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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他去做酒够了,没必要让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替她铲平道路,让她以后的路好走一些,让她能够一直无畏无惧地好好活着。年初三夫妇两进宫给各位长辈拜年。从慈宁宫开始,各宫都走了一趟。在玉坤宫给萧贵妃拜完年。萧贵妃笑着对叶世歆说:“本宫宫里的那盆墨兰十分的娇贵,上次让王妃给看好了。可近几日又萎.靡不振了。怕是还得麻烦王妃再替我看看。”叶世歆心下有了计较,笑着说:“承蒙娘娘看得起我。”萧贵妃对晋王殿下说:“那墨兰养在内殿,就只能麻烦晋王殿下在外面坐会儿了。”男人的嘴角挂满笑意,“娘娘这里的小点心这么好吃,本王是不介意多坐会儿的。”萧贵妃笑得慈祥,“那殿下稍作,本宫同王妃去看看那墨兰。”两人快速进了内殿,将房门紧紧关上。叶世歆开门见山就直接问:“娘娘,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萧贵妃神色严肃,“梁远道一死,陛下便立即召见了钦天监苏明朗。陛下还是不放心那则预言。形势恐会对你不利,你和晋王殿下还是尽早做打算才好。我看这京城不宜久留,你还是尽快离开吧。”那则预言只要存在一天,那她的危机便不会消除。叶世歆冷静地说:“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与晋王殿下尽快商议的。”两人长话短说,没耽误太多功夫。叶世歆和晋王殿下待了近一个时辰,两人这才离开。林木森兜头就问:“此番萧娘娘究竟告诉你什么了?”叶世歆:“……”叶世歆当即愣在原地。她不解,“殿下此话何意?”男人抿嘴一笑,“换句话问吧,萧娘娘到底想传递什么消息给你?”他不等她回答,便挑了挑眉直接说:“让我来猜猜,是不是梁远道一事?怎么,父皇不放心那则预言了?”她面露震惊,眼神躲闪,“殿下,你在说什么啊?”心里慌得要死,可面上却要故作镇静。“这宫里多的是能干的花匠,萧娘娘为何总是几次三番请你来替她看花?你的花艺真就那么精湛?”男人摇了摇头,“我想显然不是这样的。”他胸有成竹,一语道破:“看花为假,传递消息才是真。你们一早便认识了。”她睁眼看着他,“你还知道什么?”晋王殿下继续语出惊人,“穆迟也是你流沙谷的人吧?”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到评论区有小伙伴说看不清文里的人物关系,我在围脖(笔名)放了一张我自制的关系图,不懂的小可爱可以去看看。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得懂,反正我是尽力了。哈哈哈哈哈哈么么哒!☆、(090)揭露(090)揭露晋王殿下继续语出惊人,“穆迟也是你流沙谷的人吧?”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时,一霎那间周遭的氛围一下子就凝滞了。叶世歆下意识拽住自己左手手腕处的玉镯,怔怔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惊诧万分。她很快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竟然这般厉害,不仅猜到了萧贵妃娘娘的身份,还猜出了穆迟的身份。穆迟心思缜密,处事小心细致,他不可能会露出马脚。平日里她和穆迟的接触也不多。晋王殿下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还是说是她在哪个方面露出了马脚?她在脑海里仔细想了好几遍,愣是没找出症结所在。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是太恐怖了,心思居然如此细腻,能够猜到这么多。看来她在他面前几乎都是透明的,毫无秘密可言。男人垂眸,目光下移,扫到她捏玉镯的动作,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这姑娘一被人戳中心事她就有这动作,真是改都改不掉。叶世歆没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她在脑子里组织该如何告诉他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事到如今压根儿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他反正都知道了一切。其实倒也不是她故意瞒着晋王殿下。只是穆迟毕竟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挚友。如果告诉他穆迟和柳传言的关系,难免会影响这二人的感情。叶世歆轻轻抬了抬眼,耳坠轻摇,“殿下究竟是怎么猜到的?”男人挺拔料峭地站在夜色中,寒风轻轻吹动他的衣角,簌簌摆动。月白色的衣袍被灯笼的光染了许多层深浅不一的颜色。他负手一笑,语气温和清淡,“本王这双眼睛可是很亮的,你们的这些小把戏压根儿就瞒不过我。”如果说他是因为端慧贵妃而对叶世歆起的疑。而他对穆迟产生怀疑也是在这个时候。有好几次静言他们提到端慧贵妃,叶世歆的表情都很不自然,后面一次更是出人意料地和静言吵了起来。而每一次都是穆迟在劝架,在调节气氛,在及时拉住叶世歆。这看似正常,可几次叠加在一起就不正常了。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情。别人都不开口,为何偏偏是他?陇西赈灾他和柳传言看似不熟,话也没说过几句。可两人之间那不同寻常的默契却容不得忽视。他是个心思细腻,敏感之人,他绝不相信那只是偶然。再到前几天他和穆迟一起深夜拜访季巡。堂堂皇子请大理寺少卿暗中放走一个囚犯,这事儿多么匪夷所思。任何人在这件事上都会不解,都会觉得奇怪,自然就会问他原因。可穆迟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好像他一早就知道这么做为的是谁。他承认平日里穆迟的行事的确很谨慎。可人无完人。在某些细枝末节上他还是会露出蛛丝马迹。“只要你对一个人足够熟悉,足够关注,有些东西你总能看出问题。”他赫然轻笑,颇有股风流云散的意味。他和穆迟相识十多年,在北境军营这些年更是朝夕相处,他太熟悉穆迟的为人。所以即便他和柳传言的关系再隐秘,也很难难得住自己。晋王殿下明显不愿意细说这个问题。叶世歆也觉得这不重要了。横竖他都已经看出来了。“陛下还未登基之前,萧娘娘还是王府里的一个侍妾。因不受宠,而被其他女人肆意打压欺辱。她不堪受辱,便想一死了之。跳湖以后,被大嫂救了。她为报恩,这些年才这么尽心尽力抚育静言。”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她抬手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几丝碎发,一双碧玉耳坠光润透明,熠熠生辉。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至于穆军师。他父亲早年身患顽疾,久治不愈。幸得我师父替他医治,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穆军师并非我流沙谷的人,他只是和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