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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什么事比我的事重要,不能搁下?”琳达现出不悦的神情来,小声抱怨着,“怎么讲不完啊……”突然她把头枕在班风恒的大腿上,眼里闪着像猫般促狭的眼神……班风恒发出‘冻未条’的呻吟。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这项服务。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声音’!“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忙女人的事,琳达现在在你床上对吧?”不等他回答,常墨文又说:“那这样子吧,两个小时后在老地方见,你赶快把她摆平。”说完,便将电话挂了。只给他两个小时。班风恒不罗唆,挂上电话后拉起琳达,开始以他惯有的粗暴来掌控这具火热的身体,他直接将他的男性坚挺戳人她濡湿的世界里。“好野蛮--”话虽这么说,但她的手紧紧环抱着他的头,肢体语言告诉他再野蛮点。班风恒突然挺起上身,扛起琳达的双脚放在双肩上,上身前倾,像野兽般往前挺进。在这样紧密的结合中,几次的进出,便让琳达攀到高峰。“饶了我,我快不行了……”“我还没完呢,现在转过去,翘高你可爱的屁股。”琳达服从地趴在床上,翘着高高滚圆的屁股让他从背后抽送。“啊……”琳达发出如动物般的嘶喊,完全陷人感官世界,无法自拔。完事之后,班风恒进浴室冲了个澡后出来,看见琳达披头散发、裸身瘫躺在凌乱的床上,没有起床的意思。“小姐,再不起来穿衣服,就没有时间送你回去了。”他边说边用毛巾擦干身体。“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你家暖床。”琳达以挑逗的眼神望着班风恒。“随你的便,我可是要出门了。”他在衣橱前一边穿衣一边说。琳达下床,脸贴在班风恒的背上,“不要去好不好?”他转过身,拨弄她的浏海。“怎么了?像个小女生、依依不舍的。”“风恒,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到骨髓里……”她扑人他怀里。听到这话,班风恒的脸色霎时暗沉了下来。‘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他此生最怕听到的中文组合,因为它意味着我不能没有你,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三个字后,很快她就会要求结婚。还以为琳达是聪明的女人,结果她跟三年前那个女人没两样,只不过是多上了几次床,就想拴住他。他是一个风流自许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哪有可能为了几次的欢愉而背上一生的责任哪!当然,他不是不婚主义者,最后他还是会找一个女人替他生小孩,不过那是十年以后的事,现在他还年轻,才二十七岁,又是个事业有成的美男子,如果太早属于一个女人,不是太对不起未来十年内会遇上的可爱女性了。“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琳达抬起头,询问地望进班风恒眼里。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比黑夜还黑.比潭水还深,总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班风恒亲了她额角一下,“很高兴你这么爱我,我得走了。”其实,他一丝高兴也没有,只有厌烦感。这是很邪门的一件事,哪个女人说爱他时,他对这个女人的情欲便消失了,没了以后,接下来的就是如何不撕破脸地说拜拜的问题了。“你真讨厌,我说得这么感人肺腑,你怎么不推倒我,再爱我一次,还是急着要走。”琳达怨嗔地说。“宝贝,我是很想再挥棒,但是如果我没去,会被说成见色忘友。”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假如你今晚要睡我这,可不要傻傻地等我们,自己先睡,我说不定会醉倒在酒店里。”“你和朋友在哪里喝酒?我晚点去接你。”琳达表现贤慧的一面。班风恒皱起了双眉,“你是想去查看我是不是在有辣妹坐台的酒店吧?”他一边往外,一边佯怒的说:“女人都是一个样,疑心病重!”琳达傻眼了,痴痴地看他退出卧房,然后,她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刚刚才和她火热的厮缠,说不尽的甜言蜜语,现在却翻脸像翻书一样。琳达咬着嘴唇,陷入有始以来最混乱的情绪中。班风恒去了台北最有名的PUB--OD鸦片馆。强焊的音乐在他踏入后震耳欲聋地狂泻开来,里头早已是一个热闹喧嚣的极乐世界,扑鼻的酒气、轰隆的摇滚乐、闪烁的灯光、舞动的身躯、袅袅的烟圈、弥漫的香水。他稍作环视,就看见吧台前的常墨文朝他招手。班风恒在常墨文身边的座位坐下,照例点了一杯双份威士忌。“你老实说,是不是把我当成挡箭牌?”“又不是元宵节,你在打什么灯谜啊?”常墨文满头雾水。“还装蒜,你的那点心思我会不隙解吗?你把我找出来,又选在这里见面,无非是要我掩护你骗嫂夫人,好在这钓个窈窕美眉偷情。”以前每逢周末夜,他们就到这家PUB把六十五年次以下的meimei玩一夜情,后来墨文把上了他的天敌,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后,他们再也没来过这里了。“拜托,我现在有妻万事足,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没兴趣。”常墨文摇摇头。“真的?”他扬起不信的眉睫。这家伙,要走了还不对朋友老实,还在这边大言不惭说什么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没兴趣,那熊思思算什么?哦,也是老婆,不过是黑牌老婆而已。“很难相信是吧?但这是假不了的事,娶了艾云后,我就和我那一大票红粉知己说拜拜,也有女人说不要名分,要做我的情妇,但被我拒绝了。”常墨文搔搔头傻笑道:“我现在有个日文名字,叫纯情一郎。”鬼才相信他的话!“看来嫂夫人是一位相当成功的驯兽师。”他揶揄地说。“我不偷腥,不是因为她会驭夫,而是因为我爱她,那种铁达尼式的爱情。”“我的天哪,那种骗小女生的爱情电影,也骗到你了。”他忍不住笑出来。“你现在尽管露齿大笑,我相信有一天被你嗤之以鼻的真爱会出现在你眼前。”常墨文撇撇嘴,“到时我再笑回来。”“你不会有那个机会,我这辈子不可能会为女人生死相许。”“大话不要说得那么早,以前我比你还不相信爱情,比你还风流,但爱情是有魔法的,我和艾云本来互看对方不顺眼,但有那么一天却天雷勾动地火,为了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能得到她。”爱情真的很象是魔术师掌中的戏法,让人猜不着。哪个男人会爱上哪个女人。没有绝对,本来以为思思做风恒秘书后,很快风恒就会改口叫他大舅子,但谁知跌破他的眼镜,风恒对思思流水无情。也不晓得风恒不满意思思哪点?不是他偏袒自家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