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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在耳廓划过,酥麻整个耳垂,又渐渐蔓延至心脏。他说:“你呢,你可有想我?”这七个字一出,顾软软整个人都变的红彤彤的,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他,可即便不抬眼,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给自己的感觉不是很灼热,反而是一种长久包容又耐心的安静。他在安静的等着自己的回答。这种温暖包容的感觉让顾软软的紧张慢慢散去,抿着唇抬起眼皮,目光和他相接,细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他缓缓笑了,璀璨融入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我的小姑娘真勇敢。”谁,谁是你的小姑娘了,顾软软抿唇,看着他的眸光既嗔又羞,忽然想到一事,眨了眨眼睛,“你考试如何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县试过了没。叶惊澜也一怔,不确定道:“应该是,过了?”顾软软:‘你也不知道?’叶惊澜:“今早放榜我去了,人太多,让书童挤进去看的,隔得远我听不太清他说的什么,只看到他在笑,应该是过了。”顿了顿,又肯定道:“是过了,不然俞墨不会放我来这边的。”顾软软:‘你为什么不看看名次?’坚持了这么久,名次就是辛苦的回报,怎么名次都不看一眼呢?叶惊澜定定看着顾软软,“因为我想马上见到你啊,看到书童的笑脸,我就直接骑马走了。”顾软软:“…………”本来做坏事就有点心虚,如今他连名次都没看就急匆匆跑来了,顾软软更觉不安,正要说些什么。叶惊澜:“快。”顾软软:‘什么?’叶惊澜抖了抖肩,这个动作让他背上绑着的荆条更明显了些,“打我啊。”神情一顿,又道:“打完这事就过了,你以后要是想翻旧账,你就直接告诉我,骂也好打也好,不要憋在心头,更不能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知道吗?”顾软软瞪眼:‘不打,你快些起来!’伸手去拽他。“真不打?”叶惊澜脸上还有些遗憾的感觉,顾软软无语望他,‘你还很希望我打你吗?’加重手里力气,叶惊澜顺着她的力气起身,垂眸看她,语气是真遗憾了,“我爹说过的,真正的好相公,一定是被媳妇打过的。”夫妻没有平淡,吵吵闹闹才是真,只要最后重归于好就行了。笑着凑近,“媳妇,你打我一下呗?就一下。”打一下,我们就能好好过一辈子了。这人,哪还有逼着人打他的?顾软软气的小身子不停起伏,那处好似要从浅蓝海纹的布裙里蹦出来一般,气鼓鼓的看着他。叶惊澜眸色一凛,眨了眨眼睛,嬉皮笑脸的凑近,“媳妇,我考过县试了,有奖励吗?”‘不许叫我媳妇。’顾软软红着脸,奶凶奶凶的纠正他的称呼。“好,顾姑娘。”叶惊澜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凑的更近了些,眼下那颗泪痣清晰可辨,“顾姑娘可否给小生一个奖励?”顾软软视线漂浮了一下,又抬眼看他,‘你要什么奖励?’他读书确实辛苦,他不是哥哥,从小就在苦读,他是半路才来的,甚至才认真读书一年而已,他是真的很辛苦了。太听话了,又白又软的小姑娘,乖巧无辜的站在自己面前。以一副纵容的态度。这个态度不好啊,傻姑娘你知不知道,纵容不会止渴,纵容只会让野望不停的滋生。视线渐沉,垂下了眼帘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声音染上了喑哑。“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吗?”顾软软头往后面仰了仰,看着他垂下的双眸,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还没说话,叶惊澜就单手解开了绑在身上的荆条丢开,荆条落地发出一阵脆响,视线刚看过去,手腕就被他给抓住了。然后———他抓着自己的手,用自己的指尖抵住了自己的唇瓣,“用你的这里。”抓着她的手渐渐上移,略过轮廓分明的下颚,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唇瓣上。“这样,可以吗?”手腕还被他紧紧攥着,指尖抵在他的唇瓣上,喷薄的呼吸浅浅,指尖却似被灼热烫伤一般,轻颤了两下,屏住呼吸鼓起勇气抬眼看着他的眼睛,他沉沉的看着自己,夕阳渐隐,没有掌灯的屋子也跟着晦暗起来。朦胧灰影中,他的视线依旧灼热,发亮。却又克制。他就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决定,没有欺身上前,就一直俯身和自己的视线相平,唇与唇之间,隔了三个拳头的距离。他没动,他在等自己动。可以吗?顾软软此刻极度羞涩又极度冷静,将心中沸腾的种种情绪都抛开,剩下的那一丝清明告诉自己,可以的。其实年前那次在家里,自己就愿意了,那时候,其实满脑子的理法、不合规矩、被人看到会要了命,脑子里一片喧闹、嘈杂、慌乱,可身体却默认了,默认了他的靠近。自己,是愿意的。垂眸,垫脚,在他渐渐睁大不可置信的双眼中,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用力太过,直接撞了上去,牙关有些疼,顾软软揪着一张脸。叶惊澜弯着眼,慢慢笑了。“傻姑娘,闭上眼睛。”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微使劲迫使她仰起头,灼热的唇舌直接贴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抵开了她本就没有防备的牙关,在她的唇里掠夺,去追她无处躲藏的小舌尖,含住,吸允。她的味道,一如梦中的美好。在梨园数月,白日思她,夜里,也念着她。无数个梦境都是她。漫漫长夜里,自己无数次的与她耳语厮磨,抵足而眠,而今,自己终于也尝到了梦境之外的她的味道。一开始,他的动作好凶狠,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般,舌尖都开始疼了,正要伸手去推他,他的动作忽地又放缓了,像是三月春雨,绵绵无声又无处不在,攻城略地的急切忽的停下,只剩下了春雨落地细密无声的温柔。顾软软轻颤的眼睫随着他的动作放缓也平息了下来。意识渐渐远离,只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心思忽然漂浮了一下,若是怀月再问,自己可以回答她了,不恶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腿软,身子的力气好似一下子被抽离了。一直交颈深吻,顾软软觉得自己快晕倒了,连他的衣襟都快抓不住了,身子将将瘫软那一刻,叶惊澜离开她的温软,猛的抬头,喘着气看着她的唇瓣,朱唇嫣红,但并没有红肿,也没有伤口。喘着气将她抱在了怀里。克制,要克制。哪怕满脑子都在叫嚣,快,像梦里那样,不顾一切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