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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绮念作祟,身不由己。姜灵双手在他胸前一撑,从他怀里钻出来。站稳后,忍不住掐了掐手指尖。看不出来,精瘦的样子,胸肌还挺硬的。末了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奇怪,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粉。比桃花儿白,比杏花儿红。沈录喉结上下动了动,克制下自己的心思。再出口时,他的声音温柔得要掐出水来:“我们开始找吧。”“宝贝”两个字,差点就要说出口了,幸好忍住。姜灵“嗯”了一声,往隔壁一户的院子走去。之后两人不再多话,开始挨家挨户地寻找证据,姜灵甚至比沈录更显得积极。一个在屋顶轻盈行走,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室内,步伐矫健得如同非洲草原上的小豹子。一个穿梭在各家院子里,观察晾晒着的衣服、鞋子等细节,像只灵活的猫一样窜来窜去。运气还行,哪几家是疑似人贩,又有哪几家买了人口,沈录心里大致有了数。姜灵也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她发现有一家人的院子里,晒着不符合其消费水平及审美水平的小孩儿衣服。按照她的推断,要么是屋主有富亲戚,要么就是——城里孩子被拐来时身上所穿的衣服。只剩最后几家时,他忽然叫住她。“姜灵。”她抬头:“干嘛?”“刘隐有女朋友了。”“什么?”“就之前那男的,寸头,没我帅的那个,”他站在屋顶上,一本正经道,“他有女朋友了。”“……”她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也懒得解释,淡淡地“哦”了一声。两人继续分头寻找。过了一会儿,她也叫住他。“沈录。”“嗯?”“他比你帅。”“什么?”“就之前那男的,寸头的那个,”她站在阳光下,无比诚挚道,“他比你帅。”“……”他看着她的后脑勺,叉腰,“哼!”“我不信。”“不信什么?”“不信他比我帅。”“事实如此。”“我该带你去看眼科。”“不如你先带你自己去趟整容科?”沈录:“……”沉默半晌,他极其不甘心,又有点跃跃欲试地问:“那你有推荐吗?”“什么。”“整容医院,你有推荐的吗……”姜灵:“……???”“认真地讲,你真觉得我不好看吗?没有刘隐好看吗?”“嗯。”淡淡的鼻音落下,明明是打击他,姜灵自己却有些不自在了,眉心蹙起——这是她每次骗人时都会有的征兆。嗐,她果然还是不适合说谎啊。他们刚找完最后一家,李达也的短信便发过来了,那边的比赛即将散场。沈录不想跟回程的寨民打照面,决定不去取车了,直接回住的地方。姜灵无所谓,点头。俩人回家有一段共同的路,就并排走着,肩与肩之间隔了一尺的距离。到了岔路口,沈录忽然提出建议:“我送你回去吧?”姜灵轻声道:“不用。”她并不习惯被过分温柔地对待。虽然在贺家过了十几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她到底不是林立雪那样打小被捧在手心,觉得一切温柔都是理所当然的女孩子。因为自小并没有收到过太多善意,所以长大后也如惊弓之鸟,每每被好一点地对待,便觉受宠若惊,以及替别人感到不值得。有些东西已经根植于骨血了,非经年累月不能洗去。沈录不知她人生的来龙去脉,只能认真顾及自己的想法。他想了想,还是想送。不想让她一个人走。“还是让我送吧,这样万一被别人撞见,问我们为什么提前回村,我们还能谎称是为了约会,哈哈哈。”他说出来的话轻佻,目光却鲜灼。她心里某处倏忽发烫,忙避开那灼人的眼神,往前走。他会意,笑着跟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在第八章被拔高道德水平的录哥:为什么非要让我抓人贩子?我就当我的“人傻钱多速来”富二代不行吗?册哥(温柔):不行。录哥(葛优瘫):为什么人一定要梦想,我就想当个整天跟在姜姜屁股后面的小咸鱼不行吗?册哥(烦了):不行。录哥:可是你知不知道,抓人贩子很累的啊朋友,说不定还会受伤!册哥:受伤后,姜姜会给你上药,说不定还会给你呼呼。录哥:???追加十个收藏,请尽快安排热心市民沈先生受伤。仙女读者1(点击收藏):请。仙女读者2(点击收藏):请。仙女读者3(点击收藏):请。……【忽然,伏地魔刘隐闯了进来——】刘隐:不对,我也是单身臭弟弟啊,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姜灵你别听他胡说,我还没有女——录哥(拿出手机,打开堂妹微信二维码):不,你有。堂妹(正在一边看SEVENTEEN唱跳一边发出尖叫,忽然收到好友申请,备注为“您好,我是您哥预定的堂妹夫”):……???☆、冰消雪融09沈录只在她身后跟了一会儿——在再一次随着她绕回原地之后,他决定还是由自己来带路。两人安安静静地走着,沈录忽然抬手,开始解外套拉链。姜灵余光看到,立马一脸防备地道:“你干嘛。”沈录不答,伸手去掏内口袋。“你别乱来,我学过十年跆拳道——”话音未落,手里被他塞了一包东西。低头去看,是包妙脆角。“……”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合适。自己刚才的反应好像挺傻的。于是恶人先告状:“一包小零食,你捂那么严实干什么,保温吗。”“怕跑的时候弄掉。”他笑道,“先前看你挺爱吃的。”吃起来也挺可爱的。“嘁,哄小孩儿的把戏。”她一脸不屑,无比嫌弃。手上撕开包装袋,咯吱咯吱嚼了起来。走了几步,她将手里的小零食伸过去:“吃吗?还可以。”“吃!我也贼喜欢。”眼看快到住处,姜灵深吸一口气,叫他。“沈录。”他正拿着两根芭茅秆,专注地折着什么东西,闻言抬头看她:“嗯,怎么?”姜灵去看他的动作,忽然发现他的手很好看,指如葱根,圆润的指甲剪得很干净。“为什么非要送我呢?”她问出自己的疑惑,又提前截断了他可能的借口,“现在是白天。”即使寨子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