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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鹰又结合郑婕妤受伤一事,将这两件事连在一起,便发现这位丁容华着实可疑。暗卫们伺机出动,不过两日,便在丁容华房中搜到了一些东西。再加之关联的几个人,摆在面上的证据已经十分清楚明白,事情真相、背后的主使呼之欲出。即便这样,盛临煊还是吩咐手底下人莫要打草惊蛇,明面上也一切如常。毕竟,要算账,也得等回宫后再算。在穆栏围场,人多口杂不方便不说,更重要的是此行的意义不同,不止是玩乐那么简单,盛临煊不愿意在此时闹出什么事情惹朝臣议论,更不想让沈珺悦扫兴。春蒐大会过后,还有几日的游猎,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官家儿郎,都可自由在围场内狩猎。而沈珺悦期待已久的跑马活动也终于得以实现。染紫为她换上一身火红的骑马装束,玉环给她披上一件大大的、又厚又暖的斗篷,她踩着一双鹿皮靴,欢快地走跳了几下。盛临煊看见她时,她笑得花儿一样灿烂的面容被领口处那一圈毛茸茸的白狐毛簇拥,那张嫩生生的小脸真如迎着朝阳的向阳花一般生机盎然,又赏心悦目。接住欢喜得冲自己快步直奔过来的雪人儿,盛临煊看着她如此高兴,也不由得与她相视而笑。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块柔软的面巾,围着她的下半边脸遮挡,帮她在脑后系住。沈珺悦有些莫名,抬头不解地问他:“在皇家猎场也不能露面么?”盛临煊微微一笑,隔着面巾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才解释道:“虽如今天气已转暖许多,但是马儿跑起来时冷风刮面,若不挡着,你这皮肤定会被刮伤的,待回来时便知道痛了。”说着,又将她斗篷连接的兜帽竖起,那兜帽做得很贴合头型,戴起来恰好掩住了她前额,如此整个脸便只露出对眼睛,又暖和又不怕风刮了。沈珺悦恍然大悟,主动牵了他手,甜蜜蜜道:“还是皇上想得周到——”盛临煊又是一笑,反手将她那纤纤小手攥在掌心,领着人出了院门,走到他的专属坐骑追风面前。这追风形似主人,站在那里便有一股天然的傲气,它膘健体壮通体黝黑,皮毛油光发亮,又兼身上装着一副天子鞍鞯,甩头踱步时威风凛凛,一看便是匹千里挑一的良驹。那追风极有灵性,见盛临煊过来,原本高高昂起的马头立刻低了下来,凑近了盛临煊磨蹭,形象一下便从高傲变成呆萌。沈珺悦在一旁瞧着喜欢,转头眼巴巴地看着盛临煊。盛临煊自见了她便没停过的笑容又深了些,与她交握的那只手轻轻地捏了捏,问道:“要不要摸一摸它?”沈珺悦眸光湛亮,忙不迭地点头说“要”。盛临煊便携了她手,探出去摸了摸追风修长颈项上的鬃毛。沈珺悦笑眯眯地感受着手感,由衷赞叹道:“你真漂亮~”不想盛临煊听见了,忽然凑在她耳边极轻声地说了一句:“悦儿更漂亮~”惹得沈珺悦脸红红地侧头横他一眼,他却笑得更欢了。又拉了她的双手,接过玉环递上来的手套,为她仔细戴好。沈珺悦唇边一直抿着一朵笑花,看着他忙完,立刻接过李荣呈上的那一对也帮他戴上。因追风性情高傲,不喜旁人接触他,除了盛临煊还未有其他人骑过,故而他便花了些时间让沈珺悦与追风认识,安抚好它,才扶着沈珺悦的腰身将她送上马背。沈珺悦不会骑马,之前也从未骑过马,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难免有些紧张害怕,双腿僵直,腰背更是挺得板正,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盛临煊见状朗笑一声,接过宫人递上的马鞭,很快便飞身上来,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一声“莫怕”才在她耳边响起,马儿已经扬蹄跑了起来。“呀——”沈珺悦轻呼一声,后背抵着盛临煊的胸膛,整个如一团毛球般缩在他怀中。也是怕吓到她,盛临煊一开始都控制着追风慢跑,直到沈珺悦渐渐适应,脸上表情不再生硬了,他才拽动缰绳,一夹马腹,促使追风加速。穆栏围场与穆栏山之间有很大一片平原,俗话说看山跑死马,沈珺悦只站在高台远望的时候,并不觉得距离那山有多远,直到此刻,坐在奔跑的快马上真正向那山而去时,才发现这中间距离极远,原来这一片草原是那么宽广。有盛临煊紧紧保护着,沈珺悦也得了骑马的趣味,尤其是这种自由奔跑,仿佛天高地阔,任尔驰骋的快意,更是让人打从心里觉得畅快。只是跑得快风也撞得急,沈珺悦平时养得娇,这会儿眼睛便被风刺得有些疼。盛临煊侧头看她时,发现她一直在眨眼睛,睫毛甚至都已经挂了泪珠,又被风吹散。他忙扯着缰绳慢下马速,控制着追风从跑变成了走,盛临煊这才腾出一手来,捧过沈珺悦的脸细看——见她一双眸子果然湿漉漉的,便皱起眉来。只是沈珺悦却不知道怎么好好的他忽然便停了下来,还看着自己皱眉,便用那样一双眼神迷濛的水眸无辜地回视着他。让人又爱又怜。盛临煊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手轻触她眼角问道:“这是怎么了?”沈珺悦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绷不住笑出声来。盛临煊看她那双眼睛里全是笑意,便知她并不是自己胡乱猜测的因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落泪了。沈珺悦止了笑,解释道:“臣妾是因不惯这疾风刺目,并不是有什么不愉快而落泪......”盛临煊略有些尴尬,抿了抿唇,“嗯”了一声。沈珺悦便又悄悄笑起来,软了嗓子道:“臣妾跟皇上在一起最欢悦不过了,怎还会不开心呢?”盛临煊抿紧的唇角便一点点翘起,低下头,隔着面巾与她鼻尖厮磨,既无奈又甜蜜地叹了一声:“你啊——”因不远处便是流经围场内的天马泉,盛临煊便干脆催马慢步去了泉边,两人下了马,他便放任追风走去泉边吃草喝水。两人沿着天马泉散步,走累了,盛临煊便解下身上的大氅往地上一铺,拉着沈珺悦便坐了下去。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原本只是说着话的两人越靠越近,盛临煊一手抚上沈珺悦的后背,一手扶着她的脸侧,深深地吻了下去。他吻得太动情,沈珺悦原本还揪住他衣襟的双手,指尖渐渐无力,浑身战栗,被他霸道的亲吻惹得娇.喘连连,身体自发地想往后退。只是她一退,他却更逼近,一来一回,便被他欺压着躺倒在了那大氅上。察觉到他身体的躁动,沈珺悦一下便睁开了眼睛,极度的羞涩让她的芙蓉玉面似满涂了胭脂,就像喝醉了时一般绯红。察觉到她的目光,盛临煊动作温柔下来,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