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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继续下滑了,他可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挂了电话,舒童呼一口气,也有点儿发闷,有点儿想笑。哎,唐忻的手机又被缴了。可怜的娃,不知啥时还能联系上他。晚饭后,舒童接到一通陌生电话,竟然是唐忻打过来的。“这是我一个兄弟的电话,手机过两天就回来了,我暂时借他的用用。”“你晚点再联系我,现在开始把心思投入在学习上。”“别信老班的鬼话。”唐忻声音从牙缝磨出来,“那次模拟考,我是作文没写完,才考得那么差。”舒童问:“怎么没写完?”“那天肚子痛,前一天喝多了饮料。”舒童没话讲了,貌似是接送她应聘那次,唐忻在咖啡厅等了两个小时,喝了好多杯饮料吧,结果闹得肠胃不舒服。恩……这也算她的错吧。舒童语重心长地说:“马上期末考试吧,等你考到第一名再找我。”唐忻冷嗤一声:“下个礼拜才期末考。”下个礼拜啊,确实够久,舒童也想快点见到唐忻,但不愿背负耽误他学习的罪名,狠下心,放柔声音说:“乖,等你考第一,想干嘛就干嘛。”唐忻哦了声,继而含笑:“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可以。”羊入虎口进他家跟唐忻立了考试约定后,舒童有点后悔。长时间不联系唐忻,心底空落落的,真想快点见到他。但为了他好,舒童还是咬着牙憋住,等着他考完后再跟他打电话。这段时间,大姨妈准时来临,舒童总算松了口气,前段时间没吃避孕药,一直担心会中标,幸好躲过一劫。一回卧室,发现她妈在房间里打扫卫生,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连忙冲进卧室:“妈,我自己收拾就好。”舒mama弯下身,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攥着样东西,僵直地抬起腰杆,看向舒童,面色像黑雾压在头顶。“这是什么?”舒mama甩手将东西扔过来,“自己看看。”蓝色事物在床铺滚了圈,赫然是盒装的避孕药。舒童脸容发白,怔然地呆在原地。“你还和姓唐的在一起,对不对?”舒mama气得胸膛起伏,“他才16岁,毛都没长齐。你二十多岁的人了,不会觉得害臊啊。”每个字都戳伤了舒童,原来mama这么认为的。舒童心里发紧,指头捏得发白:“妈,我跟唐忻是认真的。”舒mama缓和语气:“楼下的张大妈给你介绍了相亲,男方是刑警大队的,谈个正经点的恋爱不行么。”舒童烦透了,一字一顿地告诉她:“别跟我介绍对象了,我不想相亲。”舒mama背脊一震,指着大门:“大学没毕业就找到工作,翅膀长硬了是不是?不去相亲,就滚出我的家!”舒童在气头上,头脑发热,揣着手机就冲出门。大街上,天黑层层笼罩,瓢泼着沥沥的小雨。舒童抱着胳膊,站在公交站台的棚下,衣摆被灌满阴冷的风,满身湿寒。从口袋掏出手机,忽感茫然,不知跟谁求助。手机屏幕蓦地一亮,竟然是唐忻的电话。“我考完了。”那边传来沉着的少年音,任何事在他看来,仿佛都能迎刃而解。舒童羡慕他的从容自信,憋着的郁闷,顷刻间爆发出来:“唐忻……”唐忻听出她不对劲,柔声问:“老婆,怎么了?”舒童梗着嗓子:“我被我妈赶出家门了。”“你在哪,我接你回家。”唐忻家离舒童家有好一段距离,可半个小时不到,唐忻连人带车赶了过来,拥住湿透的舒童,将她抱进开着暖气的车内。舒童轻轻推他:“我身上全湿了,别挨着我。”唐忻褪下她湿了的外套,披上自己的大衣:“我不嫌你湿,你还嫌我干的?”舒童无奈:“哪有,我怕你跟我一起着凉。”唐忻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笑了:“那我更要抱着你了,夫妻不是要同甘共苦吗?”舒童忍不住想吐槽,司机同志还在前面开车,你个小屁孩老婆老婆的喊,羞不羞啊。舒童发觉车子驶向唐忻家所在的富人区:“你要带我回你家啊,你爸妈呢?”心里惴惴的,现在见父母,会不会太早了,他爸妈肯定没法接受吧。唐忻扬眉:“我爸妈现在在国外,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唐忻家是三层楼的别墅,简欧风格的装修,舒童很喜欢客厅,黑色大理石的地板,高贵肃穆,与纯白瓷砖墙壁成鲜明对比。舒童看这装修风格,感觉唐忻父母可能是严肃冷感,不易相处的人。“洗个热水澡,换身衣裳。”唐忻递给她干净的衣物。舒童展开一看,是男款的宽大睡衣,属于唐忻的。脸微妙地发烫。唐忻家的浴室足有舒童家两个卫生间大,墙壁的金色瓷砖亮得明镜似的。舒童给浴缸灌满水,脱光湿衣服,惬意地躺了进去。忽然有一丝后悔,mama会不会担心她,跟爸爸到处去找人。可又不甘心这一辈子被管控,她妈向来十分强势,在家里啥事都要听她的,亲戚朋友都笑她爸是耙耳朵。她从小到大都很听话,知道体恤父母的难处,但这次不想再受父母控制,为自己而活。咔哒一声,浴室门蓦地开了,清隽挺拔的少年钻进来,顺手将门重新关上。他扬起脸,居高临下地敛眸,放肆地逡巡浴缸里暴露的白腻胴体。“我期末考第一名,别忘记答应我的事。”舒童眨眼,一脸茫然:“我没答应你吧。”唐忻轻舔干燥的唇皮,邪气地笑了:“很好。”羊入虎口,还敢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