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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悦察觉她态度有了松动,便越发想把这戏演全了,因她不答,便又假作惊讶地问道:“莫非,公主并不知水月庵的由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Iyo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a5瓶;于较瘦先生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夏良媛“怎么可能不知道!”沈珺悦这一问,本来还对她有些疑心的宁安立刻受了她的激将,开口反驳道。她冷哼一声:“只不过你说的不对,高宗与师太并没有什么情谊,这里面的事情——”她眼睛斜斜地睨了沈珺悦一眼,“不可为外人道~”好嘛,还吊起她的胃口来了!沈珺悦心中嘀咕,原来宁安大长公主是个傲娇啊......那也好办,像这样的人顺毛摸就行。于是沈珺悦打定主意,作出一副对她透露的秘史很感兴趣的样子,不着痕迹地引着宁安说话,又及时对她说的事情作出相应的回应,捧着哄着,让她说个高兴。没想到这个法子还真奏效了,不知不觉间,宁安渐渐就放下了对她的防备,说话也随意起来。其实沈珺悦是占了时机的便宜。要换了十年前的宁安,是断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讨好了的。实在是这十数年来,她在这庆寿山上,几乎见不到什么生人,身边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对着她们有什么话也都说尽了。如今来了沈珺悦这么一个面上看着老实乖巧,实际却深谙捧哏之道的小姑娘,她便轻易入了彀。话聊了几个回合,宁安总算想起来尽一下地主之谊,招呼沈珺悦道:“你也别站着了,坐吧。那桌上有茶水,丫头去倒两杯来,我们这水月庵里没旁人,平时就是我也得事事亲力亲为。”话既说到了这里,沈珺悦便试探着问道:“这里的生活如此清苦,公主为何还要留在此处?”宁安扫了她一眼,这一眼又暗藏戒心,似乎要看穿她问这话的用意。沈珺悦强忍镇定,脸上仍带着疑惑与她对视。许是她有相貌优势,看起来乖乖柔柔的不像心机深沉之辈,宁安也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便作罢。恰玉环倒了茶来,因宁安为尊,第一杯便呈给了她。她接过那杯清茶,凑在唇边“咕咚咕咚”一口饮尽,又将杯子递还给玉环——“再来一杯。”动作豪迈,支使起人来也别样顺手。玉环呆呆地接过杯子,神游着又去给她续杯。沈珺悦则是偷偷地松了口气。不管宁安现如今是什么情况,可她皇室公主的威仪一旦放出来,气势还是很足的,方才那个眼神她差点就扛不住了,看来还得小心应对。宁安直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忽然说道:“日子虽清苦,心却能得些安宁。”沈珺悦愣了愣,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回答刚才的问话。她斟酌着,刚想接着问点擦边的问题,谁知这时对面的西厢房内忽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紧接着又是“呯!”的一声,房门就被打开了,也许该说是撞开才对。是她!那个她在翻墙时只对视了一眼就被吓到的,半头白发形如傀儡的女人!然而她此刻的神情与先前判若两人,若说之前她给人的感觉是一具行尸走rou,那么此刻就是发狂的凶兽了。她冲出西厢门以后,举着干瘦的双手立在院子中央四处梭巡,此时日正当午,太阳明晃晃地照在她头上,可她整个人仍然阴鸷可怖。她给人的感觉太不好了,沈珺悦僵坐在椅子上,看她目光缓慢地移动到自己身上,然后就定住了。沈珺悦心道不好!果然,下一刻那女人便状若癫狂地朝她扑过来!“主子!”站在房间另一边的玉环失声尖叫。“绘兰!”宁安大长公主饱含愠怒的一声高喊。忽然一条白练从后方飞来,绕了个弯儿就将那冲到东厢房门口的女人卷住,扯住白练另一头的绘兰手微微一抖,那女人便被紧紧地缠住,再不能往前一步。沈珺悦吓得不轻,方才那一幕太过惊险恐怖,她整个人几乎都缩在椅子里了。弱小、无助......看她这样,宁安难得的有些歉意,“没看好人,吓着你了。”沈珺悦惊魂未定,但还是强撑着道:“没、没事,是我自己要来的,怪不得旁人。”此时那被缠住的女人犹自挣扎,且边挣扎边对着沈珺悦喊:“太、太子妃娘娘!”她声音嘶哑,听她开口说话好似钝刀切rou般艰难。就是这么难,她也还不放弃,一味地冲着沈珺悦叫唤——“太子妃娘娘......”“夏良媛!”绘兰大喝一声,手中的白练收紧,将那女人一步步往后拖。太子妃,良媛,沈珺悦脑中闪过一丝明悟,她缓了缓,站起来,慢慢地走近那人。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沈珺悦轻声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太子妃娘娘。”她稍稍平静了一些,似乎神志不太清明:“你、你不是?那你是谁,你是谁!”“我?”沈珺悦笑了笑,“我是沈贵人。”“沈贵人,沈贵人?哪来的沈贵人,太子殿下还未登基,你是谁的贵人!”她说着表情又凶狠起来,继续用力地想从那白练中挣出。这时宁安也走了过来,她一点不惧,直接上手握住那女人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道:“夏冰,你听着!她是煊儿的嫔妃,不是阿昭的女人!”她一下就停住了挣扎,脸上露出迷惑的神情:“不、不是阿昭的女人?”宁安依然紧盯着她的眼睛,继续道:“嗯,不是!阿昭最喜欢夏冰了,怎么还会有其他的女人,”宁安哄着她,“你别多想了。乖,回房去。”配合着宁安的话,绘兰也一点点地收着手中的白练,将夏冰拉回西厢门口。宁安继续言语安抚她,忽然飞快地看了绘兰一眼。绘兰接收到她的眼神,手起掌落,一下劈在夏冰肩颈位置,夏冰瞬间便如面条软倒。绘兰伸手接住她,对宁安道:“怎么办,她这癔症越发严重了。”宁安皱了皱眉,抱怨道:“你快把她弄进去,早便让你看好她,怎的还是让她跑了出来。”绘兰一听不乐意了,喊冤道:“她刚才还好好地,说想绣花儿,奴婢就去给她拿针线绷子,谁知才一转身的功夫,她忽然就发作起来。”说着又伸出一只手在宁安面前晃了晃,“当时赶着出来拦她,奴婢的手还被针很扎了一下,您看,都出血了。”宁安盯着那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道:“需要给你包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