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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官场把我磨砺滑头了。”当天下午,宁砚就收到了一封请帖,邀他赴宴,发帖子的人是金陵太守,窦良锋。作者有话说:谁看过巴霍巴利王,我今天又重温了一遍2,撇开剧情不谈,里面的歌曲真好听,听的人心潮澎湃的,觉得印度电影一言不合就唱歌跳舞也挺有特色的。还有,昨天情人节,我和我妈过的,宁砚和秋歌过的,你们和谁过的?第49章宁砚本来就是想去金陵有名的秦淮河看看的,刚好这次的私宴就在秦淮河的官船上。收拾了一番的宁砚带着柴浪就准备出发。白淑兰将宁砚送到了门口,在门口低声叮嘱道:“砚哥儿,多的话娘就不多说了,这私宴在那秦淮河上,你做什么前要记得秋歌还在家等你呢。”宁砚听后,只觉得一阵无语,无奈道:“娘,儿子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秋歌都放心的没对我说什么呢,你倒是跑来叮嘱我。”“再说,我上的是官船,赴的是官场私宴,不是什么画舫青楼,而且秦淮河上又不是只有这些,多少文人墨客也会经常聚在秦淮河上吟诗作对,大行风雅之事的。”白淑兰被说的也有点尴尬,但在自己儿子面前到底没有表现出来,正常道:“你心里有数就行,快去吧。”“嗯,那我就走了。”**寒水月笼,粼粼波光,荡漾的秦淮河上灯火通明,大大小小的画舫,来来往往的商船丝毫没有夜晚而停歇下来。管竹丝弦之声从画舫中传出,有的船舱还被灯光映出了舞女翩翩的舞姿与婀娜的身段。十里秦淮河,千里闻其名。打听到请帖上所说的渡口,到了后稍微一询问就知道了该上的是那艘官船。朝停靠的最大的一艘雕梁画栋的船走去,柴浪率先上去替宁砚递上了请帖。仆从打开请帖看过在之后,走上前来恭敬的说到:“大人,请随我来。”在仆从的带领下,宁砚进了船舱之中,而柴浪则是候在了舱外。宁砚的身影刚出现,就有人看到了他。“想必这位就是新到任的审判史宁大人了?”这话一出,全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本来位于主座的一个蓝袍的中年男人也站了起来,将目光投向了他。宁砚不慌不忙的拱手,温和说到:“在下宁砚,初来乍到,见过诸位。”因为是私宴,所以都穿的是常服,看不出官品大小,宁砚只能从座位上看出主座之人应该是太守窦良锋。除了窦良锋外的所有人齐齐躬身作揖行礼。“下官等见过宁大人。”宁砚抬手笑道:“诸位快起吧,宁某是来赴太守大人的私宴的,在这里我们都是太守大人的宾客,就不要再拘泥于这些礼数了。”“大人说的是,说的极是。”“哈哈哈。”几声爽朗的笑声响起,窦良锋从座位后绕出,大步朝宁砚走来过来。“早就听说京中有位年少却才重的大司卿,一手推行的累进税法让陛下和阁老都赞叹不已,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宁砚忙道:“太守大人谬赞了。”窦良锋一手按在了宁砚的肩膀上,说到:“今后你我二人就要在一起共事了,望我二人能同心协力,共谋金陵之清明。”“下官一定竭尽全力。”“我年长你许多,托大就唤你一声清墨了。”说着,窦良锋拉起了宁砚的胳膊,将他往前领去。“来,这边就坐。”场中有两个位置是坐北朝南放置的,其中位于下手的就是宁砚的,其余人的座位呈南北纵列摆放,相对而坐。窦良锋和宁砚入座后,其他人才陆续落座。“传唤下去,开船。”窦良锋吩咐到。“是。”这时,有两排婢女从船舱外鱼贯而入,依次在每个坐席旁跪坐,斟酒后垂首低眉等着其他的吩咐。“审判史初来金陵,你们都让他认识一下,袁品之,就由你开始。”“下官袁品之,任金陵府丞。”……“下官宁磊,任府衙主簿。”宁砚听到这里,心下微微一动。姓宁,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记忆中的宁父好像告诉过宁砚,他这一辈是“石”字辈的,那这个宁磊……没让他多想,后面的人继续一一介绍。“下官府衙典史赵朝。”……再往下,就是一些不入品级的六房主事等官职,除了金陵府衙中的这些人,在场还有数位商人。虽然那些商人的座位在末尾,但能在太守的私宴出现,可见在金陵商人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等所有人都介绍完了,宁砚再一个个看过去,发现他连三分之一的人都没有记住。让他记得最清楚的,除了那个宁磊之外,就属先前就见过的冀张弛。他是隶属于他的主簿,也就相当于后世秘书、文书一类的职位。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他事事都得靠冀张弛。另外,从进入船舱到现在,宁砚也发现了另外一件事,窦明峰这个太守对金陵上到大小官员,下到官吏的掌控度都很强。窦良锋在金陵已经待了六年了,六年的经营会这样宁砚一点也不奇怪。这一点他本人也丝毫没有掩饰的在宁砚的面前表现了出来。其用意昭然若揭。就是让宁砚以后在金陵时“老实”一点,不要太得意忘形,乖乖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不然在金陵官场宁砚将会举步维艰,处处受限。令出却无人执行可能就是他会遭遇到的。之后,便是一番宴饮,觥筹交错,中有舞曲,丝弦声络绎不绝。宁砚虽然尽力推拒,但还是被灌了不少的酒。好不容易撑到了最后,保持着最后的清明拒绝了让他留宿官船的提议,出了船舱就倒在了柴浪的身上。等宁砚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了。揉了揉脑袋,头疼脑涨,还有点想吐。“酒真不是一个好东西。”宁砚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起身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宁砚这才去拿龙门架上搭着的衣服穿好。之后来到外室的桌旁坐下,正准备给自己倒水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放的东西。几张纸,几张巴掌大小的纸,上面绘制着数种样式的图案,有铜钱,有人,有元宝,有花纹。“这是……”宁砚拿起了其中的一张,细看起上面的文字来。“金陵永富兑票铺特造,许金陵流转行使。”在这些字的下面,写着“二百两”三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