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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从嘴唇吹到眉心,吹得她额前碎发飘起,调笑问,“不然呢?”沈云深面上一凉,对着深深笑意的俊秀脸庞,那眼睛又是眨又是转,终于缓过神来,她爹爹是、是不理会那些伦常羁绊,承认自己的感情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小心翼翼问,“你、真的想明白了?”沈清都屈指刮了下她的玲珑鼻头,“你不就是想生病了,我就不好再躲你嘛?我再回避,指不定你会怎么折腾自己。”心思被拆穿,沈云深羞涩地缩着脖子,调皮吐舌,然后小心斜高眼角,瞄她爹爹一眼,嗯?他笑得柔软。再瞄一眼,他笑得更柔软些了,没有淡漠,没有痛苦,没有躲避。心花可以怒放。沈云深高兴得蜷在被子里的小腿乱蹬,张开小手臂就要抱她爹爹,沈清都眼疾手快,用被子紧紧把人捂住,缚在怀里。沈云深不能动弹,委屈极了,泪花浮动,可怜巴巴,“还不给抱抱亲亲么?”“给。”沈清都毫不犹豫,低首准准吻上去。这张时时在他眼前招摇的小嘴,时时说出妖魅的话来诱惑他,吐纳撩人的气息来勾引他,惹得他日思夜想,辗转难忘,竟比他梦里的还要香甜、柔润、可口。他何如不索求更多,手臂收紧,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唇瓣摩挲得更用力,舌头探得更深入,扫过她整齐细小的贝齿,勾弄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不放过小口中每一处。每一下触感都直抵心尖,拨动心弦,令他肝胆俱颤,这种感觉真好……沈云深不知情事,只本能地贪婪她爹爹的味道,淡淡的书墨清香,混合着松竹爽气,令人沉醉又放松。大胆吸吮着那陌生来袭的柔软舌头,它润如甘泉,能滋润着她莫名的渴意,也越激得她渴望而无措。只随着她爹爹有样学样,沿舌探入他口中,小心舔舐他咬破的内唇,又淘气滑扫他的上颚,引她爹爹闷哼,她亦颤栗。待爹爹舌头搅回,又与他相勾缠。早心悸不已,难分难舍,却还是不够,挣脱出手臂,勾住沈清都脖子,让吻更稳更热烈,也妄图更深更入,要深到他喉头,进入他肺腑。第二十六阙技高一筹<云深不知处(父女)(钟山离)|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第二十六阙技高一筹<云深不知处(父女)(钟山离)第二十六阙技高一筹许久,沈清都觉出怀中人呼吸急促艰难,软得跟绵似的,才忍住渴望握着她肩膀给推开。沈云深微张小嘴,双眼迷蒙之间,仍要追着他赶。惹得沈清都低低地笑着,在她唇上啄吻下,不知从哪摸出一件衣服,披她肩上,“穿上。”沈云深不是很想,架不住她爹爹又是一吻,“乖。”乖乖伸手进袖子,到底少女含羞,对着爹爹穿衣,多少不自在,咬唇拢着衣襟,不知所措。沈清都会意,拍拍她脑袋,“我的衣服也湿了,我去换。”从此,两人重新开始出双入对,虽不曾放肆,但风月悄悄变,变化在不经意间的眉尖眼尾、言谈举止中而不自知。晏琴南初见他们说笑如常,已暗叹不好,有心冷眼细观,暗暗忖度,不消求证已心如明镜。他虽没声张,自己也是按捺不住的,避开沈云深,邀出沈清都,此番规劝之心,已急于水火。既成事实,这话已然好说不好听了。晏琴南经几番斟酌措辞,几经番欲言又止,总算把话说出了来。沈清都浅呷一口酒,洒然磊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晏琴南直眉瞪眼地“嘁”一声,意外到手握折扇“咯”一声敲在桌沿上。他倒答得干脆坦白!“于你,她不是一般的淑女。”“于她,我亦不是一般的君子。”这不正好么?他还能说什么?能做什么?无论如何,再不能让meimei再卷进去。时已仲夏,清风徐徐,夜花馥馥,沈清都和沈云深并坐在水榭,临水乘凉。沈清都一臂硌在栏杆上,单手支着脑袋,看沈云深解九连环玩,一手执扇悠悠地给她扇风。身后是月光拖亮的湖水,悄然地潋滟浮动,还有急繁却并不噪人的蛙声虫声,九连环的叮叮松松声,点缀得夜色更加意境幽清。沈云深心灵手不巧,解了半天没解开。沈清都看得失笑,伸手来取。沈云深侧身护着九连环往肩窝一收,“我自己能。”沈清都便收回手,复归之前的姿态,给她扇风,耐心看她白费力气。重重一声咳,划然惊破夜色静好。沈清都从容抬眼,在阶下负手而立,一脸怒容的,除了他哥哥沈清焯还有谁。他们早就分府别居,这大晚上,这模样,来他这,为的事该不小啊。“云深,先回房,大伯有事和爹爹商量。”“吱呀”一下,房门还没有被完全推开,沈清都似感应到什么回头。瘦瘦小小的沈云深拎着九连环,靠着柱子,安安静静地站在廊下,快被隐没不见,沈清都心头一软。退回来,走过去,捞起手,“怎么没回房?”“你要不要听大伯的话?”“我晓得,你是被我的狡辞说动的,大伯他说什么,定比我的正派上许多,他又是你唯一的兄长,你要是听他的……”“我要是听他的就怎么?”沈云深低头拨弄着九连环,发出清清脆脆的声音,不看他,“也是常情。”“……哦。”哦!他就这个态度?幸好自己绝不是肯轻易如他意的人啊,嘟哝道,“不过,我终究还是要把你蛊惑过来的。”素来行于云端之上的爹爹,一时向东天、向西天往来徘徊,没个定准。沈云深光想想就已经像看见了一场如在目前的好戏。“呵呵……”沈清都低笑出声,走近几步,给她整了下一点儿也不凌乱的衣襟,仿佛看穿了她,“在云深眼里,爹爹是个游移不定、立场不稳、主见全无的人么?”沈云深讶然抬头,猝不及防跌进了那双令人心窒的墨瞳里。后知后觉出距离亲近,兼之低低沉沉的余音在耳,又逼迫地沈云深特别想躲开,想按住心口,想叫它别猛跳了。沈清都把她的脸红心跳全看在眼里,却没打算放过她,又靠近些,抬手把她鬓边落下的一缕发丝撩至耳后,“我是么?”还来吶……人还是那人,还是轻轻淡淡的模样,怎么就能突然笼下铺天盖地压她一等的气势?沈云深觉着自己快站不住了,结结巴巴,“好、好像不……”“从来不是。”PS:最近真的好萌好萌那对师徒,萌得我日思夜想,萌得我觉着自己写的简直是清汤白开水,一点也不丝丝入扣引人遐想,没有动人心弦的爱恨纠葛,我真的觉着自己写不好了,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