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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捏了下,“说好的别喝多,怎么又醉成这样子了?”被扯了脸蛋的林禾皱眉,委屈地呢喃:“疼……”卫树急忙松开手,又在她的脸上轻轻摸了摸,而后动作渐缓,他的手掌贴合在她的脸颊上。男人垂眸,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还有白里泛红犹如桃花盛开的肌肤,身体里的歪心思在横冲直撞。“我能叫你木木吗?”林禾鹦鹉学舌:“我能叫你木木吗?”卫树拿起手机来,摁着微信上的语音重新说:“我能叫你木木吗?”发送。林禾又学了一遍。卫树继续说:“能。”在林禾学他说“能”的那一刻,卫树完美的录了下来,继续发送。做完这些,他忍不住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揉了揉,低笑道:“傻瓜。”林禾:“傻瓜。”卫树叹了口气,趁她喝醉不记事,说话也愈发放肆。“木木,我想亲你。”林禾眨巴着眼,仰脸望着他,已经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的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巴,在卫树听来就像是诱惑一般,温软地轻糯道:“亲……这里。”卫树一愣,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亲……吗?好想亲……可是趁人之危一点都不君子。要继续做君子还是做一次混蛋啊?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树哥!!!明天的更新在换榜后么么哒!下午四点钟左右。☆、107卫树愣神的片刻,林禾已经朝他凑了过来。下一秒,睡过去的她倒在了他的怀里,女人的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还跟个小猫儿一样拱了拱。卫树气血翻涌,却到底没做不是人的事儿。他抱着怀里的林禾,低叹道:“你就这么放心我吗?”“我都不放心我自己。”“我刚还想亲你呢,你居然自己凑过来。”他搂着她不断地碎碎念。过了会儿,卫树住了嘴,又沉了口气,而后慢慢地低下头,凑过去,很轻很轻地在她柔顺的发丝上碰了碰。一触即离,比蜻蜓点水还要轻盈。虽然没有那么混蛋,可到底也算是偷亲了一下,他有点紧张地低喃说:“我会对你负责的。”林禾哪里会有回应。卫树从她的手里抽出酒瓶来放到旁边,随即抱着她站起来,带她回了卧室。她的房间满满当当的,床上还放着一堆的大小玩偶,桌子上有笔记本有纸笔,略微有点凌乱。卫树把林禾放在床上,帮她脱掉脱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就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刹那,林禾轻微地动了动,像是梦呓般呢喃:“卫树……”卫树僵在了原地,他怔怔地望着她,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这是……梦到他了?他刚要高兴,结果又听她喃喃道:“……对不起。”卫树胸腔里那颗刚要升起来的心,霎时又沉回了原地。他垂眼看着她,没忍住抬手在她的发顶上抚了下,温声对她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等你答应我的那天到来,木木,我会等到的,对吧?”.隔天,骤雨停歇后的清早,空气里都混着泥土的腥味。宿醉的林禾还没有醒,卫树就已经要走了。他也学着她的做法,在客厅的桌上给她留了张字条。林禾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和卫树喝酒来着。然后再一看时间,林禾瞬间惊地跳下了床。她趿拉着拖鞋打开卧室门,急匆匆地走出去,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林禾到了客厅后发现昨晚的酒瓶什么的全都没有了,茶几很干净。旁边的餐桌上摆着早就凉掉的早餐,有一张字条压在了碗边。林禾捻起来,第一次看到了卫树的字。是和他这个人一样,绅士优雅的笔迹。“木木,我要回去工作,下次有时间过来找你玩。记得吃饭,早安。”后面还坠了个笑脸。木……木?!林禾懵了一瞬,而后就是不可置信和羞窘无比,他怎么一夜之间就对她换了个称呼?直到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想找卫树,问问他是不是到了,这时她才明白,木木到底是怎么来的。——“我能叫你木木吗?”——“能。”她听着这两条语音,脸热烫的像是被烈火在炙烤。昨晚她喝醉酒后到底说了什么胡话啊?林禾有点忐忑地给卫树发了条消息。【,:到了吗?】卫树回复的很快。【W:刚上出租车。】林禾犹犹豫豫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昨晚……我除了答应让你叫木木,还说别的胡话了吗?】【W:你是不想让我这么叫你吗?】【,:也不是……就是没人这样叫过,感觉有一点不适应。】卫树勾唇,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嘟囔:“没人叫过才好呢。”须臾,林禾收到了来自卫树的回复。【W:那从现在起,有人这样叫你了。】林禾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没有再回复他。卫树今天还是要去录音棚的,昨天耽误了一天的时间,今天有的忙了。他一到录音棚,水月她们一伙人就围住了他,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卫树嫌烦,说:“昨晚不是都通知你们了吗,她没事,只是手机关机了。”水月笑嘻嘻地说:“谁问你这个了啊卫老师,我们关注的是,你睡在了木老师家里?”“不然呢?”卫树佯装镇定,一派从容自然,“外面下暴雨,我出得去吗?”“那你们……”姜梦琪也好奇地笑眯眯欲言又止。卫树:“……”他随手卷了个台本,照着凑在他身边的几个人脑袋就挨个轻敲,“闲的是不是?没工作了?今晚不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