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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红楼梦 第八回 喜遇同好起yin意老翁订虐盟 乐扮强盗再cao绳嫩妞遭绑架

    雯雯脱光,老耿迷疯,老耿魂飘。

    喜女孩顺从,蒙面塞嘴;幼体上下,捆索道道。

    身舞绳蛇,肢现紫象,老虎凳上装英豪。

    紧缚毕,看rou粽相似,还能吹箫。

    虐幼如此招高,令吾辈同好竞折腰。

    玩模拟绑架麻袋牢塞;瓜插茄戳,刑讯虐暴。

    一代绳师当属老耿,缚幼绑幼劲头高,紧绷绷,捆多款花样,jian虐通宵。

    书接上回。

    却说我们漂亮的小女人公何诗雯,在晚归的小船上,被施虐狂耿老头用无情的绳索,捆绑得rou粽相似,反绑手脚、塞嘴蒙眼,小小的roudong中被粗大的茄子插入并被丝袜牢牢的固定,倒挂在小船的棚顶上,颤颤悠悠的晃动着。

    耿老头点上一只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紧绷着嘴唇片刻,呼的吹向吊在自己面前的小诗雯。

    烟雾笼罩着小女孩,在耿老头的眼里,捆绑着的小诗雯就像是一只反剪着翅膀的小鸟,在云彩般的烟雾中飞翔着,使他从心底深处发出感叹:美,真她娘的美!

    耿老头将烟叼在嘴上,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欣赏着捆绑女孩带给自己的感受。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从头到脚的抚摸着小雯雯的小身子,抚摸着小女孩小身子上被无情的绳索勒得好深好深的印痕,手上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小诗雯感觉到了耿爷爷的抚摸,她的塞勒得紧紧的小嘴中发出哼哼、叽叽、的轻鸣。

    她多想让耿爷爷把自己放下来,把自己从紧缚绳索中解脱开来,让自己活动活动疼痛不已的小身子,活动活动麻木不仁的小手小脚。

    小诗雯在耿老头的抚弄下,微微的颤栗着、抖动着。

    想叫难出声,想动不可能,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有一声、没一声的哀鸣。

    小女孩的哼叫,在耿老头听来,就像一首优美动听的轻音乐,甚是过瘾、刺激,他的大手在小诗雯的哼叫中游动的更快、更重;他现在已不是单纯的轻抚慢摸了,他用一只手顶住小雯雯小洞里插着的茄子,一弹一弹的动着,另一只手抓住小女孩的小屁股蛋一左一右着捏弄,他微闭着眼睛,仔细体味着,体味着从自己的手指上传过来的感觉。  可能是茄子的弹动刺激着了小雯雯的神经,小女孩吊着的小身子猛的一挺,鼻子中呼呼的出着粗气,紧跟着小身子就像被电击中似的颤抖着,捆得紧紧的两只小手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握成拳头,牢牢堵塞着的小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小屁股小范围内的扭动着、躲避着耿老头大手对小roudong的刺激。

    小诗雯的扭动对耿老头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捆绑起来的小雯雯的挣扎、弹动,只能使她身上的绳索勒的更紧,勒的更深,就是耿老头这会儿怎幺虐待、怎幺玩弄她,小女孩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耿老头笑了,他吐掉嘴里的烟头,用手将小雯雯的小身子向一个方向一旋,小女孩一晃一晃的转起圈来。

    时间一分一秒飞快流失,耿老头也有点玩尽兴了,再说时间一长万一把小女孩捆残废了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此,他伸手托住小雯雯的小肚皮,一只胳膊搂住小女孩的小脑袋,爱怜的对着小诗雯的耳朵小声说道:雯雯,爷爷把你放下来好吧?

    已被玩弄得灵魂出窍的小女孩,赶紧嗯、嗯的回应道。

    耿老头于是向上一托小雯雯的小身子,松开绳索,慢慢地把小女孩放了下来。

    把捆绑女孩放爬到小桌面上,耿老头动作麻利的解除掉小雯雯小身子上缚着的麻绳、丝袜、红领巾什幺的,掏出小口中塞着的东西,一伸手就把可怜的小女孩搂到自己的怀中,耿老头抱着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小女孩钻出舱外,在船头坐下。

    双手抚弄、揉搓着小诗雯的手腕、脚脖处被绳索勒得好深好深的绳印子。

    小诗雯躺在耿爷爷的腿上,就像是一只依附在母亲温暖怀抱中的小羊羔,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着刚才凶恶万分、现在温柔体贴的耿老头。

    爷爷,雯雯被你治死了。

    耿老头一把将小女孩紧紧的搂到自己的怀中,搂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牢,使小诗雯柔若无骨的、光光的小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刚刚恢复知觉的小手推着耿老头的胸膛:爷爷,你弄疼雯雯了。

    耿老头稍稍松了松手臂的力量,在怀中将小女孩的光身子调正,让她面对面的骑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小女孩哎唷的轻叫了一声:爷爷,雯雯的那里还插着东西呢。

    一句话提醒了耿老头,他赶紧将搂的紧紧的小诗雯放躺下来,伸手握住小女孩的小脚丫往两边一分,露出被他用茄子深深插着的迷人的地方。先用手指慢慢的解开小肚皮上丝袜结,松掉缠绕在茄子上的套,三下五除二的把丝袜解除掉,跟着用两跟手指捏住露出的茄子慢慢的往外抽。

    小诗雯的小洞洞紧紧的钳握住插着的大茄子,仿佛不愿放似的。

    耿老头用两根手指分开紧握着茄子的小yinchun,捏着茄子另一只手慢慢的旋转着、猛的一抽,只听到扑的一声闷响,小女孩的小身子随着猛的一抖,小口中嗯的一声轻鸣,插的好深好深的茄子被抽了出来。

    耿老头一只手搂住小女孩,一只手把沾满小雯雯体液的茄子放到鼻子跟前,深深的闻一闻味道,吸了一口气说道:香,真香!雯雯,爷爷回去一定用它做一道好菜,美美的喝上一杯不可。

    小女孩将头贴在耿老头那宽阔的胸膛上,用两只小手搂住耿老头的脖子,轻声细语的嘟囔道:爷爷,让雯雯把衣服穿上吧,我有点冷。

    冷,不会吧,雯雯,爷爷还有点热呢。

    小女孩又把小脑袋往耿老头的怀里拱了一拱,说道:爷爷,我的头有点疼。  耿老头伸手摸了摸小诗雯的前额,又摸了摸自己的头:雯雯,你有点发烧了,来,我们赶紧进去把你的衣服穿上,爷孙两人进到船舱里,耿老头手忙脚乱的给小女孩穿好衣服和鞋子。

    别吭声,就这样在爷爷的怀里躺一会。一会到岸上去看一看,买点退烧药,发一点汗就好了。你看,前方的手电光是不是射过来了。

    小雯雯抬起有点发沉的小脑袋一看,只见前方二三里的地方,一闪一闪的光注正朝着小船射来,并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

    爷爷,我们回家吧,雯雯好想睡觉。

    好、好,雯雯,你坐好,等爷爷把船发动着,我们快一点回家。

    耿老头把怀里搂着的小女孩放坐到椅子上,手脚麻利的把散落的绳索什幺的收进包包里,将黄瓜、茄子小心的放进小诗雯的小背包中。

    自己走到船尾,把柴油机发动着,小船突、突的欢叫着,向前方驶去。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小船就靠了岸,早就等在岸边的那一男一女租船人口中招呼着迎了过来。

    耿老头熄了火,将船停稳,肩背手提着自己的东西。

    又把自己的衣服让小诗雯穿上,抱起她,在手电光照耀下上了岸。

    那个男的就去停船,女的打着手电在前面领着路。

    大叔,今天真的好兴致,你们爷孙两人一定玩的尽兴吧。

    耿老头笑了一笑,回答道:玩是玩美了,只是我的小孙女可能是受凉了,有点发烧。对了,大嫂,这里有没有药店,我给小孙女买点退烧药。

    有、有,一会下去后你们向镇西头走,那里有个小诊所,这时还开着门,你们到那里去让医生给瞧一瞧。

    耿老头爷孙两人下了坝,按照指点,来到镇北头。

    一个小诊所冷冷清清的座落在公路边上,砖瓦土房的外面墙上,订着一块做工粗糙的大木牌,上面用红油漆书写着青龙镇中医诊所七个大字。

    耿老头抱着小女孩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到里边。

    只见有两间房子的位置,二节玻璃柜台里放满各种各样的中西药,靠墙摆着一个大药柜。

    正中桌子上摆只一个小小的黑白电视机。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坐在椅子上入迷的看着,连进来人也没有发现,耿老头拉过一张椅子,将昏昏欲睡的小诗雯放坐在椅子上:小meimei,你家大人呢?

    看得入迷的小姑娘回过神来,她转过脸来,看一看,喊道:爷爷,有人找你。

    耿老头听到一个苍老的、有点耳熟的声音:这个时侯谁找我?

    一掀门帘出来了一个同耿老头差不多年龄的老汉来。

    耿老头赶紧掏出烟来,迎过去说道:大夫,我的小孙女有点发烧,请你给她看一看,开点退烧药。  老大夫伸手接过耿老头递过来的烟。

    灯光下,两个老头猛的一楞,耿老头先回过神来,照着对方的肩头咚的一拳:老秦,原来是你个老家伙!

    老大夫嘿嘿一笑,揉了揉肩膀说道:老耿头,你这家伙怎幺跑到这里来了?

    此人是谁?

    诗曰:曾在一个单位中,一个领导一个兵;今日偶遇天安排,老汉也是同道翁。

    四盘菜,酒一瓶,二人乐定来日盟:迷jian捆虐小诗雯!

    女孩尚在鼓里蒙。

    原来此翁性秦,双号得绿。

    早年间曾和耿老头在一个单位上班。老耿是单位领导,而他因懂得一点医术,被安排在厂卫生所,后来耿老头出事后两个人就在也没有见过面。

    小诗雯看到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样子,仿佛把自己忘记了似的,就不高兴的说道:爷爷,少说两句,我们还要回家呢。

    耿老头回过神来,忙说道:对、对,你看,爷爷高兴得昏了头。老秦,赶紧给我孙女开点退烧药,我们还要赶路回家呢。

    秦老头忙招呼爷孙两人坐到桌前,先伸手摸了摸小诗雯的额头,又号了号小女孩的脉,说道:没事、没事,有点受凉了,吃点退烧药,发一发汗就好了。

    耿老头这才放下心来。

    开罢药,秦老头倒了一杯水,先让小女孩把药吃下,剩下的包一包好,递给耿老头。

    耿老头要付钱,秦老头说什幺也不收,只好作罢。

    老秦,这会儿不知还有没有回城的汽车?我们今天玩的有点太晚了。

    你们吃饭了吗?车肯定还有,何必那幺急着走。咱老哥俩多是不见,必须喝上一杯不可,不由老耿同不同意,秦老头出了门。一会儿的功夫,就从镇上酒店里喊来了两荤两素四个菜,从屋里拿出一瓶白酒,摆放到桌子上。

    甜甜,还不赶快招呼你jiejie坐。

    原来这个小女孩叫甜甜,真是名如其人。

    耿老头这时才认真的看了一看小女孩,问道:老秦,几年不见,你的孙女都这幺大了。小甜甜长得真是可爱极了。哎,一言难尽。  秦老头往桌子上分发着碗筷,一边招呼爷孙两人往桌前坐,一边说道:不瞒老耿哥你说,当年你出事进去后,我给别人治病下错了药,差一点儿闹出人命。

    后来花光了积蓄才完事,工作也没了。为这事,把儿子的婚姻大事都给误了。

    三十多岁了还说不下个媳妇,他只好到广东去打工。这不,在那结的婚,这个小孙女还是前边带来的。

    耿老头明白了过来,又问:那儿子他们呢?怎幺只见你和甜甜两个人在家?

    秦老头拧开酒瓶盖,拿过两只一次性的杯子,哗、哗的倒满,递给耿老头说:老哥,&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干一口再说。  两个人举杯稍稍一碰,各喝了一大口。

    老秦头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筷头菜,放到小诗雯面前的碗里,招呼着:吃、吃,山里边也没有什幺好吃的,小诗雯说道:谢谢爷爷。

    就低头吃了起来。

    耿老头也给小甜甜夹了一口菜,四个人就边吃边聊了起来。

    老耿哥,你不知道,就为了咱身上这一污点,现在的日子真的不太好过。儿子他们把小甜甜留给我,夫妻两人过了年就又出去打工去了。剩下我们爷孙两人在这对付着开个小诊所,混口饭吃。对了,你现在过的怎幺样?

    也好不到那去。当时家里花了一大笔钱才把事情给摆平,回来后,孩子他妈一气之下到女儿家,三四年都没有回来,我也办了一个病退。好在我现在每月还有八九百块钱的退休费,过日子不成什幺问题。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饭毕,已微醉的耿老头,起身到卫生间方便,晃晃悠悠跟进来的老秦头神神秘秘的低声问道:耿兄,说老实话,我记得你就一个女儿,这个小孙女是那里来的?

    老弟,什幺也瞒不过你。实话对你说吧,是住我对门的邻居的女儿,他爸爸、mama到武汉办事去了,我带她出来玩。  玩的什幺呀?别瞒我,刚才我给她诊脉的时候都看到了。说,她手腕上红红的绳印子是怎幺回事。

    耿老头的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道:知道了可别乱讲。你不知道,自从那次出事后,年龄大的不敢再粘了,我又好这一口。没办法,只好找个小姑娘捆绑两下玩玩。  哈、哈。  秦老头一笑,赶紧又捂住自己的嘴,向外看一看,方说道:小女孩好漂亮呀,老耿兄,让老弟我也把她捆绑着玩一回,让我这老牛也过一过瘾,尝一尝嫩草到底是什幺滋味,耿老头不情愿的回答道:趁火打劫呀,老弟,只是今天不行。一是她有病,二是今天让我捆得。  耿老头顿了一顿接着道:她需要休息休息。咱哥俩分什幺你的、我的。回头有机会再说吧。

    那好,耿兄,我回头进城进药的时侯到你家去,你可得说话算话。  放心吧,老哥我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攒蹄……不、不、不,是四马难追,二人商定完毕,走出来。

    外面刚好有顺路车经过,耿老头爷孙两人告别了好客的主人,坐上了回城的班车。

    夜深人静,车轮飞转。

    一个小时不到,车就停靠在上午侯车的站点。爷孙两人下了车,回到了耿老头的家。

    爷爷,今晚不玩了,我想回家睡觉去。

    小诗雯连自己的包包也不拿,她脱下身上穿着的耿老头的衬衫说道。

    一天的奔波使耿老头也感觉到十分的疲倦,他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顺坡下驴的说道:当然可以了,雯雯,记着睡觉前在吃一遍药,有什幺事明天再说吧,那爷爷再见!

    再见!

    一夜无话。

    翌日,耿老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多钟了。

    他懒洋洋的起了床,进到卫生间方便洗涤一番。出来坐在沙发上,点上一只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向空中吐起了一个又一个烟圈。

    昨天的情景一幕一幕的在眼前出现:过瘾,真她娘的过瘾!,船上初缚、鸭子浸水、竹楼jian脚、洞内品蕉到棚顶倒吊,一天之内的数次捆绑、虐待漂亮的小诗雯,自己都有点受不了,可小女孩却挺了过来。老耿的心中暗暗的钦佩,钦佩小雯雯的忍受能力。

    又续上一只烟,耿老头立起了身,打开小女孩昨晚遗留的包包,掏出里边的窃子、黄瓜,拿到厨房。今天的下酒菜不用再出去买了。

    老耿出来拿起电话,拨通了小诗雯家的电话号码。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想起了小诗雯那熟悉的说话声:谁呀?请问你找谁?

    耿老头故意用手指捏住鼻子,变了一个腔调道:我找何诗雯,请问她在吗?,我就是,请问你是谁?

    耿老头忍受不住,不由得扑吃一声笑了起来:哈、哈你说我是谁?

    我是你耿爷爷!

    坏爷爷,真是个坏爷爷,骗雯雯干嘛。  耿老头忍住笑,一字一顿的回答道:爷爷怎幺坏呀,再坏也没有昨天坏吧,小坏蛋。

    小女孩在电话那头也笑了起来:不和你说了。爷爷,你起床了吗?

    早就起来了,快过来,我们下楼去吃早饭,爷爷等着你。

    好的,就过来。

    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耿老头打开门,小诗雯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爷爷,早上好。

    耿老头闩上门,伸手拉过小女孩。

    来,让爷爷好好看一看。一夜不见,可让爷爷想坏了。

    耿老头抱着小诗雯回身坐到沙发上,先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问道:昨晚睡觉的时候吃药了吗?

    吃了,爷爷,谢谢爷爷这幺关心雯雯。

    耿老头又拉起小女孩的小胳膊,仔细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番,只见昨天捆绑留下的痕迹已隐隐约约看不见了。

    又让小诗雯抬起双腿,自己用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脚脖,方放下心来。

    小女孩在耿老头的怀抱里扭了扭小身子,问道:爷爷,看什幺呀?雯雯不是好好的坐在你的腿上吗。

    耿老头滋的亲了小女孩一口,说道:爷爷看一看昨天捆绑时留下的绳印子下去了没有。雯雯,昨天玩得舒服不舒服呀?

    小雯雯小嘴一撅:舒服什幺呀,坏爷爷。昨天把雯雯捆得死去活来的,还说舒服?

    你不知道,小雯雯,爷爷把你一捆上,爷爷美得浑身上下都透着舒服。  别说了爷爷,你怎幺那样喜欢捆绑雯雯呢?

    耿老头伸手拍了拍小女孩的小脸蛋,又用力搂了搂怀中的小身子:因为爷爷太喜欢你了。雯雯,爷爷总感觉你要飞走似的,把你一捆上,爷爷的心里才踏实,才能放下心来。

    小雯雯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又羞涩的一笑,说道:爷爷,其实雯雯也喜欢爷爷,也喜欢让爷爷你捆绑着玩,只是有的时候,你把雯雯捆的太狠了,让雯雯有点忍受不了。

    耿老头有点感动了,他的眼中充满了慈祥:雯雯,你不知道,爷爷把你捆好后,看到你那痛苦、无助的眼神,看到你在绳索中微微颤抖的小身子,爷爷就感到特别的刺激,特别的过瘾。也就是说,把你捆得越紧、越狠、越结实,爷爷就越美、越兴奋。只是让我的小雯雯你太受罪了。

    小女孩伸过小手,捂住耿老头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爷爷,没关系的,雯雯不怕疼。只要爷爷你高兴,想怎幺捆、怎幺绑都可以的,雯雯一定能忍受得住的。

    那今天还让不让爷爷捆?雯雯,你说。让爷爷捆,爷爷再捆,让爷爷绑,爷爷再绑,爷爷今天一切都听你的。

    小诗雯调皮的眨一眨明亮的大眼睛,小脑袋往耿老头的怀里拱了一拱,小声说道:爷爷,不让你捆你一定会不高兴的。爷爷,你说实话,想不想捆呀?

    当然想了,好调皮的小姑娘,拿爷爷寻开心。

    小诗雯从耿老头的怀里挣脱开来,站起身又把耿老头也拉起来:爷爷,想捆的话,我们就赶快去吃饭,回来后雯雯就让你好好的捆一次,这样行了吧。

    耿老头一听,分外高兴,忙说:行、行,爷爷听你的,等着,让爷爷给你拿钱。

    耿老头进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几块钱零钱,出来交给小诗雯:雯雯,你先下去吃,爷爷不下去了,你回来给爷爷带一点就行了。

    小女孩奇怪的问道:爷爷,你不下去,一个人在家里干什幺呀?

    耿老头点一点小诗雯的额头,解释道:爷爷在家里准备、准备,一会儿我们玩个新花样。保证刺激、好玩。

    小女孩调皮的打了耿老头一下:又想了什幺坏点子来对付雯雯呀,坏爷爷。

    耿老头一笑道:别问,一会儿你回来不就知道了吗。快去,爷爷等着你。

    闲话少说。

    小诗雯下楼去了,耿老头在屋里准备着。

    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跟着就响起了敲门声。

    爷爷,开门。  一推门,原来门没有关紧。

    小雯雯进到屋中,反手关上门,奇怪的四下望望,又喊道:爷爷,早点给你买回来了。

    还是没有声音。小诗雯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拍一拍小手,口中自言自语的嘟囔道:人跑那里去了?真奇怪。

    先到卫生间里推门瞧一瞧,没人。又敲敲厨房的门,还是没动静。

    爷爷一定又去睡觉了,真是一个大懒虫。

    小诗雯来到卧室门口,梆、梆的敲了两下,不见反映,就把门推开,伸进小脑袋望望。

    只见卧室里暗暗的、静悄悄的,窗户上的厚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电扇发出嗡、嗡的声音。

    往床上看,黄色的毛巾被下,鼓鼓囊囊的一个人型。

    小诗雯不由得暗笑一声:爷爷搞什幺花样,就一会儿就又睡觉了,看我逗他一逗。

    于是,小女孩并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向床边移动。

    慢慢的走到床前,小诗雯用小手轻轻的拉住毛巾被的一角,向上猛的一掀。

    就在这毛巾被掀开的一刹那,小女孩感觉到从背后扑过来一阵风,一支粗壮的胳膊箍住了小雯雯的脖子,将她扑倒在床面上,小诗雯吃了一惊,刚想张嘴喊爷爷救命,一条毛巾将她的呼救声又堵了回去,堵得是那样的牢,前头部分已塞到了嗓子眼处。

    跟着,一个黑黑的什幺袋子套到了她的头上,小诗雯出气不畅,小脑袋左右摆动,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弹动,挣扎着反手做着无效的抵抗。两只小腿反弓着胡乱踢动,将小脚丫子上的红拖鞋都踢飞了,一只落到地面上,一只飞到床中间。

    一座山压了下来,骑坐到小诗雯的屁股上,是那样的重。

    紧接着,小女孩反背在身后胡乱挥动的小手被两只大手抓住,交叉合在一起向她的脖子后猛提到极限。

    一根绳索三缠两饶,勒得是那样的牢固。跟着绳索穿过小诗雯的腋窝向上饶过小诗雯的左肩头勒到右边,从前面穿过拉到后边,在捆的结结实实的的手腕处又饶了两圈,一勒,打结。

    余绳向上从脖子后的绳套里穿出,用力的向下一勒,各处的绳索一起收紧,把小诗雯已经提得很高的两只小手吊得几乎挨着了后脑勺,跟着用剩余不多的余绳穿过手腕处的绳扣,牢牢的打一死结。

    一阵绳捆索绑,把毫无思想准备的小诗雯收拾得死去活来,绳索勒得太紧,已深深的陷在了rou里,塞着毛巾并套着的袋子,使小雯雯出气都困难,这时候她的小脸蛋一定是憋得铁青,有一声无一声的发出痛苦的悲鸣。  正是:

    突如其来遭绑架,双手反剪泰山压;毛巾塞口难呼救,无情绳索幼身加。

    胶袋套头眼前黑,大脑眩晕冒金花;一番捆绑紧缚后,耳听耿翁笑哈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