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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动作过于孟浪,行事太过激烈。沈珺悦浑身酸软,身上还泛着疼,整个人又累又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盛临煊温存地亲了亲她的眼睛,让她枕于自己肩窝,在她耳边说道:“睡吧。”沈珺悦嘴里不知含着什么话,呢喃着听不清。盛临煊静静等了一会,待要再问,才发现她已睡着了。身心餍足的男人笑着摇摇头,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好,便也闭上眼睡了。第二日。沈珺悦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开眼睛,便感觉有人抱着她,对着她的唇亲了又亲。她立时睁开眼睛,眼前便是成徽帝放大的脸。她吓得想往后退开,身子却动不了,只能头往后仰开,才发现他将她箍在怀里,锦被下的两副身躯几乎是密密地贴在一起。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又止不住地脸红起来。盛临煊含笑看着她,昨晚才与所爱之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情,此时正是情意最深浓的时候,她这样迷迷糊糊犯傻的样子在他眼中也都是可爱的。只她这一阵乱动,肩膀以下的风光却显露了出来,盛临煊眼神一闪,手也自动自发地摸了上去,端的是肤若凝脂,冰肌如玉。外面天光大亮,即便没有开窗,室内的光线也足够明亮。大白天的两人窝在床上不起,要是惹了他再闹起来......沈珺悦想到昨夜那疼就头皮发麻,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要捉住他作乱的手,却总也捉不住,只好冲他嗔道:“皇上!”顾忌她初次承宠身子会不适,盛临煊本也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想真的做什么。然而虽只逗一逗,那掌下的触感却是实打实的,如此又被挑起了火。看看她羞恼的样子,盛临煊又爱又怜,掩盖在锦被之下偷香窃玉的手伸了出来,转而捧着她的脸,似假还真地叹道:“朕亦是身不由己,如今已是离不开悦儿了。”沈珺悦被调戏了个彻底,想不到成徽帝还有这一面,她呆呆地看着他,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见她如此,盛临煊笑了,凑上前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道:“若再这样看着朕,朕便真不客气了。”这要是在地上站着,沈珺悦真想跺跺脚嗔他,然而此时不能够,便只好抓着被子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他,释放弱小、可怜、无助的眼神。惹得盛临煊怜爱之意更胜,将她连着锦被一并抱住,温言软语一顿好哄。两个人闹了好半晌才起。沈珺悦撒娇卖痴地央着盛临煊转过头去,自己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找到肚兜穿上,再要找自己的中衣,却发现被蹭脏了,且已皱得不能穿了。她瞪着白色中衣一角上的一点红梅,想着该怎么藏起来夹带出去,不想盛临煊听不见声音便自顾自地回了头,当场收缴了那件中衣,又惹得娇羞的沈贵人尴尬气恼。于盛临煊而言,这真是一个再美好不过的清晨。乃至于用早膳前,接到李荣递来的关于太后获悉承恩公府获罪被查的消息,想要当面问他的时候,也不能破坏他的心情。因李荣来时沈珺悦与成徽帝正屏退了旁人,互相甜甜蜜蜜地整理衣衫仪容,没有其他宫人在,盛临煊也没让沈珺悦回避便让李荣说话。是以这事沈珺悦也听得真真的,知道成徽帝瞒着太后处置了她的娘家,沈珺悦有些担心他们母子要因此而失了和睦。面对沈珺悦的担忧,盛临煊的态度却显得平淡许多,安抚地拍拍她手道:“悦儿无须担心,朕早便料到会有今日,已有应对之法。”他既这么说,沈珺悦便也信了。她只是怕他被这事影响了心情,别的她也不是很关心。毕竟天家母子之间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插手的资格。虽李荣说长秋馆那边一早就传了太后的信过来,可盛临煊却并不着急,听了这事仍陪着沈珺悦用了早膳。膳后,他看沈珺悦面上仍带着困倦,便拉着她道:“刚用完食不宜立刻就睡,你先在院子里走走,若实在不想走,去那边厢房看看书也好,坐半个时辰,再去歇着。”沈珺悦应了,他却又说:“朕见完太后还得去一趟议事厅,午时也未必能回来,你莫歇过了时辰,误了午膳,”说到这里便转而吩咐李荣,“让李保候在这里,午时朕若回不来便让他请沈贵人用膳。”盛临煊像个即将要出远门却又放心不下家中柔弱妻子的丈夫,事事cao心。听他这样殷殷嘱咐着,沈珺悦既有些好笑,又很是窝心。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他们这一场,阿喵真的秃头了。以后再也不乱承诺加更了。不过!等作者专栏满100收藏,到了200收藏的时候,会再加更庆祝的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吱一声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那些事长秋馆。周太后扶着春嬷嬷的手在前院里散步,头却频频转往大门处张望。她心慌意乱地问春嬷嬷:“皇儿怎还未来?”春嬷嬷一早上已被问了无数回“皇儿来了没”、“皇儿可来了”,从一开始的好生劝解到现在的无奈附和——“娘娘别急,想是快到了。”从接了承恩公府托人秘密传递进来的信后,周太后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朝堂的事情她从不过问,承恩公府求救的信又写得含糊其辞,她一个从前依附丈夫、现在倚靠儿子的妇道人家,可不就吓着了。春嬷嬷安慰无用,周太后在堂屋坐不住,便到院子里来等,不是春嬷嬷拉住,她都想直接到观月楼去了。好不容易听见门口传来通报的声音,周太后急切地看过去,就见儿子正缓步进来。盛临煊不疾不徐地走到周太后面前给亲娘问了安,站直的身姿挺拔如松,神色舒朗晴明,与焦躁的周太后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太后看着眼前一派悠闲的儿子,心情有些复杂。迟疑了下才问道:“哀家让人去找你,你外祖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母后想知道什么,只要您问,儿臣必定据实相告。只是儿臣怕您听了伤心,才不愿让承恩公府的那些腌臜事入您的耳。”听他连外祖父三个字也不愿叫,周太后的心已凉了一半。周太后依稀记得,儿子小时候与他的外家关系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皇子,还常常往承恩公府跑。那里有宠他的外祖父外祖母,也有疼他的舅舅们,每回去了回来,他都能给她讲多少承恩公府有趣的事情。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