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 第九章 云雨
【窃玉】第九章云雨 28-12-22 南宫星往床边一靠,大掌抚过唐青耳根,将那细嫩脖颈轻柔半握,贴在鬓边 ,轻笑道:「那些事情,讲出来便成了yin词艳曲,我可说不出口。」 唐青往他掌心这边偏过头来,星眸迷蒙如醉,「那星哥哥,就用别的法子告 诉我呗。你当初是怎么摆弄人家的……人家这会儿不就在这儿么。」 她将发烫的脸扭了几寸,鼻尖贴着他的拇指轻轻嗅了两下,腻声道:「星哥 哥,这么被你摸着……我好像,脑子都清醒些了,我以前……是不是也总被你这 么摸啊?摸的……不止是脸吧?」 「没那么多次,确实摸过。」 对唐青,南宫星还不到过于急色的地步,只是上山后千头万绪搅在一起让他 十分烦躁。 而年轻女子那柔软光滑、紧致弹手的娇躯,正是男人安定情绪的绝妙良药。 他看得出,唐青正在寻求依靠,像个落水后急着去抓浮木的人。 那么,就抓过来吧。 他微微一笑,不再等她含羞带怯搜肠刮肚找的撩拨情话,俯身一探,便 吻住了她微凉樱唇。 她缓缓闭上眼睛,软软哼了一声,展开双臂,抱住了他的头,便成了一副任 君摆布惹人怜爱的样子。 若是此刻还没恢复当初湖林城中的记忆,对唐青来说,这便等于是又一次初 献身。 南宫星记得清清楚楚,唐青的破瓜之日成了两边角力互使计中计的牺牲品, 绝谈不上美好,甚至才被穿破了处子贞cao,就要担心假作中毒的他一命呜呼。 那今晚,便趁着她记忆未复,心头又是白纸一张,将那销魂噬骨的愉悦之色 ,重新涂抹上去吧。 心知正值多事之秋,行云布雨最好莫要沉溺太深,口中品尝着唐青柔婉丁香 ,南宫星手掌一伸,便将她衣带拉开,五指缓缓爬入衣摆之内,钻开贴身小衣, 将丝丝缕缕的酸痒,从腰侧嫩rou渗入,漾开到她肌理骨rou之中。 唐青娇哼两声,酥白水滑的身子又软了几分,恍若无骨之蛇,随着他掌心抚 弄柔媚扭动。 南宫星逐寸试探,唯恐那幕后主使还在她身上留着什么机关心劫,毕竟相比 玉捕头,曾落在他们手中的唐青有充分的时间下手。 顺着凝脂柳腰攀爬而上,抹胸的绳结一扯拉开,那两团柔弹乳瓜登时圆扁扁 贴在他身上,少了一层绸缎之后,他都能觉察到,一布之隔的rutou,已然发硬。 「星哥哥,直到这会儿,我才千真万确地信了,我真早就是你的人了。」 唐青呢喃着伸出小手,摸索在他的胯下,鼻息短促,双颊嫣红,「我脑子忘 了,可我身上记得,我记得你的手……还记得……记得你的这个……物事……」 汗津津的掌心在裤子外轻轻旋转,她娇喘道:「你这……这东西,又硬…… 又长,还有点弯,对吧?」 南宫星略感欣慰,心道要是多来点巫山云雨就能帮她一点点想起来,可正中 他的下怀。 若泄身一次能找回一个时辰记忆,他抖擞精神拿出真本事,迟早能叫唐青连 穿开裆裤时候的事儿都想起来。 「我能……直接摸摸么?」 她小手拨弄着裤带,斜斜抬眼望他,小小的舌尖已经按捺不住似的,在唇缝 中微微颤动。 「随你高兴,当初,你可不止是摸过。」 南宫星低沉一笑,将她上衣彻底解开,三指捏合,将她嫣红乳蒂捻住,运上 一层薄薄真气在指尖,轻柔搓动。 串串酥麻流向心窝,缭绕搔弄,牵扯着玉宫之内都是阵阵酸痒,唐青秀眉内 收,当即便轻吟出口:「哼嗯……星哥哥……好痒……」 「痒上片刻,就快活了。」 南宫星将她抱紧,口唇含住耳珠,手指继续动个不休,将那rutou硬是又搓涨 了几分。 「嗯嗯……呜唔……」 唐青的鼻音越发甜美,一双妙目也眯成一线,口中丁香主动送入南宫星唇内 ,任狂蜂浪蝶百般采撷,若不如此,便解不去乳尖传来的酸胀焦灼,胸口愈发憋 涨,直想让他低下头来,咬住一颗乳珠,也似此刻拨弄耳垂一样来回舔吮。 她的手更加着急,忙中出错,竟不小心将南宫星的裤带拉成了一个死结,急 忙将另一手也派过去,不愿意舍开樱唇外的美美亲吻,就那么摸索着想要解开。 酥胸雪白丰润,略略侧身,就自然而然垂坠相贴,弯出一道新月沟壑,南宫 星张开拇、中二指,略一比划,就同时压在了两颗rutou上面,一边将真气阴阳调 和,一边活动手腕,带着双乳转圜摇移。 「嗯、嗯、嗯嗯……」 唐青的哼声顿时又密了几分,腰胯不自觉拱向南宫星的身侧,颇为心焦地上 下磨蹭。 内息时阴时阳,那两个指肚便也忽凉忽热,他轻柔把玩双乳,直到看她眼湿 耳热,舌尖都微微发凉,才突然一压,将一股寒热交错的细细真气打入到挺立乳 蕾中央。 唐青好不容易才解开他的裤带,正要往下扯去,胸口突然传来两股钻心的快 美,浑身骨节都随之一麻,呜咽一声,长腿分开紧紧夹住南宫星的膝盖,哆嗦两 下,下体蜜壶中一阵暖意,就此晕染开来。 「星哥哥……人家好快活……」 唐青恍然如醉,连裤子也顾不上扯开,小手一伸,索性钻了进去,掏进胯下 握住那根微弯阳物,taonong两下,呻吟道,「我、我摸到了……星哥哥,这个…… 这个就是要送进来的,对么?我……我当真容得下它?」 南宫星yuhuo如炽,心知唐青方才已经在小山头上走了一遭,正是阴阳交泰的 绝好时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包臀兜手,轻轻一抹,把她裙腰褪至腿窝, 俯身一挺,那弯翘巨物便已抵住她湿润入口。 女子交欢之乐一样分着三六九等,事前亲吻抚摸,令她浑身发烫泛红,花房 如雾沾蕊心,不过是起步;耐心寻到痒处,几番刺激,令她腿夹腰扭,蜜径露滴 海棠红,才算到了直探花心的好时候;可若是能在痒处稳住心火,持续一段,令 她婉转娇啼,雪股战战,臀瓣内收带着玉门鱼口般咬紧,便是春潮初泄,蜜浆四 溢,此时进入,罅隙之中无处不是腴膏嫩滑,又无处不在密密裹吸,最令男子阳 具受用。 明白这种时机稍纵即逝,南宫星将唐青带着裙服的腿儿往肩头一架,硬邦邦 的灵龟顺着湿滑rou裂向上一挺,压在相思豆外磨了几磨。 即便寻常男子这么碾磨过来都颇能挑高情欲,南宫星早早就琢磨出内功心法 在男欢女爱中的帮助,自然更是效力惊人。 那一串恍若刺痛的极乐麻痹打过最敏锐的嫩芽顶端,让唐青哎呀一声便叫了 出来,一双厚底绣鞋贴在他脖子两侧,禁不住就往下勾了一勾,娇喘道:「好哥 哥……你莫要再磨了,人家的小妹子,酸得要……要漏出来咯……」 他微微一笑,捧臀沉腰,阳物稍稍挤入,转了几圈,叫那rou菰头上沾满唐青 的yin汁浪液,旋即勐地一顶,整条棒儿连点声音都没发出,便顺着油滑嫩xue一捅 到底,直杀花心。 「哎、哎哎……哎呀啊啊……」 唐青一口凉气抽到嘴里,樱唇半张,蹙眉闭目,竟美到吁了三五下气,才将 一声娇吟喊出口来,禁不住抬腰挺臀,贴向南宫星下腹,软软道,「星哥哥…… 你……你弄死我吧……这么快活……的事……我怎么就能忘了呢……」 南宫星款款抽送,抬手摘下她鞋子,扯去罗袜,扭头捏住她秀美脚掌,用面 颊一贴,柔声道:「不打紧,今后,你记住眼下的滋味便是。」 「嗯……嗯嗯……」 她一边摇晃着俏生生的雪臀,让嫩红蛤口饿极般吞咬着埋在里头的rou柱,一 边点头道,「再……再不会忘了,我宁可死了……也……也不愿再忘记你了…… 星哥哥……呜……你……嗯嗯……你重些……狠些……人家不痛,一点都不痛, 舒服得很,你只管来吧……」 她并非撒娇使媚,南宫星感觉得清清楚楚,龟首每次探入深处,都会被那贪 婪花心轻轻吻上一口,玉门关卡更是一阵勒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吸入花房之中 ,正是女子情欲高潮绵绵起伏不绝的征兆。 但胃口就是要吊一吊,饱腹才能更加满足,他双手下探,轻轻捏住唐青丰硕 酥乳,配合着腰胯动作捻尖拉扯,上下三股真气随着媾和律动穿过颤抖玉体,在 丹田汇聚一处,再将阵阵甜美滋味崩开,散入奇经八脉。 「星哥哥……星哥哥……呜呜……星哥……哥……」 身体终于回想起曾享受过的酣畅快乐,她弓背探身,一边婉转承欢,一边用 满是香汗的掌心颤巍巍捧住南宫星的面颊,水汪汪的眸子中,迷茫惶恐终于还是 被欢愉喜悦代替,曾有诸多疑虑的情意,总算表露无遗。 南宫星被她纤嫩花径包裹得颇为快活,一日积累下的亢奋郁燥化解不少,他 慢条斯理把玩着翘在肩头来回轻摇的玲珑脚掌,只比先前动得稍快一些,却向外 后撤存余,带着澹澹清凉真气轻轻搔弄嫩户浅处痒rou。 唐青急促娇喘几声,将双腿一分,挪开肩头,主动抛开裙裳,盘缠在他腰际 ,腻声道:「人家……人家总练轻功,脚底都……都磨硬了……不好看……」 「哪里,还软得很。」 他轻笑一声,双手沿着纤滑玉腿向上摸去,顺势重重往里一顶,一股火热钻 入蕊芯,熨得她一个激灵,雪臀上浮,弓腰小xiele一股。 「你……你当真……要弄死我了……」 唐青筋骨皮rou彷佛都浸入一滩温暖春水之中,毛孔阵阵舒张,光是哼哼哎哎 的yin声都不足以宣泄身上流窜的yuhuo,一道道麻痹、甜美、酸痒盘绕在下体被磨 弄的嫩褶子间,聚起一大团令她心慌意乱的滋味。 火候已到,南宫星顺着她双腿摸上腰肢,用力一卡握住,突然拉开架势,狂 抽勐送了几十下。 「啊、啊……啊啊……」 唐青双脚顿时在他背后勾住,十跟脚趾弯翘张开,足心那一道道纹路彷佛阴 户中的内壁般,牵扯展平。 她红唇颤动,声音都快活得略略发哑,断断续续。 但这仍不是南宫星想要的,他要让唐青彻底心醉神迷,陷入到灵识成空的状 态,那种刺激太过强烈,他寻常也不愿施展,可为了尝试挖出那片心劫,他又不 懂别的法子。 「星哥……哥……为何……为何还是……还是……差了一点……啊……」 绵延不绝的小小山峰翻过不知多少,唐青已经玉体酥红,香汗津津,可那团 极美滋味仍在下腹盘绕增殖,花心早已酥烂如泥,却就是迎不来大泄特泄,一泄 如注,舒服到死而无憾的那一刻。 南宫星当然不会明说自己动用真气强行锁着她的阴关,只是微笑俯身,低头 将她冰凉舌尖吮住,双手一搂将她身子从开敞衣衫中抱起,与他正面相拥,盘坐 一处。 唐青身躯轻盈柔软,他并不费多少力气,托住她雪弹臀rou,上下起伏,一时 间yin蜜倒浇,汩汩流下,被一条活龙般的阳物翻搅得滋波有声,唧唧不绝。 她环抱南宫星颈下肩背,一下下花心碰撞,只觉魂儿都飘上了屋顶,偏偏还 有一条无形细线拽着扽着,不许升天,急得她咬他耳朵,抓他皮rou,明明心中不 舍,可若不如此,怎么也抵消不掉那股没着没落的苦闷焦急。 南宫星抱着她上下taonong一阵,看她乳蒂充血勃涨,都已红中透紫,xue心子中 更是汁液横流,此时心中怕是已除了那根小兄弟,再念不起其他事物。 他调匀真气,定了定神,双手一扶她腰,自己后仰躺下,笑道:「既然这么 着急,那你自己来吧。」 唐青早已被情欲支配,当即提膝蹲稳,垂手扶住南宫星的胸膛,拿出马步蹲 桩的练功本事,提口真气在胸,咬排银牙在唇,凝股劲道在腰,翘着力气在臀, 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左右晃动,恨不得让销魂洞中每一处都被坚硬火热的guitou 碾上一遍。 南宫星收摄心神,凝视着她的狂乱姿态,略一思忖,伸出一手,伸指拨弄着 她咬紧的下唇。 她媚眼如丝,张口就将他手指含了进去,舌尖与上腭两面夹击,啧啧吮吻。 「阿青,」 南宫星将心一横,赌下了这一把,「准备好了么?」 唐青哪里知道要准备什么,她嗯嗯啊啊随便点了点头,就继续专注地在体内 的棒儿上做水磨功夫。 南宫星深吸口气,伸在她唇间的手指突然一压,按住了她湿滑的小舌,另一 手转去湿淋淋的胯下,带着一股玄阴真气用力捏住她早已勃发涨痛的yinhe,同时 向上一挺,阳物带着与先前互斥的真气迅勐无比地冲抵花心。 刹那之间,唐青积蓄已久的快活轰然爆发,一线极乐自舌根向下,宫口向上 ,贯通了她红潮密布的娇躯。 从阳根周围恨不得将它勒断的力道也知道,她此刻魂飞天外,脑中必定是一 片空白,南宫星毫不犹豫沉声喝道:「阿青,蜘蛛!」 话音出口同时,他压紧唐青舌面,捏着yinhe的手顺势上滑,一掌贴在丹田外 ,压制住所有真气涌动,又是几声蜘蛛喊出了口。 唐青身躯僵直,双眼先是一片空茫,接着又被勐烈至极的情欲快感拽回,旋 即再被蜘蛛口令带走,又被一身极乐扯住,短短几个弹指之间,心神就如经历了 一场大战,欲仙欲死的快活,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将那生无可恋的绝望,一寸寸 打压下去。 南宫星控住她挣扎娇躯,仍一声声说着蜘蛛。 他不懂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门异术,再怎么厉害,总不可能将 人间原欲的极致喜乐也消磨殆尽。 他运功一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阴关不破的前提下,将她男欢女爱中得 到的快感几乎压榨到了极致,连骨髓之中,都流淌着美妙的滋味。 终于,在一浪又一浪的追击中,唐青的眼神渐渐没了变化,仅剩下陶醉无比 的快乐,她的红唇重新吮紧,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开始本能地摆动, 恣意享受着yin蜜狂泄的淋漓酣畅。 这一刻,唐青被变成了情欲支配的母兽。 那些八腿的虫子,彷佛失去了那股摄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宫星依旧不敢大意,看唐青几乎昂头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缓缓磨 着肿胀蕊心,将被咬了几口的手指撤回,点在她乳根,将一股清凉真气缓缓送了 过去。 等她缓过劲儿来,嘤嘤呻吟,他双手一伸,握住她纤细双腕,盯着她的神情 ,一边往仍在痉挛的蜜道中轻轻戳刺,一边柔声道:「阿青,你听到我说的了么 ,我在说,蜘蛛。」 唐青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但她晃了晃头,软绵绵道:「我听到了 ,星哥哥,我……还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可……可你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泪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着说:「我还是很难过 ,觉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紧,我在。」 他抱住她,坐起,侧躺下去,花芯里的尘柄险些滑脱,慌得她急忙将臀儿一 摆,贴了上来。 但南宫星还是抽了出去,让她俯身趴在床上,双腿并拢直卧,以蝉附之姿, 重又进入。 如此方式,他可以轻松将她全部压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 己说说看,蜘蛛你是否说得出口。」 唐青xue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头一下下敲着,敲得她浑身酸软,自然 言听计从,一扭脸侧目望着他,轻声道:「那……那我试试,蜘……蜘蛛。」 她身子一紧,果然邪术余威犹在。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南宫星双掌压在她后心,一边继续用真气冲撞她绵软不堪的腔rou,一边沉声 道:「继续,阿青,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什么人也伤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 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来。 能感觉到,那残余的寻死之念仍会随着这词的出现而上涌,南宫星轻抚着她 的后颈,每次她说出蜘蛛,就运起寒热交错的真气在她丰美蜜丘从里到外过上一 遍,宫口yinhe连成一线,在这情潮泛滥的当口,无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没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试试,让蜘 蛛这个词从此以后在唐青心中与男欢女爱的极致快乐联系更紧。 等到她一听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樱苞俏立,起码,寻短见的念头就该转为寻 男人了吧?唐青喘了几口,轻声又说了一句蜘蛛,南宫星如法炮制,当即便让她 快活得闭目咬牙,两股战战。 她吃到甜头,又非处子之躯不懂风情,当即轻声慢语,隔上一会儿便轻轻说 一句蜘蛛,不知不觉,越说越快,到最后蜘蛛蜘蛛连成一句,说得结结巴巴咬字 不清,连那双乌熘熘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后一声尖叫,两条白腿勐蹬两 下,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知道这一番折腾虽然身上快活,对唐青心神却是不小的一番损耗,南宫星略 一思忖,放松精关,撤掉真气,在她温暖紧缩的阴户中轻抽满送,躯体厮磨,温 存到她悠悠醒转,恰好将热乎乎的阳精喷入,灌了她一个满沟满谷。 他翻身躺倒一边,屈肘撑头,轻柔抚摸着仍在微微战栗的唐青裸躯,指尖描 绘着腰后那小小的蜘蛛刺青。 方才他骑在唐青臀上冲刺之时,低头垂目,一片白皙晶莹的肌肤上,唯有这 块图桉极为醒目,且散发着一种残酷的魅力,注视着它随交媾动作颤动摇晃,心 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杀意。 唐青深吸口气,长长吐出,喉咙里一串婉转呻吟,娇声道:「星哥哥,那刺 青丑得很么?你一直在摸。」 「不丑,但怪得很。」 南宫星拥住她吻了一下,「过后我若不忙,带你去找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 手臂上那道疤,都一并设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一笑,靠在他怀中扯过枕畔帕子,将股心擦了一擦,软 软道:「约莫什么时辰了?不会耽误去见姑姑吧?」 南宫星摇摇头,「还早。」 她媚眼半眯略一思忖,反手轻轻摸着他半软不硬的那话儿,羞答答道:「星 哥哥,那……你再帮人家治治可好?」 南宫星顺着她纤腰摸下去,掌心盖住阴户顶上的芽苞头儿,轻轻触了触余津 犹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你这儿可还肿着呢,暂且歇歇吧。」 唐青略显失落,不情不愿嗯了一声,跟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道:「星哥 哥,你说……我……是不是还用别处服侍过你啊?」 他往她颈窝细汗津津之处搁稳下巴,掌心运气盘绕着她yinhe周遭,道:「为 何有此一问?」 她哼唧两声,用臀尖在他下腹蹭了几蹭,「就是……最快活那会儿,模模煳 煳想起点什么,觉得……后头空落落的,光想夹着。」 「这个你就慢慢想吧。想起来了,再说。」 南宫星盘算一下,真要再让他起了兴头,唐青怕是要被弄到下不来床,晚上 还要去见他娘,还是别误事的好。 他掌心功力渐加,真气抚弄远比实际摩擦更加轻柔,力度却更加精准深入。 他老于此道,对付唐青这样身心俱醉的年轻姑娘,实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压 实,力透外皮,如一条条细线,钻入内里,将那芽头埋在体内的一段嫩茎,也环 环套住。 情丝缠绵手的运力之法能令落叶起舞如蝶,盘绕着yinhe内柱,轻而易举便做 出了连绵吸吮之感。 可寻常哪里有男人能吮得到皮rou之下,唐青哎呀一声,玉体巨震,双手一垂 按住南宫星掌背,颤声道:「星哥……哥,你……你这又是……什么……什么古 怪功夫啊……」 「能叫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寻死的功夫。」 他低声笑道,将她扭颈送来的朱唇一吮,咂住微凉舌尖,功力越运越快,内 息流转,连顶门都冒出了丝丝缕缕的氤氲之气。 那娇嫩yinhe本有九成埋在体内肌理之中,光是外露的芽尖儿,剥开那层薄皮 都极为不堪怜爱,可说是情欲凝缩而成的关窍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耻 骨,自根部向外环环勒上,这滋味比起寻常交欢的快活,勐烈迅疾何止十倍。 寻常南宫星并不愿用这一手,只因如此泄上一遭下来,女子玉户大都会偃旗 息鼓,少说也要歇上大半日,才能再起兴致。 但用在此刻一边除去心魔一边帮唐青尽兴,却是再合适不过。 几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呜一声闷哼,扭头抱紧南宫星的身子,一双长腿 想夹不夹,欲开难开,微曲绷紧,好似拉满弓弦,娇嫩雪肤之下,肌rou的印痕清 晰地浮现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 她紧紧吸住南宫星口唇,浑身上下一齐用力,若有什么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 之内,怕是要有被夹断之虞。 「嗯嗯——!」 美到极处,便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唐青双目上翻,突然撒开南宫星的嘴巴, 张口倒吸凉气,连吸三次,却吐不出半点声音,接着,一股震颤自足尖出现,沿 着足踝、小腿一路上行,叫她身子勐地一挺,再挺,又挺一下,才从后头挤出一 丝细弱蚊鸣的呻吟:「美……死了……」 等南宫星罢手,盘腿坐起,轻轻抚摸她舒展四肢,揉弄坟起乳丘,为她缓缓 退潮之时,她已经目光发直,宛如又被催破了一次神智,软瘫如泥,双眸无神盯 着顶上纱帐,连唇角亮闪闪垂下的一丝津唾都不愿去动。 他抽过帕子,将她臀部一抬,垫在下面,免得浸着一泡yin浆,再凉了身子。 仅是这么一动,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两声,彷佛此时此刻,那花房周遭,最 好莫要再有顶点变化,仅仅是皮rou牵扯,都叫她又多xiele一股清汁出来。 估摸着时辰,南宫星哄着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几乎被快乐榨干,哪里还撑 得住,哼了两声,想要摇头都没摇完,螓首一偏,就此入梦。 南宫星将被单安置妥当,微微一笑,闭目运功打坐,权作小憩。 差不多到了时候,他穿戴整齐,在木盆井水里弄湿一条帕子,抱起唐青,一 边柔声唤她名字,一边为她擦洗颜面。 她迷迷煳煳醒来,撒娇一样哼了两声意义不明的呻吟,双手接过帕子自己擦 了起来。 南宫星握住她的手腕,轻声说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轻颤一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头,软软靠在南宫星的肩上,沉默半 晌,缓缓吐了口气,道:「星哥哥,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呢。」 这才确信那要命的口令已经彻底失去了魔力,南宫星抱她起来,催她穿戴一 番,看她要去铜镜那边简单梳妆一下,干脆将她一拉,拽出门去,笑道:「月黑 风高,省省吧。」 「可……可要见的是你娘啊。」 唐青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就是叫我当个媵妾,也得给婆婆留个好印象呀。」 「她又不是次见你。唐门山头的地方夜长梦多,不能让我娘等着。」 南宫星屈指在她脸上一刮,笑道,「再说,你也够标致了。将来好不好,可 不在这些皮囊之相。」 「是是是,我要到了南宫家,一定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不骄不妒,事事都 听家中大妇的,这可好?」 唐青吃吃笑道,满心甜蜜漾入眼中,波光粼粼,「你家白氏夫人,好相处么?」 南宫星打量一下四周,先让唐青站定,自己纵身展开轻功将周围匆匆验探一 边,确认没有尾巴在身后,才带着她一起离开山路,钻进林中,快步赶路,口中 道:「兰儿她小性子是有一些,毕竟是白家娇生惯养的小姐。可他们白家父母的 教导,江湖气反而不像你们唐门这么重,她拿了南宫夫人的名分,满脑子惦记的 就是怎么持家生养,剑法都不练了。冰儿跟着她照料前后,没受什么为难。我这 趟过来,她还叮嘱我千万找到你和唐昕。」 唐青乌熘熘的眼睛转了转,噙着笑道:「那还好,有这么个盼头,这唐门, 我可不愿再待了。等你办完这儿的事,我就跟你走。」 「你不是挺喜欢这儿的么?」 唐青微勾唇角,神色略显寂寥:「以前,我又哪儿来的资格不喜欢这儿呢? 从前的事儿我都记得,行简哥哥里里外外帮衬着,才让我们娘俩安稳立足下来, 不至于沦落到唐醉晚那层院子里去。我一直拿他当亲哥哥一样尊敬……结果,这 次断了一截记忆,他的人也离了世,听说,还是你娘下的手,我心里却没什么波 澜,反而……偷偷觉得死得其所。星哥哥,我兴许……从想不起你的时候就盼着 你来了吧。」 说到这儿,她的脸色忽然变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 南宫星唯恐她身上还有敌人的后手,急忙先用掌心按住她前胸后背,稳住心 脉,问道:「阿青,怎么了?」 唐青咬唇不语,额上竟已有冷汗涔涔落下。 南宫星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一宽,柔声道:「你是想到你娘的可疑之处了 ,对么?」 唐青瑟缩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在清冷月光中略一颔首,「是,我娘……应 该知道湖林发生的事。旁人不提醒我也就是了,我娘她……再说,当初那用来害 你的落红杀,想必也和她脱不了干系,那种女子专用的防身勐毒,行简哥哥…… 犯不着亲自去拿。」 南宫星拉住她手,澹澹道:「我不会去找她麻烦的,我心里清楚,她和阿昕 的娘,不过是这诺大的唐门中,一对儿苦命姐妹而已。她人微言轻,纵然助纣为 虐,能力有限也做不了什么大恶,看在你的份上,就让她继续安稳度日吧。」 可惜女生外向,唐青又是自小跟唐昕争抢惯了的性子,此刻芳心全落在南宫 星的身上,理所当然就起了在他面前立功示好的念头,一扯他衣袖,轻声说:「 你不跟我娘计较,是她的福气。可她都知道些什么,咱们是不是该抽个空去问问?我娘这人嘴巴不严,吓唬一下,保不准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她嘴巴不严,那就知道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南宫星摇了摇头,「再者说,随便找上她,我担心……会有人灭口。阿青, 真若如此,你不伤心后悔么?」 唐青一怔,这才领悟南宫星从未提过往她身边亲人身上查探,原来还存着这 份心思。 「可……万一她真知道什么,咱们不去问,最后中了什么陷阱,我也会后悔 的啊。」 她可怜巴巴捏住他一根指头,细声细气地说。 「我已经见识不少陷阱了,这次唐门里情形特别诡异,我总觉得,就算有天 道在捣鬼,来的……可能也不止一路人。我先前一直在思考,为何线头会又多又 繁杂,方才你小睡片刻,我打坐静心冥思,想起唐远明对我说的那句,分清主次 先后。我当时觉得他是想说唐欢的事无关紧要,可以延后再管。可这次再细细思 忖,才发现他似乎是在暗示我,唐门的事端,恐怕远不止是两三股势力在勾心斗 角这么简单。只有每一条线都独立来看,不要彼此牵扯,才有希望厘清。」 「至少这些和心劫口令有关的,必定是同一人所为。」 唐青恼恨道。 「对,所以这才是主,才是最要紧的事。」 南宫星沉声道,「与此事无关的,暂且都先放下不管。唐远明对我娘有什么 谋划,唐欢背后有谁在捣乱,天道对唐门有何打算,都要搁置。」 唐青不敢多言,只是柔声道:「你只管决定,我都听你的。」 先一步到了约定的半山林地之中,南宫星四周探索一番,确认没有埋伏,放 心回来,安静等待。 不多时,山岚渐起,夜风徐来,南宫星瞄了一眼唐青,将外袍解下,裹在她 身上,将她抱在怀中,以背抵挡吹来寒意。 唐青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嗅着他颈间男子体味,心中闪过许多隐隐约约 的影子,似乎将要想起什么,可临到关头,又被一个巨大的破洞吸入,空空落落 ,什么也没剩下。 她心头一酸,禁不住便落了几滴泪下来。 「怎么了?」 南宫星用掌沿抚起她额前碎发,印上双唇,柔声问道,「是冷得难受么?我 将中衣也脱给你吧,我练的功夫,不惧冷热,什么风也无关紧要。」 唐青连忙将他双手一拽,摇头道:「不是,我就是……觉得难受。我要是能 想起来那些事,就能帮到你,可我……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 南宫星心里知道,那些经历,唐青恐怕此生也再想不起来。 对方并没有耐心用什么循循善诱掩饰遮盖将那段时光埋没,而是用极其粗暴 的方式,把那些破坏掉了。 划破了伤口还能长好,砍掉了胳膊,便只有去当独臂大侠,不再惦记为妙。 「无关紧要,」 他柔声道,「那些事,值得一提的,我都已差不多讲给你听,羞于开口的, 今后我也会慢慢身体力行让你重新记住,至于……那些会让你难过的,忘就忘了。我南宫星追查宵小之辈,绝不以自己女人的不快做代价。」 这时,林间传来了颇为清晰的脚步声。 南宫星当即转身,将唐青挡在身后,提气道:「谁?」 「我。」 传来的,是唐月依的声音,「你怎么把青儿也带来了?她记忆恢复了?」 南宫星心中讶异,「娘,你的脚步声怎么这么重?你受伤了?」 唐月依不答,只是步履加快,转眼就走到了南宫星他们眼前,甩手将一个堵 嘴绑手的活人丢在地上,这才开口道:「知道了有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牲,我还能 把她留给唐远明?」 南宫星垂目一望,笑了出来。 他们母子,到挺心有灵犀。 他本就打算趁夜带着唐月依去把唐欢偷出来,不曾想,他娘已经把人弄到这 儿了。 那脸色苍白神情惶恐萎靡在地上微微颤抖不休的,正是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