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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娘娘麻烦您看着静言,不要让她再犯事了。”萧贵妃保证道:“你放心,这次我肯定寸步不离看着她,绝不会再让她犯事。”吩咐完萧贵妃,他又对徐贵妃说:“母妃,父皇那边就先暂时摆脱您了。”徐贵妃冷声道:“你放心去做你的事,宫里交给我。”林木森:“多谢母妃。”“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谢不谢的。”她担忧地看着林木森,“这次明摆着就是对歆儿下手,冲着你来的,东宫历来阴毒,只怕这还不算完,仅仅只是个开始。”“我一早就跟太子说过动我可以,我乐意奉陪,可动歆儿却万万不行。是他听不进去忠告,动了我的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好在陛下说了歆儿在天牢这几日没人敢为难她,她暂时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这点你可以放心。”“在天牢没人敢为难她。可出了天牢呢?”叶世歆一旦走出这慈宁宫,在哪里都有危险。太子在哪里都可以动手。“现任大理寺少卿季巡是正直良善之人,绝不是jian佞之徒,他应该会秉公办案。”林木森:“我倒不担心季巡。”“歆儿这丫头聪慧伶俐,自保应该不成问题,你莫要太担心。”“先不说了,我要去趟安平侯府。”徐贵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去侯府做什么?”“母妃以为依到静言这脑子她想得到慈宁宫出大事了?”“竟是苏烟倪!”徐贵妃恍然大悟。有些事情也时候找苏烟倪说清楚了。***晋王府的马车一路向西,去了侯府。东宫的探子得到消息回去禀报。太子殿下听完,倏然一笑,“本宫还正愁一直找不到机会让陛下去慈宁宫,没想到嘉宁郡主帮了咱们大忙,真是天助我也。”太子的谋士也跟着笑,“安平侯爷在朝堂之上历来中立,只怕经过这次他就要归入东宫麾下了。”太子殿下:“先生此话何意?”“经过这么一弄,晋王妃下了大狱,依到晋王殿下那般护犊子,你觉得他会放过嘉宁郡主么?毫无意外,两人这次必然要撕破脸皮。既然这样,咱们何不将嘉宁郡主收入麾下?敌人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先生此言甚对。”可太子殿下还是有些担忧,“坊间可是一直都在传那苏烟倪爱慕老四,她会帮咱们对付老四么?”谋士说:“女人善妒,爱而不得最是痛苦。如今晋王殿下又十分厌弃她。咱们只需稍稍加以引导,添油加醋一番,将她收入囊中完全不成问题。虽说侯府这几年也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太子端起茶杯细细品一口,悠悠道:“如此看来咱们是该提前给嘉宁郡主备份厚礼了。”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最近都在看什么剧呀?☆、(061)关押(061)关押白松露驾车,晋王府的马车出了宫门以后一路向西,往城西安平候府驶去。年轻的男人坐在马车里,面色紧绷,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硬气场。他修长的五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单薄的衣料,旁人根本就猜测不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那张脸很冷,仿佛蒙着一层厚重的冰霜。底下的人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晋王殿下。这个男人一向儒雅温和,平易近人,何曾这般冷若冰霜。毫无疑问他的心情非常糟糕,糟糕透了。路过寒门街,再拐过一条主街,安平侯府便到了。而男人却突然掀开车帘,对着驾车的白松露说:“不去侯府了,改道去穆府。”白松露不知为何男人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但他还不至于蠢到开口询问。他默了默,点点头,“好的,殿下。”叶世歆被带走的那刻他真的有要将苏烟倪大卸八块的冲动。之前她煽动静言大闹尚书府他就已经对她产生了厌恶。他以为私下断了静言和她的联系这已经是警告了。她的心思那么细,她不可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冲着老侯爷早年和舅父的那点交情,也念在他曾会大林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不想亲自警告她,从而撕破脸皮。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知收敛,竟又煽动静言坏了他的事,还将叶世歆给弄进了天牢。何其狠毒的心肠。他当时都恨不得马上就手撕了她。而他也确实想这么做。出宫直奔侯府,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事情已然发生,叶世歆也已然进了天牢,眼下当务之急是把她救出来。而不是想着找谁算账。教训一个苏烟倪易如反掌,随时都可以。可叶世歆等不了太久。马车绕行,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穆府。穆府恢宏,檐角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火光细碎而缥缈。天已经漆黑,夜空深邃,暗淡无光,连星星的半点微光都难以寻觅。见到是晋王府的马车,守门的小厮忙跑进府里通传。穆迟正在书房。“少爷,晋王殿下来访。”穆迟闻言点点头,“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出去。”小厮退出房间。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从廊上一跃而下,速度快得惊人。来人一身黑色锦袍,气宇轩昂,一双桃花眼能迷倒万千少女。“倒是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柳传言勾唇轻笑,颇有一股风流云散的韵味,“我还以为他去侯府怎么也得耽搁点时间。”穆迟:“晋王殿下是聪明人知道眼下同嘉宁郡主撕破脸也于事无补,他不会浪费那时间和精力。很显然他压根儿就没去侯府。”“你倒是蛮了解他,要不是你是个男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暗恋他。”穆迟:“……”穆迟直接赏了柳传言一记白眼,冷声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男女通吃,谁都不放过。”柳传言:“……”“你从密道走,千万别翻墙。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新上任的京兆府尹可没那么好说话,你要是被他手底下的人给抓了,我可不去捞你。”“我就不劳穆大军师费心了,你只要把我的意思传达给那位晋王殿下就够了。”话音未落男人身形一闪,瞬间没了身影。穆迟勾勾唇,心想这人倒是跑得挺快。他赶紧换了套衣裳出去迎接。“见过晋王殿下。”穆迟行礼。男人立在廊下,一身月白色长衫,芝兰玉树,温润如玉。腰间的白玉玉佩微光乍现,熠熠生辉。“军师不必多礼。”林木森摆摆手,“咱们进去说。”穆迟:“宫中之事微臣已知晓。”林木森:“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