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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皇后月儿

    29-04-29

    接到战帖的当晚,坤宁宫通房宫女寝居中。

    这晚细雨飘飘,忽然一道雷动猋至,让得胆小的动物惊惶四窜,其中也包括

    萧炎在内。

    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微眯着,知道眼前的人起了临阵怯敌之意,

    还想把她当成保命符带着走,真是太没出息了。

    萧炎正言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打算出发前去炼药师公会领取冠军的奖

    品,六品丹药药方融灵丹,再找个安静场所,以便专心练製药丹,有我师兄六品

    炼药师的协助下,嗯,相信不出半年必有所成。」

    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眯得更密了,像是阖眼快睡着那般。

    萧炎表情严肃,义正辞严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是为妳着想,想想加玛

    帝国内能帮助妳的六品炼药师,不是与皇室渊源甚深的法克会长,要不就是与妳

    有宿怨的丹王古河,这两者都不会帮助妳而壮大蛇人族的,我萧炎虽不是什么英

    雄豪杰,但对于承诺之事也从不失信于人,就这点上,妳应该是知道的。」

    七彩蛇听得这番说词,几欲昏倒,这个人经历过好几次的生死劫难,还能存

    活下来,或许就是这种能伸能缩的性格所致。

    翻了一下白眼后,只能无奈地跳到萧炎的肩上,萧炎大喜,准备蹑手蹑脚地

    熘出宫去。

    萧炎打开房门走出没几步,无忌公公撑着一把伞护着皇后从中殿走近,萧炎

    低头叩安,发出童稚尖锐的嗓音:「给皇后娘娘请安,妍儿不知皇后娘娘驾到,

    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厉色道:「怎么?闯了祸后,就想一走了之?」

    萧炎一脸无辜表情地道:「皇后娘娘妳误会了,奴婢是被响雷惊醒,自己一

    个人感到害怕睡不着。」

    皇后笑了笑道:「本宫也是如此,不如,陪本宫在妳这处一起睡吧。」

    萧炎急道:「皇后娘娘怎可如此,奴婢寝居的床小不舒适,况且,奴婢体型

    高大颇佔床位,怕是会推挤到皇后娘娘的玉体。」

    皇后呼呼手道:「通房宫女本来就要陪同侍寝的,有何不可?难道妳想违抗

    懿旨不成,外头冷死了,进去裡面说话。」

    无忌公公道:「妍儿,妳太不懂事了,自从前几日海媚贵妃几人持剑来此寻

    妳,皇后娘娘就睡得不安稳。如今,通房宫女之中,就妳有武艺可保护皇后娘娘

    ,此事因妳而起,皇后娘娘没追究妳的罪责,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莫要再恼怒

    了皇后娘娘,知道了吗?」

    闻言,萧炎想起芷若公主让他捉模不定的那个骄纵脾气,要说突然杀过来,

    也是有可能的,也只能跟着进房了。

    那知,进入寝居后,皇后就自个地轻解罗裳后,鑽进被窝裡了。

    皇后习惯在人前裸身更衣的,萧炎也不知在多少女人面前赤身露出那近九吋

    长的大jiba了,然而,问题就在那近九吋长的大jiba,衣服一脱后,那么大的一

    根显而易见,皇后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到呢?无忌公公对着萧炎肩上的七彩蛇

    道:「药房裡倒有些高纯度的火材料,天冷,还请大人前去用点暖暖身,可好?」

    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一眯,这个无忌公公想支开她,无非是要把

    萧炎绑在这。

    反正,那裡有好吃好喝的,她就去那裡。

    对萧炎来说,房内就剩下一男一女,气氛颇为尴尬,玉体横陈的皇后,此时

    似那海棠春睡,倦颜残妆,鬓乱钗横,慵懒随意的姿态撩人。

    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被褥之下,是所有男人尊敬的皇后,是雄

    性动物梦幻的对象,那软玉温香的rou体尊贵无比而遥不可及,谁人能不心动?他

    就算不脱衣,下身已是突起一大块,这太过于明显了,意味着其内那近九吋长的

    大jiba肯定已是高高举起的。

    皇后看到萧炎许久未有动静,馀光瞄到下身突起,倏然俏脸一红,转过身面

    向壁,娇嗔道:「妳的衣服溼答答的,脱了赶快上床,本宫有话要说。」

    萧炎道:「是,谨遵懿命。」

    心想:「我可是奉妳懿命办事的,到时出事,是妳决策有问题,可不是我执

    行上有失误。」

    只是当萧炎欲躺下,问题又来了,要真是躺下,自己有一半会悬空在床外,

    光如何保持着不摔下床去,这困难度跟杂耍团保持平衡的特技表演有得一拚。

    萧炎一试,碰的一声,果不其然摔下了床。

    正当萧炎又爬上床,皇后身体似乎往内缩了许多,让得萧炎顺利躺下。

    皇后娇嗔道:「妳背对主子说话,可知乃是目无主上的不敬之罪,需杖责十

    下。」

    萧炎道:「是。」

    想要一个转身,一个平衡没抓稳,又是往床下一摔,把被褥都扯开了。

    皇后似乎怕冷,赶紧地拉起了被褥,娇嗔道:「妳不会靠本宫紧点,不要睡

    着睡着又掉下床去了。」

    萧炎道:「是。」

    只是当躺下那么一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rou贴rou地紧贴着,那容得下近九吋

    长之物栖息。

    皇后娇嗔道:「妳不要用膝盖顶着本宫,好生不舒服。」

    萧炎愣道:「这……」

    皇后娇嗔道:「用手抱着本宫。」

    萧炎道:「是。」

    右手抱去女子细腰,皇后一手托起,将右手带到了rufang下缘,食指不安份稍

    微拨动,就能感觉rourou有弹性的凝脂。

    不仅如此,皇后臀部挪移了几下,那有如鸡蛋大的guitou有一小半似乎鑽到了

    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萧炎一惊之下,身体正想往后移出一点,皇后娇嗔道:「别动,妳再乱动,

    膝盖若再乱顶,破坏本宫好眠,就治妳个惊驾之罪,需杖责二十下。」

    左一句不敬之罪,右一句惊驾之罪,那有如鸡蛋大的guitou现在犯的可是杀头

    的大罪,萧炎大有感概是rou大无罪,怀xue其罪。

    皇后此时背对着萧炎,只见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髮,芬芳馥郁的香气扑鼻,

    有种说不出来诱惑味道,似乎不是皇后平常喜欢的澹雅香味。

    萧炎感觉皇后玉体微颤着,呼吸紊乱,不禁地问道:「皇后娘娘,奴婢房内

    被褥单薄点了,可需奴婢至中殿取套厚点的绵被?」

    皇后冷笑道:「哼,妳的那个中殿,怕不是芷若公主也找不到的地方吧?不

    用了,将且这样吧。」

    萧炎心想:「皇后知道我要逃跑,故意来此看管我的。难得濛濛夜雨,视线

    昏暗,错过了这个好时机真是可惜。」

    气氛为之低迷而诡异,萧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灵机应变可说是他的专长

    之一了。

    萧炎下身轻轻一顶,有如鸡蛋大的guitou有一半似乎鑽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

    方,紧迫的rou壁将guitou紧紧箍住。

    然而,皇后那处柔软的地方却彷彿会蠕动一般,厮磨着guitou红rou,让得他霎

    时一阵酥麻酸痒,几欲喷发。

    皇后蓦的觉得腿间柔嫩的私密处,那个yingying的事物又顶进了半分,无耻地拨

    弄着自己柔软湿嫩的花瓣,一股强烈的撑开感顿时从股间传便全身,感觉像被人

    掐住了脖子,彷彿窒息了般,身体僵硬了起来。

    此时她半弓着娇躯,紧闭双目,xiaoxue传来一丝熟悉却又陌生无比,让她感到

    极为难受却又有隐隐的诱惑。

    这时,萧炎的右手也不安份了起来,从rufang下缘轻悄悄地往上滑动,皇后那

    嫣红诱人的蟠桃儿已是落入食指与中指之间,虎掌一个轻抓,触感有如豆腐滑嫩

    弹手,满手的浑圆饱满的充实感。

    皇后「呀」

    的失声轻叫了出来,彷彿被电击了般,萧炎右手的热度萦绕不已,让得rufang

    像是被火炉烘烤着,随着发热了起来,rutou发胀了起来,全身燥热了起来,但她

    的心头却也温暖了起来。

    这时,萧炎的动作倏然停止,静待皇后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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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性再好的女人,被这样对待也该立时发作了起来才是,训斥一番,愤怒而

    去,待得呼唤宫中侍卫捉拿,在赶至之前,他便可趁机逃之夭夭。

    皇后却是两手按着萧炎的右手,轻叹道:「唉,妳的手很大,就像男人的手

    那般粗糙,有温度,有劲力。」

    皇后道:「妍儿,妳只知本宫来此的目的,但却不知本宫是看重妳的本事,

    不然,叫御前侍卫将妳五花大绑送去延禧宫当结好的祭品,也是可以的。就算妳

    能逃离宫中,那一万名骁骑禁军精锐已悄悄驻守在皇宫四周,妳是能逃多远呢。」

    萧炎听得一惊,右手想要缩回,却被皇后两手压住了。

    皇后笑道:「呵,别紧张,就保持这样吧,只是妳不要再测试,来挑战本宫

    的耐性与权威了。」

    萧炎支吾道:「皇后娘娘又是误会了,奴婢是怕又掉下床去,才会想贴紧一

    点的。」

    皇后噗嗤一笑道:「呵,妳这个人很是大胆,竟能惹到延禧宫,愿意放下两

    宫多年来的宿怨,而只要妳这条小命。可也因为如此,加玛帝国茶壶内的风暴也

    因此平息了。」

    皇后严肃语气问道:「妍儿,妳可知本宫现在的困境?」

    萧炎略为思考后道:「嗯,怕是内有延禧宫的逼宫,外有左相与木战的逼婚

    ,近有云岚宗的压迫,远有内战后国力疲弱使他国的觊觎。」

    皇后笑道:「呵,还要加上一个,本宫身后妳这个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小

    滑头。」

    萧炎苦笑道:「皇后娘娘,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芷若公主加上北斗七星剑

    阵这个阵仗,战力可到斗宗巅峰,就算多了个七彩蛇相助,那也是个死。况且,

    我想,七彩蛇看到奴婢被女人追杀,要说最高兴的就是牠了。」

    皇后道:「所以啊,本宫才委身来此,看住妳这个小滑头,明早就带妳去接

    受特训,让妳能多几分的胜算。如果妳就这样跑掉了,盛怒之下的芷若公主必然

    会迁怒于妳的家族,本宫与延禧宫修好之初,这个交换条件本宫断不能阻挡的。」

    萧炎点头恭维道:「皇后娘娘还真是高瞻远瞩,像变个人似的。」

    皇后笑道:「呵,人不在其位,便不谋其政,压力让本宫有所成长。可是,

    要不是妳这个小滑头帮我解除了眼前的危机,那想得再多也是一味空谈。安心睡

    吧,抱紧点,可不要再掉下床去了。」

    萧炎正言道:「听得皇后娘娘一言,奴婢已断了逃跑的心思了,但尊卑有别

    ,奴婢还是另寻他处睡去就好。」

    皇后笑道:「呵,本宫也是女人,会害怕打雷的啊,有妳在身边,会睡得安

    稳多了。」

    萧炎道:「可是,皇后娘娘,我……」。

    皇后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语气道:「妳的膝盖跟妳的人一样,也是个小滑头

    ,很让人不放心的,妳不想变成膝盖以下齐断,到时要坐着轮椅跟芷若公主应战

    的话,就不要再动了,懂吗!」……皇后笑道:「呵,这样子睡,对妳而言,不

    是很舒服吗,睡吧,养精蓄锐接受特训咧!」

    萧炎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jiba被一个温暖

    潮湿的地方,全根紧紧包裹住,吓得是又掉下床去,狼狈地盥洗更衣去了。

    皇后此时,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静,紧闭着美目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见她一脸倦容,腮晕潮红未退,全身香汗淋漓,鬓髮微乱,几缕青丝黏在

    玉脸上。

    她像是仍沉醉在男女欢爱后的馀韵中,神情慵懒妩媚,浑身娇软无力,娇嫩

    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着浅促喘息。

    就在萧炎睡去不久后,皇后听着比外面的雷声还大的打呼声,睡得很沉,显

    然是髮香让人昏睡的效果发挥了。

    萧炎此时鼻息绵长悠远,像龙在吐息般,带动着周围能量微微地波动。

    皇后的xiaoxue已是有半个guitou插着,随着萧炎吐息之间一呼一吸的,大guitou也

    跟着半个一个的,缓缓地进出,不久,xiaoxue被磨出湿濡一片。

    皇后轻挪玉臀,将那根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jiba渐吞而入。

    忍着一阵剧痛过后,只感到xiaoxue胀痛无比,被塞得满满的。

    她秀眉紧蹙,眼带珠泪,面露痛苦之色。

    原本白皙的容颜,红扑扑地冒出冷汗,像是被外头的雨淋过般,是个裡外都

    出水的鲜嫩多汁水蜜桃。

    皇后动作不敢太狂野,慢慢去适应那粗壮、坚硬、硕长、发烫的大jiba,只

    感到xiaoxue从来没被如此扩张过,压迫过,深入过,xiaoxue深处的花心被烫地颤抖着。

    这般轻插慢抽地,不若大力抽插那般,能给人一阵阵不停的快感,但特别地

    磨人,搞得全身是酥软酸痒却又搔不到痒的难受。

    如此这般怕人发现而遮遮掩掩地磨蹭着,倒多了禁忌似的偷情快感。

    皇后频频喘息,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延到那水嫩的娇靥上,长长的眼睫

    毛轻轻颤抖着。

    两人结合之处湿濡一片,大jiba随着萧炎的呼吸在缓缓地抽插着xiaoxue,在不

    停翻搅中,弄得水声滋滋作响,溢满而出情欲的春露之多,是长期欲求不满之下

    所累积的爆发,真是羞死人了。

    皇后她,并不是偷欢贪爱来的。

    如纳兰嫣然信中所提,现年十七岁的萧炎堪称为天才,已是斗王巅峰的斗者

    ,又是个炼药师体质,有如此条件的男人并不多。

    调查后知道此人是纳兰嫣然的未婚夫,才会引荐到宫中皇后的身边,看来对

    他颇为看重,是个能堪付重任之人。

    无忌公公在萧炎消失时,并不在皇后身边,而是跑去乌坦城去见了萧战,端

    见此人一脸正派,眼神清明,精明干练,相貌也俊秀。

    而能出现在宫中的,不是太监就是粗人武夫的御前侍卫,萧炎,来的正是时

    候。

    一个小时后,一股彷若从火山喷发而出的岩浆声势浩大直冲天际,喷发出大

    量的热液,强力激射直冲而入xiaoxue中,几欲满出。

    如喝到烫口的热开水,烫得舌头先是一惊旋即发麻那般,xiaoxue深处的zigong口

    被那么一烫,霎时感觉便扩散到了全身,让得她是颤抖不已,尔后整个人酥麻甜

    腻而瘫软无力。

    这一晚,火山共喷发了三次,高热的岩浆滚盪洗刷着她的xiaoxue内壁各处,似

    乎连zigong内壁也感觉一起被滚盪洗刷着。

    然而,冷却后的岩浆,为大自然带来的是新生的肥沃土壤,让得植物能欣欣

    向荣的生长。

    皇后噙着一抹让人捉模难测似是心机诡谲般的笑容,止住疲倦不堪的朦胧睡

    意,闭目养神着,等待着一个叫妍儿的宫女穿戴整齐后,心虚地装作若无其事地

    叫唤她,皇后娘娘起床了。

    皇后的威仪不容践踏,皇后的贞cao不容怀疑,皇后的丈夫只能是皇帝,皇后

    的儿子将会是新帝,新帝会是日后母族玛家最大的靠山。

    月儿皇后会将这个秘密的暧昧,这个美好的回忆给永远尘封着,也许将来她

    会是太后,皇太后,不论什么的尊荣也好,但在月儿皇后她的心中,她已经是萧

    炎的女人,只是到死也不能说出的。

    一早,刚出得坤宁宫宫门,已有一顶的御用奢华座驾停着,旁边是无忌公公

    与几名公公押着一名宫女等着,众人见到皇后面请低头叩安,无忌公公道:「启

    禀皇后娘娘,坤宁宫宫女似玉,触犯私通之罪,理应当受杖责一百之刑,有请圣

    裁。」

    只见那犯事宫女,眉毛特别粗浓且眉低压目,颜面肌肤粗涩,满脸横rou,嘴

    唇浑厚,嘴角有颗桃花大痣,是个面貌丑陋的女子。

    萧炎见此人忽地「啊」

    了一声,吃惊暗道:「怎么是她!」

    女子粗声大气道:「奴婢似玉请皇后娘娘饶了小的一命,小的知错,再也不

    敢了。」

    「似玉?」

    萧炎不解地问道:「那如花是妳什么人?」

    似玉见得眼前这个跟她丑陋一般,比她还更像男人的小宫女,像是溺水之时

    抓到一根浮木般,细声嗲气亲切地道:「好meimei救命啊,我是如花的双胞胎姊姊。」

    皇后问道:「妍儿,妳认识此人?」

    萧炎道:「回禀皇后娘娘,此人的meimei与奴婢有些渊源,这……不太好说。」

    他和海咪咪现在是如花的主人,既然遇上了她的亲人,总不好意思装作无视

    ,让她这个jiejie去送死吧?闻言,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炎,这傢伙到底招惹了

    多少的女人?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心中苦笑一声,对着无忌公公轻点头示意。

    无忌公公道:「得了,犯妇似玉听着,皇后娘娘赐赦以崇福佑,现有两条路

    给妳选,一是杖责十下,逐出宫外,一是贬为军妓。」

    似玉听得无忌公公所言,霎时眉开眼笑,一直伏跪磕头,回道:「叩谢皇后

    娘娘天恩,奴婢愿一辈子做军妓,以报天恩浩荡。」

    众人皆是一愣,只见似玉满脸欢欣,笑得嘴都合不起来了,似乎很喜欢做军

    妓的样子。

    经过似玉这么一闹,让得萧炎心情好多了,一扫决战的压力与皇后一事上的

    阴霾,与肩上的七彩蛇这一人一蛇的,便自登上马车。

    萧炎从车内往外看去皇后这个美貌的贵妇,见她容色娇豔,眼波盈盈,自吋

    :「皇后她对昨晚之事,当真一无所知吗?」

    萧炎rou扑朔,皇后xue迷离,两人傍着睡,安能辨谁是主从。

    皇后似有感应的凤目一瞪,一道威慑腾腾扑面而来。

    萧炎一个心虚叫唤启程,身手不错的车伕,一声应诺,便是扯动那雪白色的

    角马,对着皇城之外奔驰而去。

    经过约莫一小时的路程,往东的马车穿过了那有着重重森严守卫的皇城,萧

    炎下车之后,一眼便是瞧见了一身军装的夭夜公主早已经等待在此的身影。

    「呵呵,劳烦妍儿姑娘了。」

    见到夭夜公主脸颊之上噙着的丝丝欣喜,冲着萧炎客气地笑道。

    萧炎也不参拜,摆了摆手,澹笑道:「还要感谢公主派遣一万名禁军护卫奴

    婢的安全。」

    夭夜公主对这个没礼貌的宫女顿了一下,要不是母后交代要好生以礼相待,

    早就以不敬主帅之罪给军法处置了。

    无趣的两人也未有过多交谈,萧炎直接是跟着夭夜公主快步地进入了一座山

    峰,最后,在山顶之上的一处巨大湖泊之外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