们哥俩杀了你,可是吧,你长得这么水灵,我们俩……”顺手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还真有点儿舍不得。所以……”“哟!是你们俩呀?”绑匪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尖细却高亢的女人声音由远及近,“怎么着,又给我带人来啦?”声音到了跟前,“我可跟你们俩说啊,我这可是醉芳楼,整个陵州最红的青楼,要像上回那样的货色,我可不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魏依然就是再瞎,她也知道自己八成已经被人带进这什么醉芳楼的后院了。“张mama,你先瞧了再说吧,这回可是一等一的货色,一准儿比你那花魁都强上百倍。”“是吗?……”老鸨子说着掰了魏依然的下巴往上一抬,只这么一瞧,当时她就像石化了一般。太漂亮了。魏依然使劲儿把头扭向一边,“我是良家女,被他们绑架的,你们不能逼良为娼!”“怎么样?这个不错吧?”绑匪完全无视魏依然的话。老鸨子也是一样,毕竟他们见过太多入行前寻死觅活穷折腾的姑娘。她听了绑匪的话,立刻收起贪婪的眼神,撇撇嘴,“长得嘛那是不错,可惜是个瞎子。你让一个瞎子来青楼,是让她伺候客人?还是客人伺候她呢?”绑匪勾勾嘴,随手在魏依然脸蛋上摸了一把,“像这么漂亮的姑娘,让我天天伺候着,我都乐意。再说了,你看她这眼睛,若是登台献艺,你不说,谁能看得出她眼瞎啊?”老鸨子故作一脸嫌弃,“登台献艺?哼,我们醉芳楼里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能歌善舞。你再看看她?让她跳一支,她能跳吗?还献得什么艺呀?”“不会跳,还可以唱啊,不会唱还可以弹琴啊,就算什么都不会,光是这小脸儿……,嘿嘿,张mama,你可左右都亏不了。”老鸨子扭扭脖子,把眼角往天上一挑,“什么都不会,那这价钱可高不了。”老鸨子精,绑匪也不傻,知道她这是故意挑毛病,卖过这么多的良家女,还看不出个高低贵贱?虽然这瞎子在青楼行里是少见,但架不住样貌是难得的出众,若不是眼瞎,八成早就被高门权贵看中,嫁人了,哪里还轮的到落入风尘呢?绑匪不屑,“你不要,我们就卖给别的地方去,到时候,张mama可别怪我们没照顾你生意。走。”“哎哎哎!”一听要走,张mama立刻拦了住,换了笑脸,“你们带着个瞎子还上哪儿去,也不怕被官府盯上,就搁在我这儿得了。”绑匪早料到老鸨子会拦他们,扯了扯嘴角,直截了当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少一文不卖。”老鸨子见他们态度坚决,又在魏依然身上上下打量,“行行行,看在还是个雏儿的份上,这数就这数。把人带楼上去。”“放开我!放开我!……”魏依然再怎么挣扎也无用,生生被醉芳楼的两个打手从后楼梯拖上二楼的一间小屋,随即“砰”的一声,房门关了,还被上了锁。俩绑匪得了银子,乐呵呵的道:“张mama,你这钱出的可不亏,到头来,还不全花在你店里这些姑娘身上了?这叫rou烂在锅里。”张mama挑着眼角,“得了吧你们俩,就会说!哎,那姑娘没什么麻烦吧?”“就是京城里一说书的,能有什么麻烦,张mama只管放心。”说书的?老鸨子这下放心了,安排了姑娘招呼俩绑匪,自己则兴高采烈的上楼去看魏依然。魏依然此时正趴在门上拼命的喊,希望能有人听见她的声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老鸨子上了楼,一听这动静,嘴角一抹不屑,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来到门前,淡淡的吩咐一声,“开门。”两边打手这才将门上的锁打开。听见开门的声音,魏依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下意识的后退自保。老鸨子进来,朝无助的魏依然斜了一眼,尖声道:“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我劝你呀,还是省省力气的好。”“张mama,我可是从京城被他们绑架来的,背后可,可有靠山,你若是逼我,日后小心……,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哈哈哈哈……!”老鸨子一顿笑,“哎呀呀,靠山?一个说书的还能有什么样的靠山?”魏依然心里一紧,连我的底细都知道了?老鸨子接着道:“实话告诉你吧,能在陵州城里,开这么大一座醉芳楼,那mama我背后的靠山,相信怎么着也不比你一个小书的差吧。再说了,如今你人在陵州,京城天高皇帝远,谁能知道你在这儿呢?我看你呀也是个聪明姑娘,识相的,就乖乖听话,还免了日后受皮rou之苦。”陵州?提到陵州,魏依然忽然想起一个人,齐哲!☆、第39章齐哲不是陵州人吗?据说家底丰厚,那或许在陵州还能说的上话。事到如今,魏依然也顾不得别的,齐哲或许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齐哲!齐家公子,我认识他!”老鸨子闻言愣了一下,“齐哲?你认识他?”听老鸨子语气,似乎也知道齐哲这个人,魏依然心生一丝希望,“嗯。你把他找来,或,或许,他可以替我赎身!”数息的静默之后,老鸨子忽然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哎呀呀,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魏依然:???“齐哲?你知道他欠我们醉芳楼多少银子吗?”魏依然一脸茫然,他家不是很有钱吗?就算他花天酒地是这醉芳楼的常客,也不至于欠钱啊。“姑娘,我看你也是被那小子给骗了吧?实话告诉你吧,那齐家曾经的确有钱,可是架不住有这么个败家子的后代啊。”败家子?魏依然一头雾水。“那个齐哲好赌又好色,把那么大的家业生生败光了。数月前,他厚着脸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