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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便算赢了。”盛临煊压着唇边的笑意,还是那样淡定的样子,答应道:“可。”沈珺悦将双手摆在桌上,离着那九连环一掌的距离,抿了抿唇,认真道:“那臣妾喊了开始,皇上才可以碰到九连环开始解哦!”盛临煊姿态悠然,手搭在膝上,随意地点点头,应道:“便如悦儿所言。”他话音刚落,沈珺悦便喊了“开始!”双手也立刻摸上那九连环开始解起来。沈珺悦额上渐渐沁出细汗,她手指灵活,又挑了最简易的一个,原本对解这个东西是很有些信心的,可是当她眼角余光瞄见盛临煊的动作时,就不再淡定了。他竟然已经取下来两个环!沈珺悦有些发急,可是解九连环本就要心定手稳,越急便越解不出来。好不容易解下一环,可是很快又卡在另一步上,死活拆解不开,而那边盛临煊已经拆到最后两环了。随着盛临煊轻飘飘地将大环与另两个小环放到桌上,沈珺悦的挑战宣告失败。她眨了眨眼,定定神,不再看他整整齐齐放在桌上的一排环扣,仍然全神贯注在自己手上的环上。终于,随着“咔哒——”的一声儿,沈珺悦解开了最后一步。“开了!”她一高兴,手往桌上一扫,放在桌子边缘的两板华容道被她不小心碰到了,滑出桌子翻倒在炕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初见5瓶;芒果果10瓶;喵会继续努力的!推荐小伙伴的奇幻文by小眉弯晋国有一郡主,名唤楚歌,传闻此女天赋异禀,一身神力。有江湖道人吹她的彩虹屁:“郡主乃战神转世,注定不凡!”众人叹:“奇才!少侠!英雄啊!”先生叹:“顽石!草包!害人精!”楚歌:“诶,你怎么回事,别瞎喷啊!你倒说说我害谁了?”先生:“那三好学生赵凌岚莫不是被你给带歪了?”赵凌岚:“先生,我是自愿贴上去的……”天上众神端着瓜子坐在云头看热闹:“快看快看!那两个死对头好上啦!”☆、华容道“哎呀——”原本卡在两板华容道上面的木片脱离了板子,洒在炕上,有两片还掉在了盛临煊的腿上。沈珺悦缩缩脖子,沮丧道:“臣妾输了,”贝齿咬咬唇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道:“且还在皇上面前失仪......”一只大手放在她头上,带着安慰的意味摸了摸,盛临煊带着笑意道:“悦儿多少年未玩过九连环了?”不等她回答,便继续说道:“朕那里有更多更难的九连环,想事情时,闲暇时,偶尔便会拿出来解一解。”沈珺悦猛然抬头,恍然道:“所以,皇上时常都玩这个啊!”他坦然自若地点点头:“是~”什么失落、什么难堪,通通都没有了,沈珺悦仿佛抓到了他的把柄般,双手缠上他的胳膊,不依道:“啊~那皇上您都没说,还答应臣妾的比试,您这分明是耍赖啊!”盛临煊由着她扭着身子晃他,低头朝她莞尔一笑:“悦儿又不曾问过朕。”“总之您这是胜之不武,这回合不算!”沈珺悦撒了晃他胳膊的手,转而捡起来一块华容道的板子问他:“这个,皇上平时应该不怎么玩了罢?”盛临煊拿食指轻戳了戳她眉心,拉成了音道:“是——”沈珺悦把头一歪,俏生生道:“那我们就比这个罢!看谁最快走出来!”“也可~”盛临煊十分好说话的样子,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都是纵容的笑。两人低头捡着散落的小木片,捡着捡着,盛临煊发现有一张发黄的小纸片压在一块木片底下,他移开木片,拈起那张纸片。很明显那纸片是被压在这华容道的木片底下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小纸片上的墨迹也已变了灰黑色。沈珺悦低着头一心一意地捡着木片,都没发现盛临煊的动作。盛临煊看了她一眼,见她全然未觉,便不动声色地将那小纸片塞进袖袋中,又接着拾起木片来。将攥在手心的木片放到桌上,又一块块地复原到板子上,沈珺悦兴致盎然地调整着华容道,招呼盛临煊问道:“皇上,这个一开始可是这么排的?”盛临煊原本脑中还在想着事情,她一开口,他便凑过来,拿过另一板华容道,很快拼出个样子来。看看她,盛临煊笑问她道:“华容道,悦儿可知道怎么玩罢?”又指着板上的某一块提醒她道:“这一块,要从最上面这里,走到最下面来,便算通关了,可知道?”沈珺悦连声说知道了,瞧着他将两块板子都组好了,便迫不及待地喊了开始。结果真开始的时候才发现这种华容道比之她在现代生活时玩的数字华容道还是有难度一些的。小木片都是刻画的各种人物,她又不熟,一边玩一边还得不着痕迹地请教。问多了,盛临煊眼眸微深,似乎只是取笑地问道:“看来当年这个很是不受宠呀,悦儿连怎么玩都忘了?”沈珺悦不好意思道:“确实不太记得了,大约小时候也没玩过几回。”他勾唇笑了笑,看看外面的天色,忽然道:“你先玩着,朕那边还有几本奏折,且怕恩平府又有急报来,先回去看看,晚些时候再过来。”沈珺悦理解地点点头,还道:“若太晚了皇上便在乾泰宫歇下吧,这样来来回回地奔波也累。”盛临煊下炕边穿鞋边道:“不累,宸福宫近得很。”沈珺悦跟下来,要送他出去。出门前,他回身摸摸她脸,调笑道:“纯昭仪这第一日搬过来,朕怎么也得陪陪床,且占了这宸福宫的一‘席’之地才行。”沈珺悦回过味来,未有多想,手便悄悄地伸到他腰后,“大逆不道”地轻掐了掐。盛临煊一下捉住她的手,拿到唇边,捏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她的指节。“皇上!”他咬得轻,倒也不痛,只是酥麻发痒,让沈珺悦脸都红了。他压低了声音,略有几分沙哑道:“等着朕回来——收拾你。”便放开她手大步出去了。沈珺悦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眼眸中漫上星光,悄悄地笑了。盛临煊回到乾泰宫,挥退身边人,将那纸条从袖袋中取出,果然他没有看错,那纸片上面写的便是个人名。小小的纸张上一遍遍地写着同一个名字——“孙华榕”。这三字应是用羊毫尖细细地勾勒而出,似乎每一笔每一划都颇为认真,显得写这字的人对这人名饱含情意。盛临煊唇边噙着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