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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奶乳瞬间暴露出来,樱红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那一片雪腻中格外显眼。楼临把拇指按上去,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察觉到那奶头更硬了,玉疏也跟着喘了一声,跟只猫似的,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故意诱着他:“哥哥、哥哥、帮帮我……”他是把牙根都咬碎了,才没能立刻就掰着她的腿cao进去,他做这么些前戏,还不是怕这个娇养出来的小坏蛋疼!结果这小坏蛋不领情!楼临磨着牙,低头就咬上那颗刚刚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花核。小坏蛋的勾引终于暂时偃旗息鼓,可是因为爽到了,腿又蹬个不停,也不知到底是想逃离还是想离得更近了,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把她自己更送到了猎人手上,楼临叼着这粒花核,用齿间一遍遍刮蹭过去,还时不时稍稍用点力去咬,咬出点痛感了就去吸她,微痛又转成密密麻麻的酥,还有点痒意,让她摆着腰肢蹬着腿,就是逃不开他布下的天罗地网。玉疏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也不罢休,就这么反复刺激着花核,直把一颗小小的珠子玩得涨大了好几倍。随着他的动作,玉疏下腹浮出了一点非常陌生的酸胀感——可是又有点熟悉,那是要尿出来的时候,身体给的提示。可是这一次玉疏又觉得和那个有点不同,更酸一些、更……更忍不住一些。玉疏呜呜地哼,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要……要……”要什么呢?没能说得出来,但是楼临居然也猜出来了,玉疏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出来了。然而他似乎今天是完全不打算扮演一个好哥哥了,因为他反而更用力地狠狠吸了一口、又咬了一口。本就过载的下半身被他这一刺激,玉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也完全顾不上殿外还有人了,就这么“呀————”地叫了出来。随着这声婉媚得不可思议的吟啼声,一小股清亮的水流也直接喷了出来——射了楼临一嘴一脸。玉疏还在抖。这种潮吹的绝顶快感她从来只闻其名,连普通快感都没尝过的她,哪里享受过这等细心又体贴的伺候呢。她的腿抖得尤其厉害,把楼临整个人都夹在腿中了,指甲陷在楼临的肩背里,红唇微张,是在不停地喘气。余韵未过,玉疏轻飘飘浮在云端,就忽然感觉云端变重了。她朦朦胧胧往下看,见楼临一脸水渍,狠狠掐着她的腰,就将早已硬的不行的阳物送了进去。朱颜酡(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朱颜酡(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朱颜酡(h)楼临脸上都是水,不仅仅是她刚刚喷的,还有满头满脸的汗,被憋的、忍的、挤的。楼临发现了。这小坏蛋的身子和她的人是一样的,是得哄着、捧着、娇着才能尝到味儿的,你得先让她爽一回了,这句身体才会回报出成倍的爽。硬上么,也是可以的,毕竟够紧够窄够会吸,只是若有男人曾尝过那种极致时的滋味,就没人再舍得暴殄天物。刚刚让她喷了次水之后再进来,那种令头皮都能炸开的快感,简直让人想永远沉溺在这销魂窟里。因为太紧了,楼临还只堪堪进了个头,就已经被嘬吸得满头大汗,不仅里头重重叠叠的褶皱在咬他,还有刚刚残余的一点水,细细冲刷在guitou上,又被他的动作打成沫子,在xue口溢出来……真是、真是恨不得就这么大开大阖地撞进去,把她cao透了才好。但实际上楼临只能这么拧着眉想一想,因为即使刚刚让她爽了一次,她还是紧得要命,刚刚开苞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折腾,就进了个头,脸也白了,眉头也皱起来了,他简直要叹气,“宴宴、祖宗、心肝……被你这么折腾,哥哥都没皱眉呢,你皱什么!”玉疏瞪着他不说话,只会用口型无声地说疼。楼临居高临下望着她,看她酡红的脸,又像是疼的、又像是爽的,不过赌他不忍心。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十年前原本也不过是想做兄友弟恭厚待弟妹的样子,把她放在长乐宫找几个人照顾,再隔三差五问一句,就已经是这深宫中难得的好兄长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呢?时间太久了,楼临自己都弄不清了。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一部分的他自己么?似乎也不是。总之不管一切因何而始,在这十年中,都渐渐交织成一张密密的网,而到现在终于酿成最原始、最本能的性爱。楼临只好俯身,吻上了她紧皱的眉心。上头用吻一点点吻平,下头也一鼓作气,用粗大的茎身,把褶皱一一撑平。玉疏吃痛,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哪里知道楼临现在正是全力以赴的时候,身上的肌rou全都是绷紧的,玉疏自己的手反而疼了,眼里一包泪,就推他的肩,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疼、一会儿又叫他出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弱气起来了呢,前世比这疼多了,她也都是咬着牙不肯吭声的。怎么就这么娇了呢?看来果然是安逸让人沉迷,安全感让人心智软弱。玉疏在间隙之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是这感觉的的确确让人陶醉啊,都怪楼临,她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连想再挣扎着跳一跳、跳出舒适区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被他娇养了十年。肚子里很涨,包括整个下半身都是涨涨的,可是跟以前完全的疼又不同,好像又透着点酥、掺着点麻,他碾过的每个地方都是这样,娇嫩的内壁被刮得怕极了,都不自觉去收缩着咬他,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爽的。玉疏有点不平衡,见他还停在那里不动,就动了动腰肢。嗯,故意的。这小动作简直像拉开了一道闸门,把外头的凶兽给完全放进来了。楼临闷哼了一声,眼睛完全红了,提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动,玉疏别说是腰,连背几乎都离了榻,只剩头还勉强支着,发丝凌乱扑了一枕,酡红的面色在乌发间若隐若现。楼临这样用力,那本就被他吸得微红的花唇,更是被撞出了一片艳红色,每回他退出去的时候,刚刚娇颤颤地想合拢,又被人狠命撞进来,被迫张得最大,来含住粗壮的柱身,更要命的还是后头浓密粗硬的耻毛,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下扎着她最细嫩的这点子rou,越狠就扎得越透,腿心很快红了一片,花唇都肿起来了,也根本合不拢。玉疏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