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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我酒呢。”怕是门口打招呼的时候误会了自己和顾meimei有什么,这事周阳也不能忍,忙道:“我跟顾meimei没什么的,玉儿和她耍的好,你以后可不能提这事,被玉儿听到了我会被打死的,我媳妇儿脾气真算不上好。”叶宴之开始还挺得意的,可听到周阳这一身声不犹豫的媳妇儿,忽然就觉的不得劲儿了,竖着眉:“你这还没成亲呢,媳妇儿媳妇儿的叫。”周阳得意挑眉:“我和玉儿自小一同长大,我这次回家就是去下聘礼的,再有三个月我们就成亲了,我好像比什么明路都还没过的某个人名正言顺的多?”呵,做个打个招呼你就拈酸吃醋的,显然两人关系还没有明朗,就这样的,你一口一个顾meimei,谁更不要脸啊?叶宴之噎住,正想怼回去,想到一事,拉着周阳亲亲热热的往屋子里走,一边研磨一边招呼周阳坐,“来,师兄,你告诉我,聘礼都要买什么啊?”周阳不解皱眉,“这些不都是长辈准备的么?”又想到一事,问他,“对了,寒生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昨晚喝太多,没看到林寒生以为他家去了,直接倒塌就睡了,谁知今早醒来,发现林寒生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是彻底走了不回来了?说到林寒生,叶宴之研磨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含糊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和他就见了两天,他给先生留了封信说家里有事,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好。”周阳点头,知道叶宴之才来,也没追着问,待会儿去问问怀陵。叶宴之提笔,“师兄你跟我说说聘礼都要买什么?”周阳:“我们家很简单。”虽然相处不到一日,但周阳也能看出叶宴之不是一般人。叶宴之:“没事,你说。”周阳点头:“先是聘金二十两。”叶宴之不知道就问,“聘金有数目讲究吗?”周阳摇头,“没有讲究,就看你家愿意给多少。”说着还有些得意,虽然都是村里的,但自家给的聘金是村里最多的了,玉儿爹娘都很高兴,都觉得脸上有光。叶宴之握着笔杆沉思。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回想这些年自己在俞墨那边的分成,俞墨这个土财主生意做的大,虽然在澜州不声不响的,但自己知道他好有几艘海船,这些年算下来,再加上其他一堆“不起眼”的生意,分到自己手里的话,这些年一共有多少了?周阳还在想自己家去下聘的时候,岳父岳母那脸上的笑,所有亲戚都在恭维,说自家肯定对玉儿好,多舍得钱,那是,自己这些年攒的体己全都归到里面去了,就算那钱岳父岳母都留下了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娶了人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总要从其他地方补贴过去的。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一通,见叶宴之还没落笔,想到刚才自己问他家人,他没有回答,居然要自己写聘礼单子,所以他家人不在了?周阳想了想,以为叶宴之现在囊中羞涩,正想劝他,重要的是以后,你以后对她就行。虽然还不太了解他和顾meimei之间的事,但自己了解怀陵,这事他能这么得意,怀陵肯定默许了的,怀陵可是把顾软软当眼珠子疼的。虽然不熟悉,但他肯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谁知还没出口,就见叶宴之落笔了五个字。【聘金:拾万两】周阳眼珠子一瞪,差点都落到纸上去了。拾,拾,拾万两?!看他这样,叶宴之眨了眨眼,再次不懂就问:“少了?”想到这叶宴之有些纠结,算上家里的钱的话,是真的少了,可现在真的没空回去争家产,考上秀才娶了顾meimei之后再说回家的事。看着叶宴之脸上真诚的纠结,周阳默默的收回了眼珠子,微笑,“你高兴就好。”心里暗度:幸好没有把那些得意洋洋讲出来,不然就得找地缝钻了。怕叶宴之还要再问是不是少了的问题,为了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男人尊严,周阳迅速说了下一项:“鹿皮。”叶宴之落笔:全鹿。周阳:“…………”闭眼,默默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再道:“茶,茶分三次,定亲茶,成亲茶,洞房茶。”不等叶宴之询问直接道:“名字寓意好的就行,你爱给什么茶给什么茶。”坚决不说自家给茶都是茶砖,死都不会说。叶宴之“唔”了一声,想了想落笔:太平猴魁,微山紫毫。最后的洞房茶顿了顿,想了片刻才有些害羞的落笔:凤凰合欢。周阳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去自取其辱,但还是忍不住伸头去看,看到这三种茶名的时候,虽然自己不懂茶,也不知这三种茶到底价值几何,但联想他前面的十万两,想来也不是便宜的东西。撑着桌子起身,幽幽往外飘:“我去洗漱了。”叶宴之:“诶?你还没说完呢?聘礼就三样啊?”周阳:“你让我缓缓,我下次再告诉你。”再说下去,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配娶媳妇了,太对不起我媳妇了!你这么有钱你跑来这个小县城小私塾念什么书啊?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周阳一脸悲愤的走了。叶宴之:???………………林婆婆知道宿醉后的难受,也知道这几个早上肯定还头疼,不想看看他们那张张宿醉发白的脸,仍旧让他们在前厅吃,自己和软丫头继续在厨房吃。林先生和邱先生揉着脑袋入座的时候,三兄弟也来了,林先生抬眼,然后挑眉,宴之看着精神头非常好,一点不见宿醉苍白,倒是怀陵和阳子,一个神情冷漠,一个神思恍惚。下巴点了点两人。“你们两怎么了?”顾怀陵周阳齐齐看向一脸无辜的叶宴之,冷冷道:“没事。”林先生:你们两这个样子真的不像没事。不过林先生年纪大了,醉酒之后更难受,现在确实没心情管这几个年轻小子的官司,看起来矛盾不大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摆手,“吃饭吃饭。”五个人入座,都没看已经摆好的蒸饺和包子馒头,而是齐齐低头喝了一口白粥。白粥熬的既糯又稠,一口下去,舒适划过全身,连宿醉的难受都减去了几分。一喝这粥叶宴之就知道是顾meimei熬的,顾meimei熬的粥滋味就是不一样,眉眼一扬,就算顾meimei不在这,自己也要夸顾meimei,谁知还没开口就收到一记眼刀,侧首看去,是正冷冷看着这边的顾怀陵。顾怀陵:我们也就罢了,婆婆先生也可以,但还有邱先生在,不许提软软,什么明路都没有过,不能跟外人得意。叶宴之看懂了顾怀陵眼里的意思,瘪瘪嘴,安生吃饭,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