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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搁在他颈后,咯咯地笑,说:“哥哥、痒、痒呀……”然后就被楼临咬了一口,麻酥酥的,她“啊呀”了一声,反而把半只雪腻的乳全送到他口里,舌面刮蹭过奶尖尖,带来的麻痒叫玉疏不由自主四处闪。但这天罗地网围起来之后,她又能闪到哪里去呢?吞舐声越来越黏糊,他还偏偏重重吸吮起来,魂都被吸走大半,有一瞬间玉疏觉得奶水都要被他吸出来了。最终她还是莫名喷了水出来。下面的。偏偏还被他堵住了,全发不出去,玉疏涨得难受,腰颤得厉害,几乎是层层叠叠去绞他,xue心嘬着guitou就不肯放了,见楼临亦是气息不稳起来,才笑着望他一眼。哪知刚放松下来,就被楼临掐着腰狠入,玉疏神智都快被撞飞了,就听楼临咬牙切齿说了一句“小坏蛋”,然后几乎是把她的腿对折起来cao,腿心可怜兮兮的rou缝被撑到了最大,他就故意磨她,顶端翘立红肿的花珠也不肯管了,只是在抽插进出的时候,故意抬腰,用guitou若有若无蹭过去,勾出她一串甜腻莺啼来,才复又撞进去,顶着嫩rou去磨她,把她磨得啼哭不止,呻吟不绝,才哑着声音问:“宴宴,我是谁呢?”玉疏脑袋本就昏昏沉沉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勉力去回想,才想起青娘那遭来,居然这样记仇呢!玉疏哪里肯如他的意,眼泪还在脸上,就笑,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一如既往地撒娇:“哥哥、哥哥……呀!”谁知她叫一声哥哥,楼临就撞她一下,而且是那种颇具威胁性地撞,里头这根棒子热度惊人,这样攻城掠地地转动着往里捅,差点连沉甸甸的两团卵蛋也要捅进去,她被他照料得娇嫩得不行,哪里能吃这种苦,就下意识缩了缩xue,不让他动,只是下一秒玉疏就后悔了,这不是羊入虎口,上赶着挨cao吗?果然这细微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兴奋了,全身都是绷着的,捧着她的屁股就打桩一样往上顶,顶得玉疏自然更晕陶陶了,更是本能地叫哥哥,谁让她叫了十年了。开心也叫、伤心也叫、求饶也叫、撒娇也叫,都叫成了口头禅了。现在两人还滚上了床,就更添了一层:高潮时也叫。楼临是很喜欢听的,哪怕他没说,但是从心底里,他很喜欢甚至享受这种细密的亲昵,而玉疏自然也是知道的,有时候背地里吐槽他闷sao。他有那么多弟妹,只有玉疏叫他哥哥,他也只许玉疏叫他哥哥,因为从遇到她那天起,知道他、明白他,只有她。只有这次,楼临暂时不想听“哥哥”这两个字,宴宴这个小狐狸又怎能不明白他想听什么呢,瞧瞧她现在还在滴溜溜转的眼睛!她就是作怪,就是不说。楼临别的地方下不了手去治她,不过谁让这是在床上呢,因为那种从小养到大的爱怜,他已克制了大部分的狠态,但甜头总是要叫他尝的。楼临就只是对玉疏一笑,不过笑得玉疏立刻就一个激灵,从那混混沌沌的迷糊场景里醒过来了。哥哥要吃了宴宴啦!未来(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未来(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跳未来(h)果然他是按着她的肩往下压,这个动作甚至不需他怎么出力,她本身的重量就帮了他,刚压下去玉疏就丢了魂,觉得差点被这人捅穿了,他以前可没舍得这么狠过,玉疏眼前都是白的,脑子里在冒烟花,呜呜嗯嗯一阵哭,就是偏偏叫:“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鼓着腮,念咒一样叫哥哥,然后冲他吐舌头,楼临都被她气笑了,腰间发力,还没耸动几下,宫口就被他蛮横地顶开了,顶得玉疏还残存在喉间的“哥哥”就变成了细碎的哭声,是有点疼的,但疼以外又有点意外的东西。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他插得特别狠,玉疏甚至觉得如果肚皮够薄的话,可能会被他的力道弄破,她腰又特别细,堪堪一握,这样cao起来,她的腰腹抖得厉害,简直要断了。玉疏水也逐渐出来了,渐渐的疼好像也消失了,张着檀口有点茫然,偏偏又被楼临看出来了——他正眼不错地盯着她呢。“原来宴宴喜欢这样的,嗯——?”他鼻间哼出一点尾音来,又低沉又性感,玉疏听得五迷三道的,然后被一巴掌拍在白生生的臀rou上。倒不重,只是有点耻感,而更耻的是,玉疏居然还真尝到了一点快感,火辣辣的快感。她这臀也生的好,宫里的贡品蜜桃也未必能有的软绵白嫩,剥皮之后简直想一口吞了,这样拍了几下更诱人了,因为还染上了一层嫣红色。可怜又可爱。可惜玉疏自己看不见。楼临眼神就更深了,控制着力道打下去,胯间却不肯停,力道之大简直要往她肚子里捅,深到玉疏都说不出话了,直打哆嗦,勉强吊着他的脖子,骨头都软了,全靠他撑着。烫、烫、烫。被他打的小屁股也发烫,被他插得腿心也发烫,完全无关的指尖好像也是烫的。玉疏就委委屈屈把这个话说了,楼临笑,冲自己的后背怒了努嘴:“指尖怎么烫呢?看哥哥的后背不就知道了。”玉疏一看,果然他背后除了这次带兵出去的伤,剩下的全是抓痕。她就呼了一口,痒痒的,楼临就被激得把她整个人捧起来cao弄了,玉疏简直要疯了,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融了,被他这团火融掉的,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cao酥了,他只要略动一动,玉疏就觉得涨得不行,像是要坏掉了,根本控制不住,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了。什么要冲出来了呢?玉疏暂时没想起来,但是很明显,平时星月一样的眼睛此时都迷蒙了、都傻了,半天都不眨一下。是想呻吟的,可是叫不出来,似乎所有的出口都被堵住了,只能体内那一处娇嫩之地,被迫承受着过激的快感。偏偏他还这样恶劣,玉疏简直要哭诉了,他捧着她的臀,就往自己的rou茎上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这下连充血的花唇都没逃过,被他的耻毛扎得通红,被他的卵蛋撞得通红,被他的rou茎蹭得通红,肿得都合不拢了,更别说里头。zigong统共那么大的地方,被这恶东西插进去了还能好吗?偏偏他还要冲撞,换着角度用guitou棱子去刮挠内壁,玉疏抽的都喘不过气了,呜咽着用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