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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行老板道:“我,我知道的……都招了,能否放了我的儿女?”“你可知道你泄露的是多大的秘密?”殷城顿了顿道:“纵是他们从这儿出去,也只会死的更惨。”说罢,他走出刑房,随口吩咐一句,“清理干净。”……***“依然,我去买点儿菜,今儿加菜,庆祝咱们听雅轩恢复营业。”自从上次殷城来了一回,就像是门神路过,把那些来闹事的小鬼都给镇住了。听雅轩平静了几天,客人们陆陆续续的又多了起来。李掌柜高兴,总算是起死回生了。他决定放挂鞭炮,好好庆祝一下,明天再搞个免费的活动,把熟客们都召唤回来。“嗯,干爹路上小心。”李掌柜出门直奔西市去买菜,挑挑捡捡,又是鱼又是rou,买了一大堆高高兴兴的回家。在经过一条岔路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抱着个锦盒冲了出来,直接就往李掌柜身上撞。李掌柜躲闪不及,和这人撞了个满怀,一同摔倒。“哗啦!”同时,那人手里的锦盒落地,发出令人揪心的声响。什么东西碎了。李掌柜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忙询问,“你没什么事吧?”那人没理他,翻身坐起,打开了掉在地上的锦盒。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堆碎玉。“哎呀!你把我祖传的玉瓶撞碎了!”李掌柜一脸懵,“哎,你可别胡说啊,怎么是我撞你?明明是你忽然从里面冲出来撞了我的。”“什么?你撞了人还不想承认?”这人坐在地上忽然大哭,“我的祖传玉瓶啊!你赔我的玉瓶!”“你这人到底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撞了我……”李掌柜直接傻眼。经这人这么一闹,街上过路的全围了上来看热闹。人越聚越多,人群里有人喊,“你把人家东西撞碎了就得赔。”“就是,想不认账啊?”“我们刚才都看见是你撞的人家了。”李掌柜这气,心说你是脚鸡眼看见的吧?刚才这儿还没什么人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来了目击者?李掌柜本来挺好的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我不和你多说了,你自己撞了我,我还没找你的过呢,你倒来讹我。什么人呐?”李掌柜说完就想走,可撞他的人哪肯罢休,一把抱住他的腿,“你不能走,你赔我的玉瓶!”李掌柜气急,“不是我撞的你,是你撞的我,我凭什么赔你?”“你要是不赔,我,我就报官!”玉瓶主人连哭带喊道。周围一帮不明是非的人看谁掉眼泪,就觉得他是受害者,一边倒的同情玉瓶主人。“你这人怎么这样?撞坏人家的东西就得赔呀。”“是啊,是啊。”李掌柜一脑门子官司,“不是我撞他,真不是我撞他。”“怎么不是,我刚才路过的时候都看见啦?”人群中又一个莫名其妙的证人。李掌柜真是百口莫辩。玉瓶主人继续抱着他的腿不撒手,哭天抹泪的喊,“你要不赔,我就报官。”“行,报官就报官!”李掌柜赌气,反正我没错,还怕报官?他是觉得自己没错,不怕告到衙门,可他并不知道,龚春财早就和县令打了招呼,挖好了坑,就等着他往里跳。李掌柜和玉瓶主人一起来到县衙。☆、第10章京城的衙门是顺天府,但顺天府并不是什么案子都接,什么人都能去的衙门,那得是从县衙一级一级报上去的案子,人家才判。像这种一般的民事纠纷案,都是京城东西两边的县衙接手。来到县衙,俩人往堂上一跪。县令拿腔拿调的问,“你二人,何人原告?何人被告?又是因何前来击鼓鸣冤啊!”那玉瓶主人抢先道:“大人,他撞碎了我家祖传的玉瓶,还不想赔。”“明明是你撞的我。”李掌柜道。“那撞碎的玉瓶呢?”县令带着酸腐气息语调问。“就是这个。”玉瓶主人将锦盒打开。旁边衙吏将它呈给县令。县令一看,这哪是撞碎的,完全就是被碾压过的嘛。“咳~”他清了清嗓子,手捻胡须,“这的确是碎了……”“大人,就算是碎了。也不关我的事啊!是他冲出来撞的我,不是我撞的他。”李掌柜焦急道。玉瓶主人道:“方才大街上,有的是人看见,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县令问道:“有人证吗?”衙吏立刻带了两个人进来,“禀大人,这二人说他们看见了当时的情况。”李掌柜明明记得当时周围没什么人,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俩。二人入堂下跪。县令道:“你二人可曾亲眼目睹当时的状况?”其中一人道:“是的大人,当时我们正好经过,所以看见了。”另一人接着道:“我们刚才经过西市那边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一指李掌柜,“一路小跑,结果把人给撞了。”“你们血口喷人。”李掌柜气的浑身哆嗦,同时也意识到,他可能遇到了碰瓷儿的。“他们肯定是一伙的,专门演这么一出,来讹人。”县令捏着胡子,故作思索,“你说他们是结伙来讹你,可有凭证啊?”“我……”李掌柜心说我上哪儿去找凭证。“你没有凭证,可原告却人证物证俱全。所以……”县令一拍惊堂木,“本官宣判,被告撞碎原告祖传玉瓶一只,须照价赔偿,不得抵赖。”随后,县令让李掌柜当堂立下字据,这字据拿来的忒快,就跟事先就备好的一样。一问这玉瓶的价格,“什么?!一千两?!”玉瓶主人道:“当然了,这可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我真较起真儿来,万两都不止。”李掌柜瘫坐地上,双目无神,“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李掌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听雅轩,回来一脸的生无可恋,别说魏依然,就是二牛这种神经大条的也发现了不对劲儿,“掌柜的,您怎么啦?不是说加菜吗?”“还加什么菜啊?把我炖了得了。”魏依然蹙眉,“干爹,发生什么事了?”李掌柜叹了口气,遂将方才在西市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都无需讲完,魏依然已经猜到了结果,“报官的结果,只能是判您赔偿罢了。”李掌柜讶然道:“依然,你是如何猜到的?”魏依然摇摇头,“干爹,难道您就没看出来,那人是存心的吗?既然存心碰瓷儿,又主动要报官,那定然是早与县衙有了默契才敢这么做的。”李掌柜细思之后,愤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