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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流年10瓶;晨熙麻麻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七十八章进入贡院后,这次两人的号房依旧在不同的方向,彼此打起一番后分开各自去寻各自的号房,虽然这次眼皮没跳,叶惊澜还是一脸的凝重,等看到这次正!常!的号房后,叶惊澜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进去后叶惊澜先将东西草草归置了一番,又抹黑借着月色将四周撒了驱虫粉,这才将两块木板搭在一起,合衣躺了上去,一双大长腿卷曲着,根本伸不直。夜色中,叶惊澜的神情有些凝重,没有家中时的故作轻松。因为第一场的考卷,即使还没默写给先生,自己都知道答得不好。第一日的时候精神还算好,勉强将提要都写在了草稿上,乃至到了第二日的时候,神思都已经开始恍惚,誊抄只能做到卷面规整没有污渍,甚至有没有错字都不知道。其他的一点都不敢保证,甚至现在回想都想不起来全部了。叶惊澜伸手覆着双眼,只余一声叹气。天刚鸦青时,叶惊澜就已经起身,昨夜强迫自己小憩了一番,清晨空气微凉,深呼吸一口气,立时清醒了,趁着还没热起来,赶紧给自己做了一锅粥,吃过后用泡了一杯薄荷水,薄荷水下肚,神思也跟着彻底清明起来。前事不可追,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考试。天明拿到考题,展开一看,叶惊澜就眉心一皱。果然,题很难,甚至在第一场的基础上难度还翻了一倍有余,若非叶惊澜记忆惊人,甚至有一道题题目都险些看不懂,居然都是截断题,周围很开就传来了络绎不绝的哀嚎声。“肃静!”巡逻的衙役一声大喝。其实第一场的时候就已经很难了,不过那时候叶惊澜已经快被臭号熏晕了,哪里顾得上难易,只想快点破题。这次叶惊澜没有马上动笔,而且一字一字将考题拆分来细思,或许是上一场的憋屈让他这一场神思非常的清明且迅捷,解题后就文思泉涌,在草稿上列出提要,又一点一点扩充延伸,节奏非常清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日光刺眼,才惊觉已是正午。草稿上已经答出两题,对自己的进度很是满意,停笔,又煮了一碗粥,拿着烤饼艰难的就着吃,吃过后也不再答题,而是就着饱足的困倦直接午休,睡了小半个时辰不到就被热醒了,浑身都是汗。这时候正是一天日最热的时候,叶惊澜没有选择动笔,盘腿坐在木板上,不停思量考题,脑子飞速运转,直到申时过半,太阳没有那么毒了,才继续在草稿上书写,因为脑子里已经想的十分完善,叶惊澜速度也非常快。直到天擦黑,叶惊澜点了蜡烛,又奋笔疾书片刻,终于把题都答出来了。迅速吃过晚饭后,再度委屈的蜷缩在木板上,脑海里想的是哪里还能完善哪里还需要修改,想着想着就朦胧睡过去了。本以为这夜也能平静过去,谁知半夜一声惊雷,叶惊澜刚刚惊醒,瓢泼大雨就披头盖脑的砸了下来,把号房砸的咚咚作响,这动静,便是睡成死猪的人都被惊醒了。叶惊澜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去拿考篮,然后仔细留意自己的号房。谁知道它漏不漏雨?叶惊澜这边还没发现漏雨,但已经听到了周围的惨叫,显然,有人的号房就漏雨了,而且还不止一个。显然这次叶惊澜的运气不错,这样大的雨势他这间号房竟然还□□了下来,没有漏雨,但叶惊澜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这次他进来穿了四件单衣,一件穿着一件盖肚子,剩余的两件都对折起来盖住了考篮,就放在身边,手还搭在上面。这才就着似远似近的哀嚎声继续睡觉。*清晨再醒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际灰蒙蒙一片,叶惊澜先是仔细检查了考篮确定没问题后,才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裳,下了场雨天气要凉快了一点,但前面的汗渍一直黏在身上,极其的不舒服。用薄荷水洗了一把脸,清醒后就直接点蜡烛开始誊抄,这天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继续下雨了,还是早点写完比较稳妥。当天晚上又淅淅沥沥开始下起雨来,幸好叶惊澜已经写完考卷了,他的这间号房也没有漏雨,就守着考篮睡觉等着明天的出场。收卷后众位考生出了号房都在原地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脚才慢慢往外走,叶惊澜精神还算好,一路顺着人流向外,发现小一半的人都面色潮.红,这两天的雨,很多人风寒了?确实是如此,尤其是那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有几个都烧糊涂了快。这次叶惊澜倒是在路上看到顾怀陵,他那脸白得,和前一场出来时的自己有一拼,脚步一顿,然后迅速走了过去。叶惊澜从来都没有担心过顾怀陵,六元及第的狠人,哪里需要担心?难道因为自己的出现所以意外也跟着来了?“怎么了?你怎么这样了?”伸手扶着他。顾怀陵一言难尽的摆手,“我那间漏雨了。”叶惊澜瞪大眼,急急询问,“考卷呢,没污了罢?”“没有。”顾怀陵生无可恋,“就是不能睡觉,好几处都在漏雨,我只能拿着考篮蹲着,完全没法睡觉。”叶惊澜:“……”也不知道第一场的自己和第二场的他,哪一个更惨了。回家后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流程,先让大夫把脉,叶惊澜还是没什么问题,但顾怀陵有点儿风寒的征兆了,被顾父摁着喝了药就被赶去厢房睡觉了,谢婉玉还怀着身孕呢,她被禁止靠近了。俞墨还想让叶惊澜也喝一碗,预防预防,叶惊澜自持身强体壮,不喝。俞墨瞧他还算活蹦乱跳的,想想也没逼着他喝了。“都去睡觉,什么事睡醒一觉再说。”两人都走了,俞墨才叹了一声道:“我听说这场风寒的人非常多,第三场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人。”顾父等人听完,只剩叹息,最后感慨了一句,“幸好只是风寒,若是疫病才是真的要疯了。”其他人心有余悸的点头。陆湛是昨天到家的,刚知道叶惊澜的臭号,又知道了顾怀陵的漏雨,“贡院的环境那么差的吗?”俞墨点头,“修好后就不再修缮了,这都多少年了?木板子早就破败了,往年还有被蛇虫咬死的。而且乡试还好,热是可以忍的,等春闱的时候才难过,就一条发霉的薄被子,蜡烛炭火皆有数,只能答题时用,其余时间只能硬抗,就这样可能还不够。”“京城的二月,冰棱子还挂着呢。”热可以忍,冷怎么忍?陆湛听完,紧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