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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只要大阿哥痊愈,此番他们看诊的几位就无虞了。陈太医只顾着发现真相的兴奋,没察觉到胤禛听闻此事后震惊的表情,那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呆愣”二字,还是加红加粗那种。“当真是血腥?”胤禛突然逼问道,问的陈太医一懵,突然有点战战兢兢。“回……,回贝勒爷,是血腥。”“你看看这瓶香露可有血腥之气。”胤禛粗暴的打开还捧在小太监手里的盒子,里头静静的躺着两瓶用瘦瘦长长高颈琉璃瓶装着的香露,虽琉璃瓶并不完全透亮,可也遮不住香露原有的鲜红颜色,就好像被稀释的血液一般,带着诱惑却又致命的色泽。胤禛直觉脑海里快速的闪现过什么,整个事件的矛盾之处似乎突然迎刃而解,全都说的通了,只是这个猜想过于让人震撼,以至于胤禛一时间竟接受不了,甚至恨不得将那个猜测从脑袋里尽快赶出去。陈太医小心的接过琉璃瓶,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馨香便扑面而来,仔细嗅了嗅,将瓶盖盖好,双手托着瓶子肯定道:“回贝勒爷,此瓶并无腥气。”胤禛夺过陈太医手中的瓶子,示意他看另外一瓶,似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并无。”陈太医被胤禛的一番表现弄得措手不及,总觉得这其中有好大一场戏,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好奇害死猫”,一连说了十几声,才抑制住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尽职尽责的在一旁当柱子。砰地一声,胤禛手里的香露突然滑落,脆弱的琉璃瓶接触到坚实的地面四分五裂,没了琉璃瓶的遮掩那红色更加浓郁,香露特有的味道也慢慢飘散,很快溢满整个房间。可惜了这么好的一瓶香露。陈太医心中暗暗可惜,究竟是何事竟让一向冷静的四贝勒如此失态,刚压下去的好奇忍不住又冒出来。“额娘,我好像闻到甘露的味道,是皇玛嬷派人来看我了吗?”刚才的一声脆响让内室的弘晖醒了,鼻翼间都是熟悉的味道,弘晖激动地从床上起来,伸着小脑袋问道。这次生病倒是将弘晖的小孩儿心性激出来一点,其实他本来也就是个孩子,说是八岁,其实是虚岁,生的月份又大,实则只有六岁而已。四福晋担忧的看了一眼兀自发呆的胤禛,示意下人将地上快速收拾干净,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柔声道:“是你皇玛嬷让你阿妈给你带回来的香露,额娘先帮你收着,等你病好了再调了汁子喝。”弘晖眼睛亮晶晶的点了点头,那他一定要快快好起来,早点进宫向皇玛嬷谢恩。等四福晋安抚好弘晖再出来时,陈太医已经不见踪影,胤禛仍站在原处身形未有一丝变动,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到四福晋走到身边担忧的望着他,胤禛才仿佛回神了一般苦笑一声:“爷貌似错了。”四福晋想安慰两句,胤禛却不再逗留,扔下一句:“书房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那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还有几分迷惘无助,看的四福晋越发担忧。胤禛恍恍惚惚到了书房,公务确实攒了不少,可他这会儿心乱的厉害,哪有心情处理公务,全都是想要一个人躲起来的借口。他心里有两道声音不停的交织,一会是“额娘救了弘晖!”,一会儿又是“额娘一向不喜我,累的弘晖也不得喜爱,怎么可能以血为引?”这两道声音吵得胤禛头都快炸了,只是事到如今,胤禛都未想着冲到宫里亲自去问一问,只能说自小的安全感太过缺乏,明明已经摸着真相却不愿意相信,非得一个人纠结着备受煎熬,可怜又可叹!这样的挣扎没有太久,很快宫里来的人,还是得康熙的旨意,来人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只是交给胤禛一个信封,信封里有几张薄薄的纸,记录着永和宫最近发生的事,德妃说过的话,尤其最后那段剖白可谓是情真意切,任谁看了都难保平静。若说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冲击,胤禛还能自欺欺人一会儿,这会信上写得内容一字一句都是事实,再无置喙的余地,得知真相的冲击无疑一场狂风暴雪的肆虐,胤禛现在的心情用悔恨交加来形容最为贴切不过。小太监是梁九功认得义子,很得梁九功看重,否则也不会来办这么要紧的差事,待胤禛将信上的内容都读完了,才道:“回贝勒爷,太医说德妃娘娘先是气血两虚,后又伤心过度引得心脉受损,吐血昏迷,虚症转为亏症,需得精心调养两三年,期间不可郁结,不可动怒,不可伤心,不可劳神,否则恐落下病根。”“你说什么?”胤禛惊得手中的纸张尽数掉落,有的飘落在桌案上,有的飘落在地上。“皇上说了,娘娘性命无碍,若贝勒爷进宫请罪,关上门悄悄请罪即可,娘娘昏迷前特意交代不要宣扬。皇上说娘娘一片慈母之心,不忍外头传出流言蜚语,还请贝勒爷体会娘娘的苦心。”悔恨交加已经不足以形容胤禛此刻的心情,他突然意识到之前在永和宫的试探有多么过分,多么令人发指,简直不配为人子。怪不得额娘当时不对劲儿,原来是被他伤了心,他怎么就如此蠢笨,为何不早早想明白,看清楚,反而因为自个的自以为是让额娘伤上加伤,何其可笑,何其不孝!“备马!”胤禛此刻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宫中。“贝勒爷,宫中宵禁将至,您这会儿过去也进不了宫,不如明日赶早儿,皇上口谕允您直到娘娘病体无碍再去上朝。”康熙是故意让人这个点儿过来,为的就是给胤禛一夜思过的机会,这会儿也该胤禛急一急了,说到底还是有些迁怒胤禛罢了。第297章红楼清穿乱炖送走小太监,胤禛像一具木偶一般呆愣愣的坐在书房里,一言不发,一旁的苏培盛悄悄拿眼神关注着胤禛,只是他作为贴身太监,哪怕平日里得脸,这会儿也不好出言相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都出去吧,爷想独自静静。”胤禛挥了挥手,面上还是一副无助彷徨的样子,周身弥漫着nongnong的孤寂压抑之感。他想这次他是不是亲自将额娘的爱推得一干二净,额娘是不是伤心绝望透了?他还有机会挽回与额娘的关系吗?额娘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他还有机会弥补过错,做一个孝顺的儿子吗?一个又一个疑问直冲胤禛的大脑,让他一向理智冷静的思绪乱成一片,不知该如何去做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苏培盛担心主子,可又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贴心的命人换了盏热茶,又上了两碟子易克化的点心,免得半夜饿着,又将灯芯剪了剪,烛火亮了一些,安排好一切才慢吞吞的退下去,只是在即将要踏出门槛时被拦住。“苏培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