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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俞谨年像原来那样喊了万静一声,也很冷静地回她:“我也不想她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所以会拼尽全力护她,我清楚你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我们家能不能接受晚晚,我妈和承砚他们会不会刁难晚晚。”“我这样跟你说吧,我妈已经不拦着我们在一起了,我和她谈过,她默许了晚晚可以嫁给我,至于承砚,他向来拎得清,不会把错归咎在晚晚身上。大家都知道那件事跟你和晚晚无关,你们也是无辜被牵连的人。”“这几年你们过的也不容易,”俞谨年叹息道:“大家都元气大伤,可还是要活不是么?”“晚晚很希望们得到你的允许和支持,我也希望你能同意我们在一起。”万静红了眼眶,喉咙哽住,一时没有说什么。俞谨年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你不同意我也要和她在一起,我跟我妈也说过,就算所有人都不看好我们都不祝福我们,我还是会娶她,谁都不能让我改变决定。”客厅里一片安静沉默,躲在厨房里的舒晚无声地掉了泪。她咬着唇,快速地眨了眨眼,拼命地想要把眼泪吞回去,却还是徒劳无果。热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泡,热气腾腾,随即,“咔嗒”一声,自动跳了开关。客厅里也不再沉寂无声,万静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勉强稳住情绪,眼睛通红地看向俞谨年,嗓音微哽道:“我不拦你们,只要你能保护好晚晚。”她何尝不想让女儿幸福,她是最想让女儿幸福的那个人。“好,”俞谨年应下,“我绝对会尽我所能保护好她。”“你母亲呢?最近身体还好吗?”万静平复了下情绪,同俞谨年聊起来。“嗯,还好。”……舒晚端着托盘走出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俞谨年一眼就看穿了她,但是没说什么。他从她手中接过东西来,放好,亲自给万静倒好茶水。万静刚才也只是想支开舒晚而已,这会儿象征性地喝了几口,就说累了,想回房间休息。舒晚要陪她上楼,被万静制止,“你陪谨年说会儿话吧。”舒晚只能告诉她上了二楼左转的第一间卧室就是,她站在楼下,亲眼看到万静上楼后才走回来。俞谨年正端着茶杯,舒晚刚坐下男人就把茶杯凑到她的嘴边,“喝点?”舒晚撇开头,“我晚上喝茶会睡不着。”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残留的鼻音。俞谨年就自己喝了下去。而后忽然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下来。舒晚登时心滞,眼眸睁大,目光震惊。随即就要推开他,但是却挣脱不掉,而且还被他钳制着下巴,迫不得已张开了嘴。温热的茶水缓缓注入她的口腔里,舒晚神思混沌恍惚,就这么被他喂了一口茶水。“哭什么呢?”他喂完她后稍稍退离,指腹在她染红的眼尾处轻轻抚着,无奈地低叹道:“怎么就这么多眼泪可以流。”舒晚的眼睛又红了一圈,女孩子强撑着情绪,蹙起眉嘴硬道:“你干嘛啊?我妈还在你就这样……”俞谨年笑了下,“不是没看到吗?有什么好怕的。”舒晚吸了吸鼻子,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声轻喃:“前几天我见过承砚哥了,他说不是我的错,不会怪我。”“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怪你?”他叹气道。舒晚摇了摇头,哽咽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她说着又要哭,声音都在发颤:“觉得羞愧,有点不敢面对你们,可是……”“可是我好喜欢你。”“一想到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跟你有什么交集,我就心脏难受地喘不过气来。”俞谨年抱紧怀里的女孩子,轻轻抚着她纤瘦的后背安慰:“不会的,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你不回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晚晚,乖晚晚,好晚晚,不哭了。”“大家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他们都会祝福我们的,该开心啊傻丫头。”舒晚瘪着嘴,委委屈屈地应了声:“嗯。”俞谨年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一颗一颗,全都进了他的嘴里。最后又在她的唇瓣上研磨了会儿,给了她一记绵长的亲吻,这才收住。因为万静在,俞谨年想要的“大餐”没能吃到,他在走的时候拉着舒晚的手,给她记账,说:“欠我一次,改天补上。”舒晚羞的满脸通红,直接打开门就把他推了出去。下一秒又重新打开门,露出一颗脑袋来,歪着头别别扭扭地嘟囔:“到了家告诉我。”而后门再次关上,俞谨年哭笑不得,踩着台阶走下来。夜里寒风凛冽,吹的他身体都是凉的。可胸腔里的那颗心,却好像被什么温暖到了,发着热,guntang。俞谨年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声音。舒晚就只穿着身上的那件针织衫趿拉着拖鞋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他的那条灰色的围巾。“俞谨年,等等!”她的身姿轻盈,像只活泼的小黄鹂,蹦跳着要下台阶。俞谨年扭头,随即就转身大步往回走去。舒晚停在了最后一个台阶上,他站在她的面前,还是比她高一些。女孩子把围巾挂到他的脖子上,一圈圈给他戴好,正笑语盈盈地说:“好啦……”下一刻就被他抱进了怀里。男人的大衣没有系扣子,俞谨年就用自己的毛呢大衣把她裹住,舒晚霎时跌进他的怀里,一时错愕,手揪紧了他的衣服。他叹了口气,附在她的耳边嗓音微哑地呢喃:“真想把你带回家去。”舒晚窘涩,推开他,手撑在他的肩膀处,却被他扣住后脑,吻住了唇瓣。男人的手掐在她的腰肢上,没一会儿,怀里的女孩子就柔若无骨地软成了一滩水。两个人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后,俞谨年低声说:“要跟我回吗?”舒晚摇头,从他怀里退出来,嗓音娇软道:“不要,我要陪我妈。”俞谨年就知道她会这样说。他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