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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家人团聚,她父母亲在家也不知如何寻她。”当父母的最有同理心,薛姨妈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她丢了女儿也不知该如何伤心难过,怕是眼泪都要哭干了。“母亲,有了安瑶jiejie你都不疼我了。”一旁的宝钗故意装作吃醋的模样,也赖到薛姨妈身上求安慰。薛姨妈点了点宝钗的鼻头:“我还不疼你?再这样说,我就真不疼你了,只疼你安瑶jiejie。”母女三人看起来其乐融融,温情满满,一时间竟忘了薛蟠还蹲在大牢里受苦,最后还是安瑶先反应过来,呐呐出声道:“那哥哥怎么办?”这一世薛蟠并没有在一开始就露出一副色眯眯对安瑶感兴趣的模样,再加上一到薛府就被薛老爷和薛姨妈打配合立即给认了女儿,让安瑶误以为薛蟠真的只是好心买了她,给她个栖身之地,所以对薛蟠的印象还算良好,真真是当哥哥看待。“安jiejie放心吧,有父亲在哥哥不会有事的,你不是也说了哥哥不是故意伤人,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薛姨妈另一旁的宝钗先出声回道,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这一世有薛老爷这个顶梁柱在,薛宝钗面临的再不是母亲软弱无主见,哥哥骄纵混账,自然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和天真,不再如原著中那么早熟世故。甚至于对于薛蟠这次进牢房多了一点点幸灾乐祸,当然这是确认了薛蟠不会有大事之后才有的,谁让兄妹两个平日里总是时不时对着干。而且薛宝钗私以为经过这场牢狱之灾,说不定薛蟠能改一改冲动火爆的脾气,真正长大一点儿,没见着上次庄子之行后他就改变不少,相信这一次定能好上加好。薛府这里一心想着全力救治冯渊,好早点让薛蟠出狱,而牢房里的薛蟠巴巴的守在牢房门口,期待着有人接他出狱。可惜,薛蟠的期盼一降再降,从一开始期待着薛老爷立马带人保他出狱,到后来期盼着薛老爷和薛姨妈能亲自来看他,再到薛家下人能给他送点舒服的被褥和吃食,要求降得不能再降,陪着薛蟠的只有角落里那只膘肥体壮的灰黑色大老鼠和稀得能看见人影的稀粥以及硬的能将牙咯掉的窝窝头。尤其过了两三天之后,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子里,那味道可想而知有多难受,薛蟠生无可恋的躺在草垛上,突然觉得这次牢狱之灾比那次被绑的经历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次的时间更长,更让人心中煎熬。薛蟠不觉得薛老爷、薛姨妈会放任他蹲在牢里不管,到现在都没将他救出去,那说明这次的事儿是大了,才让薛家觉得棘手和为难,才会这么久连个探视的人都没有。薛蟠想着想着突然觉得难受,他会不会被砍头?会不会一辈子要待在牢房里出不去?他旁边就是一个在牢里关了十几年的老犯人,整个人蓬头垢面不说,精神看起来都失常了,天天在草堆里掏虫子吃,还说那是香喷喷的rou,甚至还热情的举着虫子招待他一同享用,那次他差点将胆汁都给吐出来,现在想想胃里都忍不住直犯恶心。薛蟠一想到有一天他也可能变成老犯人那样,就觉得不寒而栗,浑身打冷颤,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好让他重新投胎来的痛快。躺着的薛蟠不知不觉竟泪流满面,后悔的情绪在心中蔓延,一会儿想到若他真的死了,他母亲会有多伤心;一会儿想到这些年他总是调皮捣蛋,每每却总是被抓包,不是罚跪就是挨打,要么就是抄书,可总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继续再犯,简直堪称屡教不改的典范,惹得母亲生气不说,还累的父亲不是吐血就是生病,这么想想真是枉为人子;又想到他还没娶媳妇,没享受过美人恩就要这样结束了,心里又不甘起来……也不知道父亲这次是不是又被连累的生病昏迷,家里是不是又乱成了一锅粥,说不定就是这样才无暇顾及到他,薛蟠叹了一口气,自我安慰着。此刻的薛蟠终于领悟到薛府这些年的鸡飞狗跳基本都与他自个有关,宝钗和父亲母亲在一起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加上自个后就变成男女混合双打,他爹虽然没有真的上棍棒打他,可罚他那法子可比他娘段位高明多了,总是能戳着他的痛处,不打胜似打。脑袋中走马观花想了许多的薛蟠对于外边的开锁声已经免疫,继续任由思绪飘荡,前头两天他一听见开锁声就巴巴的望着门口,以为是薛府来人,结果每每都不尽人意,这会儿嘛,已经不抱希望了,反正饿的手软脚软的他也爬不起来,就这样摊着吧。无非就是别人家的娘子来送衣服,或别人家的老子来送吃食,又说是一家人来接人出狱,总归跟他没关系……第267章薛大老爷诈尸啦“薛公子,薛公子?”随着牢房的锁链咔嚓一声,外边的狱卒喊道。薛蟠继续摊在草堆上,僵硬的转过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这是叫他开堂过审?还是要放他出去?恐怕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薛蟠已经被关的近乎绝望。“薛公子,您可以出来了。”外边狱卒的态度透着和善,似乎还带着一分谄媚。“出去?真的要放我出去?不骗我?”薛蟠睁大眼睛确认道。“千真万确,小人怎么敢骗您呢!那事主冯渊昨个儿已经醒了,亲自写了陈情书将那日情况说的明明白白,还主动撤了诉状,您可以回家了,府中的管家已经备好马车在应天府外等着您了。”狱卒面对已经无事的薛蟠免不得谄媚,这可是顶顶有名的富贵人家,金陵城谁不巴结着。薛蟠头也不晕了,浑身力气仿佛回了笼,一个骨碌翻身起来,兴冲冲的往外走,恨不得马上离开暗无天日的牢房,边走边摸着身上可曾有赏人的东西,幸而入牢房时狱卒碍于他是薛家大爷并未搜身,袖口里还有几两碎银子,全部掏出来扔给狱卒:“本公子只有这点儿银子,都给你了,改日去府上定有重谢!”狱卒高兴的接过银子,“多谢薛公子,您这边请。”狱卒能白得几两银子已经很高兴了,哪会将薛蟠最后的话当真,真的上门讨要。出了味道独特的牢房,薛蟠深吸一口气儿,才觉得重新活过来。带有薛府标志的马车已经在街上等候,管家迎上来关切的上下打量了薛蟠几眼,才眼含热泪扶着薛蟠上马车,也不嫌弃几天未洗澡的薛蟠身上一股子味儿:“大爷,您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这几天您受苦了。”管家年纪不小了,亲眼看着薛蟠和宝钗长大,几乎当做亲孙子、亲孙女疼,这次可不是要心疼坏了。“管家,我没事儿,反正我祠堂都跪过不知多少回了,这次只是换个地方而已。”出狱的薛蟠这会儿说的很是轻松,也不知是谁偷偷在牢房里哭过不知多少回,一会想着万一冯渊死了可