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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付教授,来紧急电话了!”付人间立即放下筷子开门,袁哲喘着粗气,“东边山上挖出些东西,组里打电话让我们赶紧去一趟。”唐念双也站起身,付人间回头看一眼唐念双,眼中满是歉意,唐念双赶紧说:“付教授快去吧,我没关系的,我在这里等你。”文物对于他们考古研究者来说很重要,平时做什么都不紧不慢的付人间在这个时候也疾步离开。唐念双忍不住跟着走出去,付人间下楼时回头,看到唐念双站在走廊尽头,她开口:“去吧”付人间微微颌首:“唐小姐先吃饭,不用等我。”*一直到下午六点,付人间还没有回来,唐念双看了看表,她的戏是晚上九点,希望在此之前能见一面付人间,知道那挖出来的到底东西是不是文物。唐念双给自己定了个闹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八点左右的时候,付人间结束工作,换下工作服匆匆离开,回休息室途中遇到自己带的几个研究生,他们眼睛一亮:“付教授,今天挖出来的是文物吗?”付人间:“嗯,已经送博物馆。”“哇,教授好厉害!”付人间朝自己休息室走去,几个学生还跟在后面,讨论的都是今天刚出土的古物。到休息室,付人间慢慢推门。“付教授,我们想知道您今天都是怎么鉴别的,能跟我们讲讲实战经验吗?”学生们已经准备好笔记本和笔准备记笔记,满脸都是求知欲。付人间微微蹙眉,“明天再说,今天我还有事。”“您有什么事?”“是不是要进去看四书五经了?”谁都知道这位教授是个生活返古的人。也不愧是个考古学家和历史系教授了。付人间:“……”淡淡揉了揉眉心,他说:“不是。”“我不想吵到里面的人,抱歉。”“里面有人!?”一名女学生惊呆,立即八卦的睁大眼:“付教授,是谁啊?”付人间示意他们放低音量,推开门看了眼里面的人,唐念双好像已经睡着。学生们凑过来想看,付人间立即将门轻轻带上,说:“是我未婚妻。”“未婚妻!?”大家惊了。“付教授不是要隐居去了吗?我听说你是不婚主义,还有未婚妻啊?”付人间一时有些头疼,按理来说他可以说里面的人是他朋友,但却选择了未婚妻这个说法,然而说出来了,也并不想改口。“嗯,别吵。”他清冷声线压低:“她在睡觉。”“你们先回去。”学生们笑嘻嘻的点头,一步三回头,就想目睹门里面的付教授未婚妻长什么样。付人间等学生们走远,再缓慢小心的推开门进去。唐念双正安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看了她十几秒,才弯腰坐下来,眼神还一直放在她脸上。唐念双忍不住了,突然笑着睁开眼睛,付人间愣住。唐念双立即笑着说:“付教授,我听见了!你承认我是你未婚妻!”付人间讶异,“你没睡?”“睡了一会儿,在你回来之前就醒了。”付人间略有些不自在的点头。唐念双连忙问:“怎么样,文物出土了吗?是真的吗?”“嗯,是真的。”唐念双有些激动的拉住他手:“付教授,你好厉害啊。”这句话刚刚学生们也说过,那时他没什么感觉,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再听一次,却令他心情有些雀跃。付人间看着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神色动了动,心中左右摇摆,终究还是没有抽出来。唐念双问他:“我对你们这行不了解,你们考古学家在考古的时候一般都在想什么?会不会想这件文物的价值,或是文物背后的故事?”“嗯,有想。”“具体是想什么?”他将自己的手拿出来,把她手轻轻放回去,端出已经冷掉的饭菜,拿起筷子放进她手中。低着眼帘,付人间温温和和的开口:“在想,你在这里有没有好好吃饭。”他轻轻叹气:“果然没吃。“抱歉,我回来晚了。”作者有话要说: 绝世好男人付人间,爷爱了纯情狗子火辣辣☆、第19章唐念双原本期待的眼神因为这几句话微微凝滞,有些愣住了。付人间的温柔并不是外露,他的温柔藏在他细心的动作里,还有正直的品性中。唐念双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筷子,轻缓地笑笑:“付教授真是一个很好的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付人间微微一顿,抬眸看她。唐念双自己也饿了,将就着冷菜稍微垫垫肚子,随便吃几口就要准备离开,“付教授,我要去剧组了。”付人间立即放下碗筷:“我送你去吧,我下班了。”“不用了,你工作那么辛苦,我自己打车过去。”唐念双拿起自己包,付人间跟在她身后,唐念双戴上墨镜和口罩回头,有些讶异:“不用送我。”“我送你去剧组。”他还是坚持。唐念双笑着,想找个别的理由拒绝,付人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走吧,这个点不好打车。”其实这个点好不好打车他并不清楚,只是随便找的一个理由,唐念双有些奇怪他的固执,也不是推三阻四的性格,点点头:“那谢谢了。”“嗯,走吧。”俩人并肩下楼,碰见学校同事,对方同付人间打招呼时目光总是飘到唐念双身上。虽然她戴着墨镜和口罩,整张脸都被遮住了,可是身姿婀娜曼妙,气质十分明媚,应该是个大美人才对,而他们清心寡欲的付教授竟然和这样一个尤物走在一起,不得不让习惯他作风的学校同事们都大为惊讶。进电梯之前,付人间抬手为唐念双挡了一下一起走进去的人群,没让别人碰到她,注意到这个细节,唐念双站在付人间身旁轻轻说声:“谢谢”他“嗯”了声。付人间的车从车库开出来,唐念双坐在车里取下了口罩和墨镜,视线落在他转动方向盘的修长手指上,淡淡垂下眼睫:“付教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隐居吗?”他目视着前方开车,音色有些温淡:“因为喜欢。”假若唐念双不调戏他,他大多数时候是这样冷冷清清的模样,眼睛里也没什么情绪,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会在被调戏的时候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极是反差。唐念双也没有再多问,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谁会放得下身边的一切毅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